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逸头一偏,半边脸颊蹭在吴陌的腿上,眼睛紧紧闭着,声音压抑而沉重,“怎么会没关系,根本就好不了......那些让我变得疯狂的东西就流淌在我全身的血液里,不死不休......他们害怕的那个我,永远都会像个影子一样跟随着我,但是却没人想要,没有人......除了你。所以,吴小陌,我会一辈子都记着你说的话,你跑不掉了!”
啪叽!吴陌抬手就给了罗少将一个爆栗子。
“喂,罗少将,你个大老爷们性格怎么这么别扭啊,也不想想,就你发疯时那个狠劲儿,哪个正常人不害怕啊!大家事后安慰你,那是心疼你,怕你难受,你倒好,自个儿愣是想出了十八道弯弯出来,你这脑子咋就没想成浏阳河呢!”吴陌特嫌弃地把人从腿上掀了下去,这家伙头太沉,腿都麻了。
“这世界上啊,只有相同命运的人才能真正互相理解。有传继体质的人哪儿那么好找,有我一个陪着你就不错了,你呀,就别再强求别人了!”
吴陌咬咬手指尖,使劲儿搓麻掉了的腿,开始考虑是否从明天开始要限制罗少将的饭量,这么下去体重可要疯了。
忽然,被掀到一边的罗少将扑棱一声就爬了起来,特不镇定地捉住了吴陌的肩膀,“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你也是......”
唉,难得看到罗少将激动成这样,如果不是肩膀被钳得太疼,他倒是不介意再享受一会儿。
“咳......咳咳......”吴陌清了清嗓子,拍拍罗少将绷得紧紧的手臂示意他放松手。
“那个......之前跟师祖院长去研究所检查,我不是和你说身体没问题,还特别的好吗。呵呵,我那时候是没想好要怎么和你说。你没发现吗,我都没问你你怎么会变成那副鬼样子的,那是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传继者和“定制机甲”的事了,只是不知道罗家的传继者竟然是你,所以就没立刻和你说,想着挑个更好的时机坦白。你看,现在好时机自己送上门了,呵......呵呵,咱俩的确是挺有缘的哈,连开外挂、金手指这样牛叉的事儿都能搭伴儿碰上,缘分浅了想都甭想,你说是不是?!”
糟糕,罗少将的脸色开始红得发紫,紫得泛黑了......
此举虽非大丈夫所为,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顾不得那么多了。
直接上嘴吧!
缺乏实践锻炼的吻实际上更像是啃。
但见吴陌同志半跪着身体两爪扑在罗少将身上,啃苹果皮似的啃着人家性感的嘴唇。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要一跟罗少将亲密接触,他这脑子就变得晕乎乎的,累积起来的那点视频、文字经验完全施展不出来。这就是理论和实践之间的鸿沟哇!
男人之间培养感情,一靠打,二靠做。吴陌不是纵-欲主义者,但却相当认同活跃的和谐运动是灭火和积累沉淀感情必备之良兵利器。不过,前提是你得找个合自己心意的男人,跟这一个人活跃运动,挖坑太多,哪有那么多土来填啊,会亏的!
“喂,罗少将,你倒是张嘴啊!”
两唇相抵间,吴陌有些挫败地低吼。自己这是多没有行情啊,都啃了好一会儿了,对方愣是没被调动起来,尼玛,温柔属性已经一去不回头了,连特么诱惑这扇窗也不给他开了吗?上帝啊,您醒醒喂!
“唔......唔唔......喂,你干嘛?轻点儿......”
大意疏忽间,没失去荆州,主动权却被夺了!冷不丁被扑上来的罗少将压回到床上,严丝合缝地躺平在人家身底下了。
唇舌交融,气息缠绕,开始时偶尔会因为撞到牙齿而出现小小的不和谐,但很快就熟稔了起来。吴陌微醺着思绪反省,他好像花了太多的时间研究这种单纯依靠本能和对练就能速成的事情上了。
仰起头,喉结处被人舔-吻-啃-噬而带来的酥麻微痛让吴陌全身都跟着轻微的颤抖,忽然,沿着自己脊背摩挲下滑探进睡裤里的手让吴陌顿然清醒了几分。靠,家里一没润滑剂二没套子,压在身上的这位,精神正常系数还不稳定不说,技术熟练程度也不确定,这要是做了,自己还不得惨遭翠菊啊!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费了老大的劲儿,吴陌总算是把罗少将埋在自己脖颈的脸扳了过来,用力亲了两口,看着他的眼睛十二分诚意地表示,“罗逸,我挺怕疼的,你怕不?”
罗少将用红通通的眼睛和他对视了两秒,然后发狠地在他脖颈上种了颗草莓印子,掀起被子裹住俩人,开始睡觉。
嗯,这时候叫停是挺不人道的,但和翠菊之痛相比,还是忍着吧!
被子前两天天气好的时候暴晒过,蓬软间带着阳光的味道,和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