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好丈夫!本县断案公不公?有哪位还有意见?”
下面磕头声此起彼伏,大伙儿连声说道:“大人是包青天再世,断案断得再公不过了!”
白云航笑着:“我曾听人说过,本县到了登封之后,这天都低了一尺,今日才知非虚言!”
对付完这些族人,白县令在中堂摆开了阵势,当即把徐家几个铺子的掌柜给拿来,他冷哼一声道:“徐东家不过是莫知所踪而已,你们这帮奴才的狗腿就已经翘起来了!给我打上二十大板,杀杀他们的威风!迟点带回衙门慢慢审问,本县有的是时间!”
他断案利落,公人当即逮住这几日闹得最凶的两个掌柜,浸过一夜水的新毛竹威力神鬼难敌,当即是一众掌柜被吓得跪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特别是耳边响起那杀猪般的掺叫之后连声说说:“小人知罪了!知罪了!小人店里还有二百两的现银……小人店里六月就置办了一批年货……”
白县令见吓出来,当即看了一眼赵雪芬,见她眼中尽是感激之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当即说道:“赵掌柜,本官就放你一马,回家种地去吧!只是你走前可得账目移交清楚,若有一文钱的亏空,都算在你身上!”
赵掌柜心中叫苦不已,他自己着实吞没了些银子,只是店中货物早有盘空,这一移交恐怕把这些亏空全算在自己的头上,咱们这些年的积蓄恐怕都要扔进这个大坑,可这老爷太厉害,若说一个不字,恐怕又得落下二十大板,只能咬牙点点头。
“至于你们,本县的眼睛雪亮着,这店中有多少货物,多少现银,本县都要替你们东家好好查一查!若是有了亏空饶不了你们!”
几个掌柜被白县令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白县令思量赵雪芬实在太软弱了些,恐怕难以弹压这许多掌柜,当即又朝郭雪菲说了一句:“雪菲,你抽点时间去帮徐夫人的忙,我衙门里的文员公人由你任意抽调便是……”
李玉霜心中不快,今日的风头都让郭雪菲占去了,脸上却带着笑意说:“师妹一向精明干练,徐夫人有她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云航又冷哼一句:“尔等回去吧!若是有卷款潜逃或虚报亏空之事,我可是认案不认人!”
这帮掌柜这段时间都虚报了不少亏空想发上一笔财,哪知道来了这样一位厉害的县令,不由心中胆怯,连跑带滚窜回铺子,赶紧把账做得四平八稳,非但不敢贪钱,有几个还自己掏钱堵前任的亏空。
赵雪芬对白县令和一众捕快那是感激不尽,连施大礼,还大着胆子拉着白云航的手道:“多谢白大人的恩德,小女子此生难忘!请大人和夫人留下用个饭吧!”
白县令也不推辞,他自己带几个精干的公人留下,让其余的捕快押着一干人犯回了衙门,他此次办案是先易后难,接下去徐应龙不知去向的案子办起来很不容易。
徐家的客厅很有些道家风范,中间供了三清大帝,饰物也是处处流露道家的韵味,郭雪菲笑道:“徐夫人放心好了,贵夫潜心修道,功德无限,想来是吉人天相!”
赵雪芬轻声答道:“还是多谢白大人与两位夫人,若不是诸位仗义相助,我现下都要被赶出家门,家夫回来之时,我真不知道如何对待家夫的责问……”
白县令看到客厅中悬挂了一幅画,画上高山流水,松柏连天,最上方两只仙鹤上载着一男一女飞升而去,那女子隐约与赵雪芬有些相象,而那男子是个大胖子,那画者虽求神似而不求形似,但细看那身材,估计不下二百斤,他指着那画中男子:“徐夫人,这位可是尊夫?”
赵雪芬点头道:“正是家夫!家夫一向喜好黄老之术,从小就有向道之心,对前代仙人白日飞升仰慕得很,所以特意请人画了这一幅!只是现下他没有这画中这般肥胖了,出门求道的时候比平时减了二十,只有二百一!”
白县令赞道:“看尊夫之态,果然是魏晋风骨!还请徐夫人到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时候,也提携一下本县!”
这纯属恭维之话,只是赵雪芬却当真了,她脸上颇有些喜悦之色,当即说道:“白大人!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自种的上好茶叶,我去拿些过来!”
她移步离开没多久,白云航轻笑一声,对李玉霜说道:“依我看,这位徐东家无论怎么潜心修道,都不会白日飞升骑鹤而去!”
李玉霜笑问:“为何?”
白云航轻声说道:“瞧徐东家这份量,还不连鹤带人一起摔将下来!”
李玉霜、郭雪菲连带几个公人都笑了起来,张亦隆打趣道:“看来徐东家若要修道,非得先学辟谷不可!倒是徐夫人,这弱风扶柳的身材倒真有骑鹤飞去的可能!”
大伙儿再细看这幅画,回想这夫妻之间的份量,总觉得很不班配,这时候赵雪芬已将茶叶拿出来,在茶壶中一泡,茶香四溢,果真是绝好的茶叶,白县令赞道:“想不到咱登封县有这么好的茶叶!贵夫妇平时常品这等仙茗,沾染了无数仙气,白日飞升指日可待!”
赵雪芬却又是梨花带雨,小声抽泣起来,李玉霜和郭雪菲安抚了许久,她说道:“白大人,着实是失礼了!民女方才又想起家夫了!”
白云航心道:“这胖子倒有个好夫人!只可惜还是这般不班配了,这胖子若是到了床上,也不知这赵姑娘能不能……”
他心里有了坏心思,脸上却正经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