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随意行走了。”实在是不愿意碰那双满是血的手,也不想那血碰到自己身上。

“谢谢。”她早已听出她的不耐烦。

“无需客气。”徐丽香淡淡一句,转身进了屋子。

也不管眼瞎的官霓纤,也不管她是不是跟上来。进屋后直接坐在椅子上,等着她进来。喝下一口茶,暗暗在想何时能从这里走出去?目前这个地方,尚为安全。

门前那些阵,也不是万全之侧。

她相安无事,主要是靠官霓纤的庇护。若是没有她,自个儿随时可能被朝廷抓去,慕容白与何沁阳岂会放过她!

想着眸里一暗,一抹阴狠闪过!

看来得想一个万全之色……她得出去!

官霓纤……官霓纤……为何不从她这里下手呢?既然她的身份能保护自个儿,那她为何不控制住官霓纤?何必苦苦守在这个破地方。纵是背后有慕容七夜又怎样。

等把官霓纤控制住,逃离这个地方,走出中原,慕容白又能奈她怎样!

“徐丽香,好久不见啊!”蓦然一道清冷讽刺的声音自背后响来。

接着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颈中!

何沁阳?她怎么会来?

且,这匕首……不是她的么?她一直随身携带!何时到何沁阳的手里了。徐丽香想到刚刚官霓纤那一摔……

她竟然出场她?

暗暗握紧了拳:“你果然还是来了!”

何沁阳冷笑,“你的演技果然演得好!呆我何俯近十年,尚不知你竟是如此狠毒之人!”

这时官霓纤走近来,坐在桌子上,一幅看好戏的姿态。

徐丽香恨得牙痒痒!果真不该相信她!

“虽然我看不到,但你想活剥了我的眼神可以收起来。你要对付的人在你身后。”她浅笑,傲如玫瑰。拿着手帕擦尽了手上的血,那手掌之处依旧有一条口子,血缘不断。

她拿着丝帕包着伤口,不一会儿血又把帕子染红。

苦肉计是不是太重了点,可恶!

“哎,你欠我的啊,事后好好补偿我。”真疼啊。

何沁阳挑眉回:“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徐丽香恨恨的问道,手摸向了袖口。

“这话该我问你!”何沁阳用刀柄打了一下她的肩膀,愤恨难平!想起爹爹,更是怒意四起!

“没有问什么,我想杀就杀了。”徐丽香冷道。

“我父亲对你怎样,数十位小妾独宠你一人,你还想怎样?他对你不好么?”

官霓纤听着撇了撇唇,何谦没啥不好,就是好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想当初何谦不差点纳她为妾了么?

“你可知我是被你父亲抢回来的,我有未婚人。就因为你父亲断了我的一生!你以为他多好么?你以为他没有贪污受贿过么?你可曾看到他对着太后的画像魂不守舍,亲吻画像的无耻模样?顺便告诉你,何沁阳!小如是我的孩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发洪水父母至死!儿子根本不是你父亲的!”徐丽香手里攒着一颗珠圆玉润的玉佩,关键时刻它就是当石头用!

父亲抢她回来?受贿?对着堤拉泽的画像……

怎么可能?

小如竟然是她的孩子……

这一些都让何沁阳震惊不已!

现在想来,怪不得小如第一次去何俯时,徐丽香就如此喜欢她。她曾暗暗观察时,徐丽香也如此宠溺。

原来如此……

“不是我爹的孩子,但他也视如已出。亲历亲为,你何必下此毒手?”

“废什么话!有种就杀,没种就滚蛋!”徐丽香利声道!其实何谦发现她与别的男子暗曲通欢,想处置她。接着又发现孩子并非亲生,于是火气万丈,想把她和那男人一起收拾了!

徐丽香在何俯隐忍数十年,怎会不知何谦一丁点的情绪起伏。

于是和那人先下手为强,毒杀!

只是没想到提,那男人竟然害怕得想去救人,于是没办法,只好一并解决了!

“孩子呢?”

“你管不着!我也不会告诉你!”徐丽香说着头一偏,故意去撞刀口.

何沁阳反射性的想拿开刀,完全是下意识的。然而就是这一瞬,徐丽香推了她一掌!然后抓起官霓纤的手,就往外脱!

何沁阳踉跄了几下,没有摔倒。

见徐丽香想逃跑,于是拿起手里的刀,对着她的后背,用力掷去!

徐丽香没有武功,刀正插入背,直抵心脏!

疼痛与死亡之感觉瞬间涌来!

然而她的眼角却依然有丝狠戾!手中的玉佩在要摔倒之迹,突地朝着院子的中心打去!而同一时刻,官霓纤也被她推了出去!

“都去死!要死就一起死!”她残笑着,人当场死亡!

“哎……”官霓纤看不到,更遑论这门前有一两个小坎。身子一下子就跌到了院子里……她长臂一伸,拽住了一个木桩,不松手!

“老官老官!”何沁阳大骇,这是怎么回事?房子竟然直线下沉,沼泽泥浆霎时涌来!她跑过去扯住官霓纤的手,只感觉周围的景色在快速升高!

这个沼泽地到底有多深。这是个什么阵,怎么会这般。

“你撑着点。”水淹至两人的前胸,泥浆攀住了脚。

“该死的徐丽香!真他娘的狠毒!”官霓纤愤愤以骂,水至身上,那冷又袭来。且感觉有很多东西挤压住了胸膛,呼吸渐渐不稳。

“现在怎么办,呜……”身子慢慢下降,水已到下巴,肮脏的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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