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苏未然嗤笑了一声,“方君煜,这种谎言只能哄哄孩子。这世界上,永远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苏未然柔声道,“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法则只能是绝对的主宰。”他们这些生于黑暗世界的人,杀戮与权力才是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法则,公平不过是一个笑话,茶余饭后的笑料。
以退为进的执迷不悟,也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当失去之后,再用低姿态去重新获得,当再次获得全身心的感情之后,他自然又可以站在感情的制高点,俯身看你。尤其是这种失去并不是真正的失去,而是对方对自身感情的压制,而本身感情并未消失。
苏未然的想法,方君煜自然是很清楚。但是他并不能开口解释,因为这只会把事情推向更糟糕的境地。
他轻轻拥着苏未然,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彼此胸膛之间只隔着苏未然的手。
苏未然轻笑了起来,他拿起方君煜手中的酒杯:“才喝了两口,味道不好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就杀了那些种植工人和酿酒工人。我的手下,不需要废物。”
方君煜喝完了一半酒,然后把杯子递到了苏未然的唇边:“即使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苏未然咬住杯子的边缘,然后腾出手拿起杯子,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将杯子随手扔了出去,“何必说得如此可怕,和我上/床难道就是下地狱吗?”
“怎么会?”方君煜的手摩挲着苏未然的脖子,“我只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是太爱你了。”
苏未然扯开方君煜的衬衫,含住方君煜的耳垂:“那就让我上你。”
方君煜低低地笑了起来,苏未然能感受到方君煜胸膛的震动:“我会尊重你的意愿……”然后方君煜吻着了苏未然的嘴唇,火热得仿佛能灼伤人。他将苏未然压在了身下,手在苏未然的身上游走,留下炙热的温度。
苏未然觉得全身似乎有火在烧,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他心里知道这不仅仅是药效,即使没有喝那杯红酒,他也抗拒不了方君煜。苏未然的嘴角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他说方君煜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为了和他上/床,而他所谓的仇恨不过是为了抵抗和方君煜上/床的诱惑而已。两个人半斤八两的贱。
他有什么好掩饰的?那杯酒不过是他想和方君煜做/爱的借口而已。剥下这层虚伪,剩下的不过是赤.裸.裸的情.欲而已。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着,方君煜的手沿着苏未然的腰线往下,抚上了他的臀部。而苏未然则一手抚摸着方君煜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方君煜的兄弟。就在这个时候,berton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沙发上的情景时,立刻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方君煜的手从后往前,也安慰着苏未然的兄弟,然后他低头舔着苏未然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热情:“你刚才似乎更加热情了。”
苏未然反身压住方君煜,“的确,我发现别人看的时候似乎更加刺激。要不然我们把berton叫来,也许我会更加兴奋。”
方君煜笑得很温柔,言语间带着一缕血腥之气:“我会忍不住肢解了berton的。”
苏未然舔舐着方君煜脖颈的动脉:“你害羞了?”
方君煜微笑道:“我只是吃醋了而已。”
苏未然柔声道:“你真诚实。”
“我会对你更诚实的——”方君煜的声音带着情/欲/勃发的沙哑。两人的衣服在纠缠中全部褪去。两人赤.露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就连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我是和谐的分割线—
苏未然茫然地看着顶部的水晶烛台吊灯,极致的快.感来临之后,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了神。然后方君煜吻着了苏未然的唇,两人气息交融,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不留一点空隙,胸膛中依然澎湃着激潮,血脉急湍汹涌,只有时间是静止的。
方君煜的声音柔缓带着极致的温柔:“未然……”他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仿佛深深地烙在两个人的心底,流淌在血脉之间,语气中带着极致的深情。
过了很久,苏未然才推开了方君煜的身体。沙发上一片狼藉,沾满了黏腻的j液。苏未然看着地上撕扯中扔下的衣服,很果断得舍弃了地上的破布。他光/裸着身体就直接上楼。苏未然转过身的时候就能感受到方君煜火热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苏未然动身的时候能感受到下/身有湿热黏腻的液体缓缓淌下。苏未然准备换好衣服再崩掉方君煜。
苏未然上楼换了一身浴袍,但是他没有给方君煜带浴袍。苏未然正想收拾方君煜这个混蛋。当苏未然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方君煜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缓缓喝着红酒。即使赤/裸着身体,方君煜依旧淡定得仿佛穿着最正式的西装,做派从容优雅得让苏未然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