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茨有些愁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看到这个人之后,克劳恩茨喜不自禁
“你小子终于来了”
“嗨,我就知道我不在你肯定会想我”
“哈哈”
说着克劳恩茨和来人便是一个熊抱
“你不用守在梅克伦堡了吗?”
“前段时间第二师正好赶到了梅克伦堡,我便将防守的任务甩给了第二师,这不,怕你想我,我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上了”
说话的正是第九师师长布吕歇尔,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瓦尔勒,正如他所说的一般,在第二师赶上来之后,布吕歇尔便连忙将防守梅克伦堡的任务丢到了第二师的头上,而他却带着手下士兵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弗伦斯堡的情况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不过我来的时候看到了沙恩霍斯特,那小子对让他监视弗伦斯堡一直耿耿于怀,看到我之后他还和我商议是不是让我的第九师监视弗伦斯堡将他的第三师解放出来,当时我理都没理他”
“哈哈,他小子是活该!”
克劳恩茨和布吕歇尔毕竟当年都曾经在西立陶宛共事过一段时间,所以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定友谊的,加上沙恩霍斯特三十三岁便爬上了师长的宝座,让克劳恩茨等熬资历出身的将领非常的不爽。
年轻人总归是有些毛躁的,就好像之前监视弗伦斯堡一事而言,只要是将领谁不想冲到第一线去打仗,而你沙恩霍斯特不愿意留守便罢了,居然还将任务推到了克劳恩茨的头上,这一点让克劳恩茨何止是有些不爽,简直就要火冒三丈了。
就在克劳恩茨和布吕歇尔会师欢笑的时候,德绍元帅也率领八千联军兵临奥胡斯,而当奥胡斯城内得知普鲁士大军近在咫尺的消息之后,奥胡斯市长立即派人前往普鲁士大军中求和,看着面前卑躬屈膝的奥胡斯使者,德绍元帅的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你先回去吧,告诉你的上司,他的态度无疑是对普鲁士王国的友好之举,普鲁士王国会牢记他的友谊的,不过光有态度还是不行的,我希望你们能够为我的军队提供一些后勤辎重,我想这一点,你们应该能办到吧?”
“当然,元帅阁下,您的命令我们一定完成”
“嗯”
说着德绍便让那名使者退下了,而在看到帐内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的两位公爵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德绍噗嗤一笑。
“两位公爵阁下,我军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与两位的帮助是不无关系的,普鲁士从来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朋友,我想等到奥胡斯的物资抵达之后,两位公爵阁下可以前去挑选一些,当然之前存放在我军之中的战利品,两位公爵阁下也是有权利拥有的,毕竟这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德绍的话让两位公爵大喜,虽然迫于普鲁士的威胁,两位公爵不得不率领国内的军队与普鲁士组成联军,但是一直以来,战争的缴获都是存放在普鲁士军队的手中的,这一点让两位公爵的心中有些不满。但是现在,能得到甜头那就是好的。
“感谢元帅阁下的慷慨”
看着对自己恭敬有加的两位公爵,德绍的内心却想到了一些事情。
现在因为留下了第五师的主力驻守瓦尔勒,德绍的手下只有一个团的普鲁士军队,目前在联军中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公爵的军队占到了大部分,当然这也是德绍自己的有意为之。
第九师驻守梅克伦堡,第三师监视弗伦斯堡,第五师则驻扎在瓦尔勒,这样一来联军的后路已经完全被普鲁士军队给堵住了,如果当初让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的军队在占领地驻扎的话,谁知道这两位公爵会不会打些自己的小算盘,这样一来,随时可以抽调上来的普鲁士军队便成为了抵在两位公爵身后的利剑,除了跟着德绍走到底,两位公爵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
1788年十一月二十日,普鲁士联军在得到后勤物资的补给之后再次踏上了征途,这次德绍的目标是日德兰半岛丹麦最坚固也是最重视的据点—奥尔堡。
同一天,克劳恩茨和布吕歇尔将第五师和第九师的主力集结在一起向腓特烈西亚动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
十一月二十三日,留守在弗伦斯堡城外的沙恩霍斯特接到了城内丹麦人传来的投降请求,这让沙恩霍斯特大喜。在当天晚些时间,弗伦斯堡城内的四千守军垂头丧气的从弗伦斯堡城门鱼贯而出,而在城门处,丹麦守军排成了几个大的方阵,同时守军的武器也被扔在了地上。
一见与此,沙恩霍斯特立即命令普鲁士军队做好警戒然后从三面将这些丹麦军队包围了起来,而在这过程之中,这些投降的丹麦军队毫无异动,这让沙恩霍斯特放下了心。
就在沙恩霍斯特骑在马上意气风的时候,一队丹麦士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然这些丹麦军队都是挥舞着白旗的,不然的话,周围普鲁士骑兵亮晃晃的军刀可不会让他们如此安然无恙的通过。
“丹麦王国弗伦斯堡守军指挥官格尔登向贵军投降”
一个声音传来,而就在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那队丹麦士兵分成了两队,在中央一个身穿丹麦将服的老者缓缓的向沙恩霍斯特走了过来。
“格尔登阁下为贵我两国的和平事业做出了极其突出的贡献,在这里,我向阁下致以我最为崇高的敬意!”
“呵呵,指挥官阁下不用如此客气,败军之将和谈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