小洛心里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出声,毕竟她现在才是偷摸进來的贼。为了脱身她也顾不得道义矜持,抬腿屈膝就向班杰的命根子顶去。
班杰一惊,未料到她会出这招,急忙翻身躲避,堪堪躲开了她这让自己断子绝孙的一下,手却未松仍按着她的双手。
班杰嘴里醉醺醺地嘟囔着:“这是干什么?半夜摸到我床边,不就是投怀送抱來了吗?爷这下要是躲得慢点,咱们今晚就洝降猛媪恕!彼底牛手竟然摸到了小洛的脸上?br />
小洛心里气结,他竟然自恋的以为她是來勾引他的。她拼尽全力翻过身,抬腿再次向他踹去。然而此刻班杰已有了防备,再想碰着他更难。
好一番折腾,小洛虽然无法伤到班杰,可他也未曾沾到便宜。班杰终于失去了耐性,嘴里说着:“你这丫头真是奇怪,主动送上门來又不让碰……”同时,手指迅疾地向小洛身上探去。
小洛虽然身上有些功夫,可是班杰是何许人,虽然她极力躲避,还是洝侥芏憧他的膃Α?br />
只觉得他的手指在她胸前碰了一下,也不知怎的,她的身体一麻,随即便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小洛心里暗叫一声,完了!
帐中微暖,随着他越靠越近,他身上的热气裹挟着酒气,随着他微喘的气息,一bō_bō向小洛袭來。她心中羞愤难当,忍无可忍地压低声音,哑声骂了一句:“畜生!”而后把心一横,闭起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未料到,班杰的鼻尖都已碰到小洛的面颊了,却突然停了下來,嘴里嘀咕了一句:“身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脸长成什么样!万一是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我还不得恶心死,还是先看清模样再说吧!”
说着,他竟然放开小洛翻身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向桌边的烛台摸去。
独留小洛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满心无助,暗骂道:真是个十足的混蛋,占别人便宜害怕自己吃亏似得!
眼睁睁看着班杰点亮了蜡烛,端着烛台向床边走來,此刻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來了。
小洛心焦地想,夜入他的寝殿,并与他交过手,让他知道了我身上有功夫。而我现在是贼曹家大小姐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功夫,他一定会对我的來历产生怀疑。看來今夜清白难保不说,若是被他记住我的模样,只怕以后所有的计划都无法实施了。
隔着幔帐,小洛看见他手中那点摇摇晃晃的烛光,正向床边慢慢靠近。
正当她无比绝望之时,也不知从哪里传來‘嗖’地一声,刚好击中班杰手里的蜡烛。烛身折断落在地上,烛火碰到冰冷坚实的乌石地面,一下就熄灭了。
“谁?是谁?”班杰满口醉醺醺的,含混不清地叫着,听口气竟未显露一丝惊慌,只有被人打扰后的懊恼,“竟然敢搅了本少爷的好事!马上给我滚出來。”
空寂地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空荡荡地回响。等了一刻见无人应答,班杰悻悻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蜡烛,准备再次点起來。
恰在此时,大殿的门突然洞开,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班杰扑过來。班杰來不及站起身抵挡,就势蹲下身,贴地拧身避开了。
他跳开两步,恼怒地喝道:“什么人,刚才让你出來,你不敢光明正大的出來给我打一场,净搞些鬼鬼祟祟的偷袭之事……!”
对方似乎并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未待他一句话说完,再次飞身向他袭來。
小洛同样好奇这个人是谁,难道是戴忆兰所说,另外被她的主人安插进來的人。
不对!虽然屋里光线昏暗,又隔着帷幔看不清楚,然而炭火忽明忽暗的光,还是将來人与班杰交手的身影映在了帐上。
在小洛看來,來人的功夫并不比久经沙场的班杰逊色,反而在招式的奇诡上更胜一筹。不过來人似乎并不像伤害班杰,只是逼着他退开床边,而后突然一脚向班杰腹部踢去。
若是换了彼时,这一下未必能踢在班杰身上,可是此时的他毕竟喝多了酒,反映有些迟钝。
來人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班杰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数步,跌坐在地上,嘴里发出吃痛的哀鸣。
來人趁机返身來到床边,撩开帷幔,便见小洛衣衫不整地摊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人似乎愣了一下,之后弯腰拉过床内的被子,裹住她的身子将她抱了起來。
刚转过身,就见班杰一拳向他迎面击來,这次來人洝皆倭羟椋双手托起小洛,一脚踹向班杰裆部,正中他的大腿根部?br />
班杰被踹得急退两步,跌坐在地上抱着腿哀嚎,一时再无法站起來,來人趁机抱着小洛向殿外奔去……。
黑暗中,小洛抬起头极力凝眸细瞅,试图看清來人的面目……
第十九章 盛情难却
因为侯府大公子班杰庸,不明原因被侯爷罚跪雪地一夜,他的姑母合王妃得知之后,对自己的兄长好一场大闹,弄得家宴不欢而散。
刘世昮作为侯爷的妹婿合王的兄弟,自然也是座上宾,谁知酒未喝上两杯宴席就散了。后经他打听,得知是侯府的家事,自己也不便干涉,便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刚出侯府大门,还未來得及上马车,便有一人匆匆忙忙奔过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正说着,就见班杰冷着脸气哼哼地冲了出來,遇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好似未闻不理都不理。
刘世昮心知,这场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