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幻化成怒吼,烈焰意识中的毛发也跟着抖了三抖,这丫头向来不是个被压迫的主,碰见君家的这个小子算是见到克星了,谁让这丫头现在弱小的连个蚂蚁都捏不到。
“楼~君~天~”月羽手扣着那铁臂,想要把自己解救出来,只是她哪里是这妖孽的对手,这般娇滴滴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想先去死个十几回的,却没想到还得继续下去让楼大爷放人,这路还长呢,她可不想这样被这个男的拖着前行……
只是楼君天并不理她,面具下的脸色已是青黑一片,先是妈再是儿子的,不当他是个喘气的么?想着便密音苍白,苍白听了楼君天的吩咐撇了撇嘴,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对月羽说了句“保重”便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他干什么?”月羽已然放弃了抗争,由着这男人去了。
“……”依旧是沉默。他现在想着那楚泽炎看着他的宝贝那眼神,就想把那眼珠子都挖出来,对,都当泡泡踩了!什么南楚太子,什么天才神童,要不是留着还有点用,本大爷早一掌拍死了。
身旁的月羽却是不知道楼君天内心澎湃的想法,现在她的腰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只是觉得如果掐她能让身边这妖孽说句话的话,那就掐吧。
“我只是现在留着他,有用。”半天楼君天憋出来这么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月羽听闻明白过来,他是说现在留着楚泽炎有用,有什么用?
楚泽炎是南楚太子,现在也算是个半个皇帝,另外一半的权利是落在他有恋子情结的老娘手中,南楚王终日饮酒作乐不理朝政也是众所周知的。南楚位于整片大陆的最南端,上有北越,西临西凉……楼君天是想用楚泽炎牵制西凉?
见月羽懂了自己的话,又开口道:“那女人可曾为难你?”
月羽听了翻了个白眼道:“那个老妖婆,脾气大得很,你说说这两人怎么能生出楚泽炎那种……”觉得楼君天的身躯靠近,月羽适时地闭上了嘴。
“楚泽炎,什么样的人,嗯?”那话分明带着冰棱,刺得月羽脸庞生疼,今天定然是不宜出行的日子,心中暗暗诽谤了一下道:“只是觉得不像,那老妖婆看着儿子的眼神,垂涎欲滴……”
楼君天听了暗暗皱了皱眉:“真是这般?”
月羽点点头,道:“他那眸子透着蓝色,南楚王眼珠可不是的,我又细看了老妖婆也不是……”稍稍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是我看得仔细是偶然……”
“我也曾怀疑过。”楼君天与月羽坐在那供人歇息的亭子里,道:“蓝眸确实罕见,但是在西凉就不足为奇了。”
“难不成老妖婆偷人?”月羽压低了声音道。楼君天见状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道:“这件事你就别想了,待我查清会告诉你的。以后,有关这个人的,都不许想!”
“不想,不想。”月羽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又一次屈服在这妖孽的yin威下的同时心中默默流着泪,想着哪日等她翻身农奴把歌唱,一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走水啦!走水啦!”话音未落就见远处奔走的宫人们大声地喊着,月羽“嗖”地站起来,瞧着发生了什么,这亭子地势高些,她见着远处冒着些青烟,着火了?扭头看着坐在那儿淡定地楼君天,觉得这件事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大眼扑闪扑闪着小声问着:“这可没在计划内啊!”
“本就是我定的计划,有什么内外?”看着人群涌动,楼君天也装模做样地站了起来,苍白这厮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朝着楼君天点了点头。
“烧的哪儿?”月羽看着苍白一脸兴奋满面红光就知道他肯定做了什么好事儿。
“还能是哪儿?”苍白喘了口气道:“太子殿呗!”
月羽听闻默默地看着那冒着青烟的太子殿,又看了看站在身边气定神闲的男人,她若没记错,今日楼君天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那铸造之法,这东西就在楚泽炎的宫殿内。这妖孽偷天换日不说,还一把火烧了犯罪现场。脑海中飘出苍白的一句话:“师兄打虫技术,一等一的好……”
果然是,一等一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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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哟我们小天天是个善良纯洁的孩纸……
杀人放火这种事情绝对不会亲自去做的……
啊呀呀~最近好困啊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上床去冬眠啊……
乃们要是不冒泡泡我就把你们都打晕拖上床暖被窝哼哼哼
六十二 一举得男的好家伙
六十二
“喏,看他急的。”苍白眼尖瞧见了那急速飞奔着过去的楚泽炎,努了努嘴道,这是那语气中带着些看好戏的滋味。
三人看着,慢悠悠地晃着,走向事发地点,途中还装作震惊不知的模样,丝毫无法让人怀疑。
“怎么回事!”那一贯是冰冷的语气此刻也沾染了些怒气,眸中结了冰,那阴冷的怒气让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只是这会儿人都围着,纵使楚泽炎再气也只能憋着,“可有见人进出?”
“殿下,未曾有人进出,大火突起,实在措手不及啊!”那似是亲信的人禀报着,楚泽炎靠近那人在耳边悄悄问着什么,旁的人听不清,月羽等人有灵识相助自然听得明白。
“书房情况如何?”
“火势已控制,没有问题。殿下可要去看看?”
“嗯。”似是松了一口气般,那淡蓝色的身影大步向前走去。大家也都以为是火势已在控制之下,太子殿下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