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雯丽一走,再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和压抑我的,让桂华和仙娇在院子里生了炭火为我烧烤着肉肴蔬菜,我找了间最大的客房,安排大家将四张单人床按“田”字并在一起,大家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这开连床会的舞台一铺好,我就拉着莉儿、月琴、谢娟和春花四名娇妻美妾坐了上去。
床的一边放了张长条桌,仙娇负责把桂华烤好的肉串、蔬菜串送进来放在上面,几瓶加饭酒和杯子混迹其中。床头电视里放的是便携式vcd播的西方生活毛片儿,画面性感暴露、yin荡逼人。
桌上的菜不停地端了上来,酒又被我张罗着一阵乱灌。酒能乱性,也能助性。今晚我的**在众多的女体、无数的酒精和精彩细腻的毛片儿不断的刺激下彷佛特别旺盛,没过多久就把仙娇和桂华也拉上了床。门被关上了,灯也被熄了,一片黑暗中,只有yin荡的电视画面发散出扑闪扑闪的光亮,一场性宴就此拉开了帷幕……。
我一把将最漂亮的莉儿搂进怀里,又亲又摸了好一阵子,然后叉开两腿,令这绝色二奶马趴着,将她的头用力压向胯间。此时,已然发情的谢娟和月琴一左一右钻进我的怀里,发着嗲抢着我和亲嘴咂舌头,两双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摸弄挑逗着。
莉儿趴在我的身下,两手握住我的**,张开她的杏口开始前后套弄,仔细地伸出舌头为我舔着**,她没有再觉得羞耻。这种场面,对于今天的潘莉来说,真没什么可羞耻的了。她,早已经属于我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我,当然更不会客气,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一挺,一口气将整只**塞到她的yin荡妩媚的小嘴里,开始前后抽送,奸yin着这亲亲潘金莲的小浪嘴儿……。
我不记得奸过莉儿几遍了,也不知道奸yin过哪个女人了。反正,一条战壕里的姐妹战友们,在同一张大床上不是被我奸弄,就在互相奸弄,她们发出着振人心肺的**声。一具具同样雪白美丽的**,在汗水和yin液中一起号叫,一起堕落……。
美丰臀,眩目摇摆。是哪个女人的**更大,是哪个女人的屁股更圆,是哪个女人的身材更好,是哪个女人的**更**……都不要紧,疯狂**中的我通通忘记了这些,只记得chā_chā插、抓抓抓,到最后,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刚才插入的,是属于哪个女人的美妙**……。
玩了整整两天,终于到了礼拜一的早晨,该回去了,但我觉得很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这里风景宜人,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觉,是我一直所向往的乡村生活。但通讯不方便,手机没有信号,唯一的一条农话线又被宋嫂上了锁。我倒没有什么,雯丽觉得特不习惯,她的担子最重,随时都想着工作的。潘莉也站在了一个繁忙的工作岗位上,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龙腾的广告、云凤的进展、繁花的初步计划和总店的选址等等。
只有我,最应该忙的人却很清闲。古人有句话说,君王之道,最上为未知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其次为人所敬之也,就是说人们尊重你;再次为人所畏之也,就是说人们害怕你;最次为人所不屑也,就是说人们看不上你,可以任意骂你贬低你(布什、阿扁、秀莲之流也就这位子了)。
我现在算不了最上也想奔个其次,只有将自己立于洒脱中立的位子上,沧海横流时方可彰显英雄本色啊。只是遗憾这个时刻总也不象要来的样子。
其实我的这种安排完全是前瞻性的,当时是凭直觉而为,但正因为自己从繁杂的日常事务中抽身出来,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在随后大风大浪到来之际,才能在一片惊慌之中取舍有道,很快稳住心神、稳住脚跟,没有任人鱼肉被人一下收拾掉。
宋嫂过来送我们,我拉她到旁边聊了几句,她很是热情和高兴的样子。回到车上,这次换了谢娟开a6了,雯丽和潘莉一左一右拥着我坐在后坐上。莉儿很关心地问我,“你对宋嫂说了什么啊,看她那高兴的样子?”我正想回答,却被雯丽抢了个话头,“是不是死白秋玩腻了我们,又把这农村大婶儿给看上了?”一句话说得我红了脸,谢娟和莉儿却都不约而同“扑哧”笑了出来。
晚上弄了一晚上,早晨起来时虽然吃了两片药,但精神一直不是很好,现在我的生物钟似乎有些紊乱,白天精神总不太好,昏昏欲睡的感觉,好像风都可以吹倒,一到晚上却特精神,放条野狗都撵不上我,想那个女人弄这个**的总是没个厌倦满足。
娟儿的车开得不错,身边三女都够得上专业女司机的质素了。我坐在后坐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靠在两位美貌能干的夫人肩上唠着,没多久又迷糊了过去。
车到碧潭,大家简单整理了一下分头行动了。雯丽和玉凤开着a6到市内龙腾,潘莉和谢娟开着桑塔纳去江北药材市场考察,问我去不去,被我给推了,只是嘱咐她们尽快拿出繁花的实施计划,时不我待了。
至于俏丽的月琴和甜美的春花,则嘱咐她们先到龙腾让雯丽安排个司机把车的有关手续和牌照办下来,白天复习一下功课,晚上好好去江陵大学上她们的企业管理和商业营销的课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