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好一点的只有“玉亭宾馆”,这是一家老宾馆了,连星级都没有评上,不过好在干净清幽,房客不是很多。一进宾馆,春花低声问我开一个房间还是两个,“一个吧,一个就够了,两个多浪费啊!”我大大咧咧地说着,“白总你真坏,还不知道人家璐瑶姐答应不答应呢!”春花嘟着小嘴说,“你管她干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得了,”听我在这么一说,春花瞪了我一眼,眼睛大大地真好看呢。
春花到前台用她的身份证办登记手续的时候,我则拉着璐瑶在大厅旁的水吧喝茶。我谈笑之间有些得意地对着璐瑶说,“从来都是我的女人给我开房,只有昨晚是我给你预先开好的。”听我这么一说,聪明的璐瑶笑着道谢,“那实在太谢谢了,人家不懂事嘛。以后我给你开好啦。”
“只给我开房就够了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从随身公文包里掏了个厚厚的信封扔给她,璐瑶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下,“一万,给你买点衣服和香水什么的,毕竟是我的女人了。”我知道今天不动点真家伙要让这良家妇女就范肯定是不容易的,不过现在的商品社会让一切都简单起来了,璐瑶连声道着谢,“快收起来吧,一会儿让春花看见就不好了。”听我这么一说,璐瑶将桌上的信封收进了自己的小坤包里,然后妩媚动人地对我一笑,“白秋你真好,我算没白跟你,以后我就用这钱给你开房,还要好好伺候你呢。”
“先别说些嘴甜的骗我,过一会儿我就要你好好伺候我呢,”我也没客气地点拨着这成熟美妇,璐瑶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最后终于开了口,“白秋,我真的很想离婚,跟我那口子没法凑合下去了。离了婚,我全身心都给你,但你能否给我个名分呢?”说实话,我也赞成璐瑶先把家里的问题解决好,但她这个要求让我有些为难了,犹豫了半天我终于答了出来,“想离你就离吧,不管是情妇还是女奴,我都把你当自己的女人看,不过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璐瑶对我的答复当然不能满意,但她也知道现在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一切才刚开始,大眼睛里满含着深情终于释然地说了句,“好吧,跟了你我也够了,先做你的外室情妇都够了,有你陪着我,还有那大家伙时不时弄人家,也知足了。”
“璐瑶,我说过的,你需要舞台我就给你舞台,这个商铺如果买下来,我准备给你大约30平米,你可以在这里继续开你的‘媚惑’内衣店,卖你的情趣内衣、高跟鞋、坤包和丝巾、小饰品等等女性用品,只是唯一的要求是一定要高档,高档意味着品位,同时也意味着高利润。”听我这么一说,璐瑶十分激动,但激动之余还不忘讨价还价,“白秋,可是经营高档货我没有什么经验,而且房租也付不起啊。”
璐瑶还算聪明,她想的和我所思考的完全一致,但在她面前,我是绝对不会示弱的,“内衣什么的高档品牌我可以在香港给你找找,再送你去考察一段时间,生意可以合伙来做,流动资金我可以给,房租也不收你的,当然利润嘛……。”说到这里我停了一下,看璐瑶的反应,“利润算我们的,白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利润上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好!”我欣赏地看了她一眼,要的就是这个豪爽的脾气,不管是在床上做我的女人,还是在床下做我的帮手,我都喜欢这种一语掷地、义无返顾,而对那些忸怩做态的敬而远之。“璐瑶,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钱这东西,你越爱它,它越不来,你不搭理它了,它反而跟着你走。我说过给你100万的,你看好了,你只要听我的话好好跟我干,我一定会给你安排机会让你挣这100万的。”
我们慢慢呷了两口茶,璐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白秋,我总是弄不明白,我和春花跟着你算你什么人呢?”我也不想绕圈子了,干脆直截了当地对她说,“春花算不上我的老婆,甚至连小老婆都排不上,她只是我的侍妾,而你的位子更低,是我的女奴。”虽然璐瑶脸上有些失望,但我还是继续了下去,“以后‘云凤’这里春花是经理,而你有义务帮助她。平日里你叫春花经理,春花叫你汪姐或璐瑶姐,暗地里你叫她春花姨,她可以叫你璐瑶,这就是规矩。”
看着璐瑶一脸失望,但我变本加厉地来了句,“璐瑶,要想获得就先要有牺牲精神,你是我的情妇外室,但别忘了你也是女奴。什么叫女奴,打个比方说,我想干你春花姨的时候,你得陪着提鞋架腿,我上面搂着她,你得在下面小手发着**牵进去好让我美美捅着她那**洞儿,我干高兴了伸出来,你得一口接住哄出精花儿来一口给咽了,这才算标准的女奴啊!”
虽然我的声音很低,但这近乎直白的一席话说得饶是风骚大胆的璐瑶也脸红如霞、春情上面,嗔怪地低着头对我抱怨了一句,“白秋,你实在太过分了。”
春花终于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房卡。我有些诧异地问她,“怎么办了这么久的手续呢?”春花连忙解释道,“前面有几个客人要赶飞机,就让他们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