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
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
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
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
奶?都请给哦。」
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
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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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妳到底要什么?」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
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
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
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
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
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
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妳保持笑容
吧?」
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
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爱滋病人来强
j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
危险性茭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
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
也值得吧?」
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
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
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qún_jiāo卖yin,
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
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
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这种事妳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
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
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
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
从心底裡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
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
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
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
。」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妳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
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
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妳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
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
给你献身吗?」
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裡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
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
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
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
便完事。」
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
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妳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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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
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
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