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埃尔斯特纳光看背影的话无疑是非常高大的,而且他还快走了几步拦在了安娜马车的前方。
听到埃尔斯特纳这么说,安娜几乎快要咬碎了银牙,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臣子逼迫到了这种境界,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耻辱!
安娜有心想让沃纳将这个埃尔斯特纳强制赶走,但是她自己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一旦自己真的这么去做的话,那么她失去的不光是彻底的站在普鲁士zu的对立面同时还将承受所有普鲁士人民的责骂。
埃尔斯特纳好歹是普鲁士zu的外交大臣和内阁阁员,这样的身份,即便是威廉也不可能说公然无理由的将埃尔斯特纳处死,就连威廉都如此,更不要说安娜仅仅是普鲁士的王后了。
也正是因为顾忌到这一点,所以此前安娜才没有命令沃纳强闯那些使团护卫的拦截,不然的就凭挡在大门口区区的三十几个护卫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了全副武装的两百名普鲁士王室近卫军骑兵的一轮冲锋。
对于拦在马车前的埃尔斯特纳来说,此时的每一秒都显得如此的漫长,要知道作为埃尔斯特纳这样混到普鲁士zhe来说,生命可是只有一次的,之所以他会拦截在安娜的马车之前无疑是摆出自己的姿态逼迫安娜妥协而已,要是真的为此献出生命,埃尔斯特纳恐怕还没有这样的魄力。
政治家和政客,一个是褒义词而另一个却是贬义词,但是不论是政治家还是政客,他们之间的定义其实是非常模糊的,无非是成王败寇而已。凡是踏上政坛的人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如果说没有野心的话,那么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去从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埃尔斯特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坐在马车里面的安娜传出了声音。
“好吧,埃尔斯特纳阁下,我就破例答应你了,拿纸笔来!”
安娜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咬的非常的紧,而听到安娜的话,埃尔斯特纳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忙不迭的高喊着让侍从去拿纸笔来。
不一会,一个侍从将纸笔递给了沃纳,而后由沃纳转交给了马车内的安娜。
几分钟的时间,一张纸被沃纳从马车内的安娜手中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埃尔斯特纳。
只见纸上写着:
“因挂念勃兰登堡的小王子,故提前返回勃兰登堡,此行之中的安危与埃尔斯特纳以及普鲁士使团上下无关,请埃尔斯特纳阁下自重!”
看到这一行字,埃尔斯特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而后只看到埃尔斯特纳对着守卫在大门处的护卫们挥了挥手放行了。
埃尔斯特纳就站在使团驻地的门口处看着安娜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而在安娜的车架再也看不见之后,只见一个侍从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埃尔斯特纳身边说道:
“阁下,我们如此轻易的便放王后殿下离开,要是ri后首相阁下追问起来,我们岂不是.....................”
虽然这个侍从并没有说到底,但是埃尔斯特纳还是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不过这个侍从乃是埃尔斯特纳的亲信之人,否则的话,这个侍从也不会知道埃尔斯特纳此行的另一使命。
“呵呵,其实王后殿下这么一走,倒还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要知道如果王后殿下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的话,固然行动的成功率可能会上升一点点,但是无疑会将我们给赔进去。别忘了,现在安娜可是刚刚为霍亨索伦王室生下继承人,这个时候,她若是出现任何的意外,我们的结果也定不会好到哪里去,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那些大人物去cao心,至于我们则还是安安稳稳的等到两天之后再离开维也纳吧!”
第六百四十二章 通风报信
其实从埃尔斯特纳的内心来说,安娜能够给他留下字面上的东西实在是一份意外之喜,本来按照洛克斯的布置,即便埃尔斯特纳是无辜的,但是光是一个保护王后殿下不利的罪名便足以让埃尔斯特纳前途暗淡,或许生命能够保住,但是他肯定会被盛怒的霍亨索伦王室赶回家中养老,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现在安娜留下了书面文件,这意味着即便是安娜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起码盛怒的霍亨索伦王室,或跆后殿下再怎么咬碎银牙也不嫩将埃尔斯特纳奈何,毕竟埃尔斯特纳的手上可是有着安娜的书面文件的。
当初洛克斯之所以会对埃尔斯特纳进行交代,除了因为使团随行的一百名j锐护卫之外,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希望埃尔斯特纳能够随时关注着安娜的动向。
而现在安娜虽然率先一步离开了维也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安娜的行踪便能够脱离埃尔斯特纳的掌控。
早在埃尔斯特纳率领使团出发的时候,汉斯便已经对普鲁士驻奥地利各个地区的情报机构打过招呼,要他们随时将安娜的行踪上报,而另一方面,在普鲁士国内各个地区的王室情报机构也都接到上峰的指令,要他们随时汇报王后殿下的行踪。
之所以王室情报机构也会接到这样的指令,一方面是跆后对安娜安全的不放心,而另一方面,洛克斯方面也是需要这方面的情报的。
之前已经说过,洛克斯对安娜的行动已经取得了布埃尔的默认,而布埃尔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并不意味着王室情报机构已经脱离了布埃尔的掌控。要知道霍恩德因为上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