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突然意识到是法语的专辑,一曲结束,换了下一曲,前奏轻缓很好听……
云汐不会法语,但是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有法国的同学,玩得还挺好,教过她几句必学的,比如“jet‘aime”是我爱你的意思。
而现在开始播的这首,里面就有这一句,出现很多次……
她转了个身,对着露台的方向,米色的帘子外是他隐约的身影,云汐心想,还好,这个人还有点羞耻之心,没有裸着出去,还知道要披件浴袍。
可耳朵里的歌,听着听着,就不对劲儿了……
她的脸慢慢热起来,咬着唇下床去,要把那音乐给关了。
慕彦沉正从露台回来,关了玻璃门一转身,“嗯?”
云汐转回身瞪他,而环绕在卧室的音乐,正是一阵阵性感的轻叹……
她脸红地立马给关掉。
慕彦沉看着她,目光深邃而炽`热,勾着唇角斜斜地笑了,随手放了手机,几步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大床里。
云汐羞恼地伸手拍他:“哪里来的那种音乐,你传播隐秽歌曲——”
某人脱了浴袍压下来,凑近她耳边闻着她的淡淡体香:“那是你不懂欣赏——”
这一次低头吻她的唇,很用力,手机已经关了,不用再担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算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了几日,彼此都想念,云汐回应他的吻,勾着他的脖子,没有扭捏。
稍稍退开让她呼吸空气的间隙,他认真地凝着她,说:“jet‘aime……”
“jet‘aie……”
他一遍遍说着,声音似低喃,似魔咒,云汐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望着他的眼神都迷蒙。
他沉身,进`入她。
她忍不住蹙眉,脚趾头绷起勾着床单,搂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
两人的唇相贴,舌头都被吸得发疼,却不想要分开。
被他带动着感受,一下下,他吻着她的唇,她的颈脖她的锁骨,肚脐……云汐搂在他脖子上的手下滑,落在他腰上,颤抖着把他的腰掐出一道道红痕……
自从知道云汐怀孕后,慕彦沉在这方面向来很小心,今天却控制不住比以往要激`烈,身`下这个人,他从离开那一刻就一直在想。
短发上滴下汗,落在云汐的肩上,而她的额上也早已是细密的汗水一片,贝齿轻咬的粉唇引`诱着他将其一把允吸着。
云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迷失了,修长的脖子往后仰,耳边有他断断续续的“jet‘aime”……喘`息着两人一起到达顶`端……
他捧着她的脸,粗`重的呼吸让胸膛一下下抵着她的,两人对望,他的目光都是深沉的爱恋,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像是要把她吞咽下`腹,鼻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脸上,连同他不断滴下的汗。
短暂的休息之后,云汐就感觉到了他一直未离开的再次挺`立起来,还来不及说句什么,再次被他带领着淹没在感官的风暴里——
……
-
美好的一天,从心满意足开始。
小江把食物摆好出去了,云汐看着这不知道该称为早餐还是午餐的食物,只觉得自己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
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可以这么说。
肩膀耸拉着没劲儿,拿起勺子喝燕麦粥,她抬眼撇对面坐着的某人,神清气爽,正垂眸看着今天的早报。
凭什么一个才乘了十几小时飞机回来的人可以把她折磨成这样,可以还那么精神?她心里很是不平衡——
“专心吃东西。”某人没有抬头,却这么对她说,同时抖了抖手中的报纸。
云汐撇撇嘴,低头继续喝燕麦粥,心想,这叫典型的什么来着,对,吃饱喝足就被丢开了。
“再不吃就要凉了啊。”她拖拉着语调提醒他一句。
某人嗯了一声:“我刚才吃得很满足了,主要是你。”
说着仍是垂眸继续看报纸,眉
间淡淡蹙着,挺认真。
云汐继续喝了两口,肩一僵,突然反应过来刚刚他说的什么意思——他还什么都没吃,怎么就说自己吃得很满足了……
脸热地再次给他个白眼,虽然他还低着头没发现,她觉得,这人真是有够没羞没躁地——
……
吃好了东西,云汐换衣服,慕彦沉又在露台跟人通电`话。
换好了之后,云汐也给禾苗打去,问她在哪里。
知道禾苗在医院后,她说自己等会也要跟慕彦沉一起过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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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江熬好的粥带了过去,慕彦沉开车。
到了医院,商誉的病房外,换班的另两手下看到慕彦沉来了,原本悠闲地倚着护栏低声说话的,立马站直了过来,恭敬唤慕彦沉:“老板——”
慕彦沉嗯了一声,旋身就进了病房里。
禾苗正要出去洗水果,跟慕彦沉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总裁——”
看到慕彦沉进来,原本靠着床头的商誉就想努力想坐直起来。
“就这样,别动。”慕彦沉说。
商誉就乖乖听了。
云汐看他们要说话,把拎来的保温壶在桌上搁下,对慕彦沉道:“我去找禾苗。”
然后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慕彦沉转头,看着她的背影往外去了,才收回目光走到商誉病床边,就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手肘撑在膝上,十指交握,看着病床上的商誉。
“总裁,是我没用……”
醒来之后被照顾得很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