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啮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钟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钟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gu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叠叠,褶皱比一般人多,gui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鸡芭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鸡芭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鸡芭撑得略变松弛,钟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ròu_tǐ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bō_bō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钟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ròu_tǐ。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乾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鸡芭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yin在ròu_yù的快乐之中。
对钟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鸡芭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ui头,重演刚刚高潮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sāo_huò”,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钟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鸡芭在佳蓉|穴儿中把荫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gui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鸡芭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潮,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鸡芭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钟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ru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