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缓了口气,看得夏沫长相却越发觉得似曾相识似的。心中有种道不明思绪,仿佛再看些时间这模样便要从此自脑海中摩擦不去的印象。心中不禁有些后怕。因放了狠话,道:“罢了!你是何人?于此处作甚?又与我何干!既是与老子无干老子便先行离去了,姑娘请自便。”
夏沫于这地方却是陌生得很,说的话犹似熟练了世道,竟有些无所不知的意味,实是不知自己身再何地。往后又将去往何处寻找那人。便急道:“公子,慢着!小女子方才便说了小女子本是未来之人,却是风雨雷电一阵呼啸便从天而来。小女子分明是识得公子的,公子若就此将小女子弃之不顾,却叫小女子何去何从?”
墨竹起身本要就此离去,怎听得这话倒有些愕然,因笑道:“姑娘果真是从未来来的?姑娘方才不说你却是知道老子的身前身后事,又知道老子方才于何处来的,怎又说你却于这地方不熟悉?姑娘这摆着不是戏弄于老子么?”
夏沫惨白脸上浮出些忧虑,思想了片刻漏的怜乞表情,道:“小女子说得原是真话,可就想不起好些回忆来,脑中只记得于未来穿梭过来。又再脑海中若隐若现些碎片,仿佛似有些占卜的能力,可知道些未发生的怪事,预料些即将要发生的劫难。公子,小女子决不会加害于你,只求公子相信小女子。”
墨竹瞪大眼睛,却似得全身汗毛眼都张开,只缘心中觉得两人却是两人早就相识亲切似的,看得夏沫凄惨模样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夏沫又说道:“小女子也想证明些实在,只怕是寻不得法子!想来也无需证明些什么!转世你我便是认识的,只是小女子这脑中也模糊不能确定。公子如今硬是弃我于不顾……便走吧!不过我脑海中却有一人,想问问公子可识得此人。”
墨竹道:“谁?”
夏沫快语道:“韩阁。”
墨竹冷道:“韩阁?老子却不识得此人。想必姑娘是问错了人了。敢问姑娘这韩阁却是何人?可是姑娘亲系?”
夏沫道:“小女子不知。小女子脑海中忽有‘韩阁’忽又得了‘临渊'的名字,只是也绞尽脑汁纠结不能清晰。只怕是小女子这脑袋如今已经没了用处了,竟忘得所有事情,除了些零星碎片便只剩下这两个名字。”
墨竹听的“临渊”二字脑中震响。想起王的独子临渊来,只怕却非是同一人吧。脸上不免也漏了马脚,嘴上又惊讶道:“临渊?老子倒识得此人。这临渊本是越扬诏王子。既是王子老子也便与他无甚来往。只记得当年恰逢腊八丰收礼仪,当ri诏国举国欢庆,那临渊便坐得奢华轿车于街道而过,就此得窥见真容。常ri理也就听些相关绯传罢了。想必姑娘要寻的也非是此人的。”
天se转将yin暗,只怕是太阳落了山无尽漫长的黑夜便随之而来了。墨竹心中百味,如今也只想着去寻湘雅再做打算。只是也竟不知身处的何地。寻子娟与复仇之事怕是漫长时间内没个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