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皇上就再也没去过福禄殿,后宫又雨露均沾。
皇上不来,倾诺倒乐得自在,好在自个儿宫里的奴才们不以有色眼看人,又少了不少明里暗里的敌对,倾诺顿觉得空气都新鲜不少,日子甭提有多逍遥。
她平日里一般都在自己宫里待着,偶尔会去冷宫看望怡贵人,她给了看守冷宫的太监宫女不少好处,他们拿了人钱财对怡贵人自是好生伺候着。
怡贵人见倾诺神情并无异样便觉奇怪,按理说这时的她不是茶饭不思神情落寞就是想方设法重获皇上*爱,她万万想不到她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以为倾诺定是伤心过度所以以身说事来劝慰,不料倾诺却语出惊人,吓得怡贵人忙不迭的捂住她的嘴,她唇边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声音淡然的说:“我心中并无皇上,既无情又怎会悲伤?”
怡贵人神情紧张的四下张望了番,见无人偷听才松开手,语气甚是责备:“你嫌命长不是?这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你还能这么悠闲地坐这跟我聊天吗?这种话以后万不可再说。”
倾诺失笑,觉得怡贵人有些小题大做,她如今已失*,谁又会那么无聊的在她身上花功夫呢?想是这般想,但倾诺还是点了点头,让怡贵人放心。
听说轩王爷发动政变时,是南宫将军日夜兼程领兵前来救驾,才化解一场危机。皇上特封他为护国将军,赏赐黄金白银千两并留于京城。倾诺原本平静的心湖因为南宫翊这个名字荡起了涟漪,她本想于每日下朝之时前往乾清门只远远地看上一眼,可又怕多生是非,她只能把那种迫切相见的*和冲动深深埋藏心底,以前他们无法在一起,这以后恐怕更不可能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们未隔千里,然而一道宫门却让他们近在咫尺,却犹隔天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倾诺悠闲自在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因宫中的一起谣言再次被推到风尖浪头。谣言传的沸沸扬扬,倒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福禄殿的奴才们无不为主子焦急担忧,深怕主子会受牵连,毕竟谎言说了一千遍也就变成真的了。
镇定自若的倾诺不仅不在意反倒劝慰起他们,敢情被卷入是非的不是自己,她说:“谣言止于智者,更何况清者自清。”话是这样说,可倾诺心里却好似猛然被人狠狠捅上一刀,她从未对任何人坦露过自己的心声,除了冷宫里的那个她,倾诺以为她们已经是朋友了,她明明告诫自己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间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为何,为何在她捧出真心相待时,她却无情的背叛了她?
倾诺还来不及感情伤怀,一个熟悉的不带任何情感温度的声音蓦然传入耳中:“好一个谣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几乎是同时,倾诺领着宫里所有的奴才行礼跪安:“皇上吉祥。”时间久了,这都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反应了,倾诺苦笑自己也有做奴才的潜质。
“全都退下。”皇上遣走殿里所有奴才,待只有他与倾诺两人时,他打横抱起她直往内室,倾诺吓蒙了,她甚至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她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无奈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小。
“皇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倾诺的心跳得很快,那里充满着慌乱不安与恐惧,即使自己的挣扎小到微不足道,她依然固执的抗拒着。
如愿的,轩辕宇把倾诺放下,不过却是扔到*上。倾诺吃痛的微皱柳眉,非常不悦的抬眸打算用眼神抗议一番,不想却对上他压抑痛苦怒火中烧的深眸,心蓦地漏跳一拍,她看着那张几乎触碰到自己鼻梁的俊脸,一时竟忘了如何呼吸。而下一刻,那张紧抿的薄唇就覆上她的,充满掠夺与占有,倾诺回过神,拼命反抗,却被轩辕宇牢牢固定住,不得已,倾诺狠狠咬了轩辕宇一口,血腥味立刻充斥鼻间,轩辕宇舔了舔流血的嘴唇,却并未放过倾诺,两人大眼对小眼,一直保持着特别*的姿势,但眼神中所传递出的却是无声地硝烟。
“以前是轩辕杰,现在是南宫翊,以后还会是谁?”他直视她的双眸,丝毫不放过她双眸中的任何一丝波动。
倾诺勇敢无畏的迎接着他探寻的目光,却固执的不肯辩解:“臣妾不知皇上所谓何意?”
“那朕就让你彻底明白,你是朕的女人,就算朕不要了,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话音未落,轩辕宇再次吻上倾诺的唇,同时伸手扯去她身上那碍事的衣衫。
倾诺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头埋于膝间,当冬儿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双手紧握成拳,她极力压制心中的愤怒,抬步上前,万分疼惜的拿衣服裹住倾诺裸露在外的身体,倾诺一动不动,好似没有了生机的娃娃,冬儿哽咽,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这一声许是触动了倾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稍稍抬眸,眼神悲伤而又绝望,冬儿不忍直视,轻轻拥她入怀,熟悉的话语,熟悉的怀抱,干涸的眼里蓦然泪水不断。
他质问她到底置他于何地?他又是如何对她的?
“朕从不知你竟是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朕会让你知道背叛朕的后果。”
看着洁净的*单上并没有代表桢洁的初女血,充满羞辱嘲讽阴冷的声音无情地伤害着已经遍体鳞伤的倾诺,她无助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皇上并未因倾诺的不贞而把她打入冷宫,倒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