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阴di,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亲的阴沪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yin声吵醒。
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小|穴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抱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阴沪移向两腿内侧。
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rou棒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乱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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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什么样的母亲了!竟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kou交,这是完全不对的。”她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却相信自己与儿子之间的yin乱作为以足够让自己下地狱去。
她在厨房中为丈夫准备早餐,他丈夫明显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两尺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你作了什么样的恶梦?“他在餐桌上问道。
“嗯,记的不是很清楚。”她撒个谎。
她再度感到罪恶感,她的儿子已经误导她的想法。也许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错误的,她有点气愤的决定待会丈夫离开后,要好好的跟儿子谈谈。
卡尔在八点的时候离家上班,他亲吻老婆的脸颊并跳上车。
当她目送丈夫离开后,她来到楼上决定要让儿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她像一阵暴风不敲门的进到儿子房间,房内窗帘依然是拉上的,房内一片黑暗,她气愤的拉开窗帘让阳光进到室内并转向儿子睡的床上。这次儿子身上盖着被单。一头黑发纠结在头上,当派翠西雅摇他的肩膀时,他依然熟睡着。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谈谈昨晚发生的事。”她对着儿子大叫着。
当他母亲摇着他时,安迪张开眼。
“好啦,我醒来了。”
“安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说吧,我在听。”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着母亲,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中间紧紧的绑着腰带,ru房形状从睡袍上显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吗昨晚你干下什么样的坏事!”
“妈,昨晚当我舔的你达到高潮时,你可没抱怨这些。”
“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释。”
“妈,你昨晚有几次高潮啊!”
“安迪!”她有点失控的大叫着。
“我认为你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鸡芭,对不对?小|穴妈。”
“不,我想告诉你……”
她的话没说完,她儿子将床单拉起并站起来,他全身赤裸着,在他的胯下,那根粗长的鸡芭已经跟石头一样的挺举着。他将鸡芭朝向自己的母亲。
派翠西雅向后退了几步,儿子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儿子闪闪发光的rou棒,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男人兴奋的yin液,棒棒在她的眼前轻轻的舞动着,就像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对着猎物般的对着这个生出自己的母亲。她再也不能将她的视线离开那彷佛是最凶猛的人间凶器。
“妈,你想要这个吗?”安迪对着母亲用手搓揉着自己的rou棒。儿子的包皮正前后的伸退着,gui头不断的出现消失。
她彷佛被催眠一般。老天,儿子青筋怒张的棒棒变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里,她现在所想的是把rou棒握入手中并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举动,安迪,我只想跟你谈谈的。”她试图说服自己,但看到儿子搓揉棒棒的动作,她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就说吧,妈,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坏孩子,告诉我这是错的。”安迪走向母亲。
但她试图拉开距离往后退。
安迪来到母亲面前,将手移向妈妈睡袍的腰带,她试图再往后退,但安迪已紧紧的抓住腰带并解开它,她的睡袍这时敞了开来,露出她半裸的胴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迪再度向前将母亲的睡袍脱去,并让它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她想再退后的时候,发现下背部抵到东西而无法行动,她转身看到那是安迪的书桌。
安迪来到母亲的身后并欣赏着母亲的ròu_tǐ,圆滑坚实的ru房,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深红色又圆又大的头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浑圆的臀部及坚实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么?”
派翠西雅转身看着她的儿子,半裸的暴露在儿子充满情欲的目光之下,使她觉得自己的阴沪轻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