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将脚底相对,忍着恶心,搓了几下,将那黏黏唾液涂匀。
「鸡芭、pì_yǎn、bi。」
第二个回合,忘情居士嘟起胖嘴,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哪个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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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居士大笑。
「pì_yǎn臭鸡芭,自然是爹爹赢了,不知爹爹要狗儿献哪一宝。」
穆桂英故意出的慢了,既然无论输赢都要脱衣,让对方来选总比自己主动献媚好受些。
「你自家选一样便是。」
忘情居士心头暗笑:昔日俺要选,你偏要自己选,今日求着俺选,偏要你选。
「狗儿献上一双骚兔子给爹爹把玩。」
穆桂英心头恨恨,见忘情居士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又是暗暗心惊,生怕他做出更加无理举动,抄起绣绒刀,如霹雳闪电,一刀劈下。
刀光耀眼,寒风扑面,忘情居士唬的哎呀一声,yin欲尽消,一个懒驴打滚翻滚着躲到一边,继而却见穆桂英胸前布帛应声飘落,露出一双艳绝天下的巨ru。
有诗为证:皓腕高抬刀宛转,销魂双出罗衫,一对明月耸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好兔子,好兔子,天下第一的好兔子。」
忘情居士不错眼珠的看着,馋涎欲滴,连声赞叹,早把寒冰冰的刀光忘到九霄云外。
「二狗,跪得那么远作甚,靠近些,把奶子自家托了,呈到俺的膝上,好大的的两坨,俺心疼你的肩膀累哩。」
挥刀警醒无效,反让这贱胖子变本加厉,穆桂英无可奈何,膝行几步,忍羞将一双巨ru托了,奉到忘情居士膝上,马上遭一双色手抓捏掐揉,左边葡萄被拧了转圈,右边葡萄被揪的长长。
忘情居士玩的销魂,却挤出两滴眼泪,做万分悲痛状:「二狗啊,不是爹爹欺你,实在是不得不为,卿不知,欺在狗身,疼在爹心。」
这幅表情虽悲,配上禄山之爪和一双色迷迷小眼,却只让人觉得贱,穆桂英啼笑皆非,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忍痛娇声道:「狗儿省得,一身贱肉若无爹爹把玩,生来何用,爹爹好会玩,骚兔子的鼻子都变长了。」
「哈哈,俺这招数有个名目,左边叫『转陀螺』,右边叫『弹弓打鸟』。」
忘情居士松开双手,左头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穆桂英雪雪呼痛,见忘情居士松手,只道他玩够了,谁知这贱人取了降龙木夹在双腿之间道:「三位弟弟,这便是二狗的大胖奶子,哥哥再替你们玩几下可好,俺双手不得闲,便委屈你们呆在这里吧。」
三兽法相雀跃不已,忘情居士上下其手,在洁白玉头,翻来覆去的「转陀螺」、「弹弓打鸟」。
「二狗,第三回合。」
忘情居士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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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芭、pì_yǎn、bi。」
忘情居士腾不出手来,毫无悬念的把嘴唇嘟起,穆桂英岂敢嬴他,忙竖起中指,乖乖输了第三局,尚未开口,只闻忘情居士对这降龙木说道:「弟弟们,二狗的奶子虽好,俺却更看好那个桃子,不知某条小母狗是否识趣,乖乖给咱兄弟一饱眼福。」
穆桂英身处此情此景,哪敢不「识趣」,笑道:「pì_yǎn臭鸡芭,又是爹爹赢了,请爹爹松开贵手,容狗儿献上大肥桃子。」
忘情居士闻得有屁股可玩,忍痛弃了奶子,正襟危坐,眼睛瞪圆一眨不眨。
穆桂英伸手去解腰带,忘情居士却道:「二狗,接着用刀切,俺喜欢那个调调。」
穆桂英手起刀落,露出浑圆粉嫩的裸臀,不待吩咐,用双手托了,高举到忘情居士面前,道:「大肥桃子骚屁股一枚,请爹爹赏玩。」
穆桂英自小野性,和女孩子玩不到一起,男孩子却又惧她,唯有这个忘情居士自幼便是色迷心窍、不知死活,是她唯一的童年玩伴。毕竟是孩童心性,穆桂英只防了诸如「猜拳献宝」之类明面恶搞,对平时玩耍却没什么戒心,整日一起上树逮鸟、下水抓鱼、扭打摔跤,身体其实大半已被忘情居士偷偷看了个通透,唯有这个屁股,却是从未看过的,越是到不了手的物事,越是渴望。
忘情居士苦思十数年,终于夙愿得偿,把一双小眼瞪得目眦欲裂,但见目前呈现一物,白花花光芒万丈,芬芳芳如麝如兰。
有诗为证:「盖世英雌胭脂臀,秋水为肉云为魂,美胜中秋满弦月,艳压王母园中珍,襄王不念巫山梦,陈思忘却洛水神,白日飞升天仙体,一睹此物坠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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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居士气血上涌,兽血沸腾,双目圆睁,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云山雾罩,明知美景艳绝,却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视网膜充血)喝道:「二狗,爬到桌上,把屁股举到俺的面前。」
穆桂英只觉身后yin气兽性犹如实质,惊得连羞涩都忘了,心底发寒,不敢违抗,乖乖爬上桌子,双膝跪倒,翘起粉臀。
忘情居士满脑子都是穆桂英滚圆屁股,哪还管什么降龙木,随手扔到地上,贴近了一寸寸细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痒彻心扉,看了半晌,抡圆巴掌狠狠扇在挺翘无比的肉丘之上骂道:「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还白;真他娘的香,比香油还香;真他娘的嫩,比豆腐还嫩;真他娘的瓷实,比猪后丘还要瓷实。」
忘情居士过足了眼瘾,开始过手瘾,赞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二狗,把皮子绷紧了,试试俺这『八荒六合惟我独尊熊掌戏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