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的盯着他,笑盈盈的提醒他道:“我记得,上次,他有让你喊我一声‘嫂子’吧?”
“你……”范祈辛一怔,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拿大哥威胁他。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女人,范祈辛憋了一肚子火,“好,算你狠!”
“谢啦,啰嗦医生!”拿着开好的病假证明,苏暖夏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快步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司。只是,刚走没几步,苏暖夏又退回来,咔嚓一声旋开他的门,“哎,上次那个药膏你还有没有,再给我一点。”上次的药膏确实不错,她的膝盖都没下疤痕,跟他多要点备用也不是坏事,反正也是他自己研制的。
正准备打电话范祈辛听到开门声,不禁吓了一跳,握着的手机掉到了地上,转过身,范祈辛睁着一双凤眸没好气的瞪着她。许久,待他缓过来后,才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个漂亮的小瓶子,丢给她:“拿去!”
“谢啦!”接过瓶子,苏暖夏打开闻了闻,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站在门口,确认她走远之后,范祈辛才缓缓关上门。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快速的播了一组号码,“大哥,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对方心来者不善,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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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桃子最近不舒服,加上加班比较多,更新晚了,大家见谅哈!
026 敢动我的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哟,小舅还挺闲情逸致的嘛!”看着坐在自家露天阳台,懒洋洋喝着茶的南宫榆,路景辰忍不住打趣道。
“堂堂路氏总裁,一月内多次登门造访,岂不是更闲?”挑挑眉,深黯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反击道。
“这是因为小舅家的比较温馨,把我这个浪子给深深的吸引过来了。”在他旁边的摇椅上坐下,毫不客气的抓起一个杯子,给自己满上半杯茶,轻酌了一口,开始打量起四周的装潢。
露天的阳台架上了架了一个漂亮的葡萄架,郁郁葱葱的葡萄藤下,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石桌,看起来颇为复古。石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杯子里盛着的半杯茶还冒着袅袅轻烟。
石桌两旁摆着两张复古的藤椅,南宫榆坐在藤椅上悠闲的看着书,他的脚边爬着一直在懒洋洋睡着午觉的牧羊犬。一只蜻蜓低低的飞过,在它尾巴上逗留,像似感觉到身上有异物,它顿时扬了扬尾巴,把头往南宫榆的腿边蹭了蹭,继续埋头睡觉……
路景辰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一颗石头都是某个女人亲自挑选监工的,只是,没等她住进去,她已被逼得远离了他。当初要是某人肯对她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就不会是他路景辰了!
将杯子你的茶一饮而尽,路景辰勾唇轻笑:“听说,这是小舅妈喜欢的风格?”
南宫榆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无视的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看到南宫榆没搭理他,他不怒反笑,拿起一只空杯把玩起来,扬唇轻笑了声,假装不在意的说着:“不知道,要是小舅你知道小舅妈受伤了,还能不能如此淡定呢?”说着勾着一双桃花眸子笑眯眯的睨着眼前的冰山男。
“什么意思?”眸光一沉,南宫榆语气凉薄的睨着他质问道。
“怎么小舅不知道小舅妈受伤了么?”轻笑一声,漂亮的桃花眸子眼角含笑的睨着南宫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低头假装叹了叹气:“唉,可怜咯!小舅妈那脚包得跟猪蹄似的,路都走不了呢!”
南宫榆一怔,将手上的书反盖在石桌上,一双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睨着路景辰,语气有些担忧的质问他:“她怎么样了?在哪个医院?现在谁在照顾她?”
看到南宫榆那张万年的冰山脸终于有了情绪,路景辰嘴角上扬一抹得意的弧度:“别紧张!”抿了一小杯茶,路景辰笑着摆摆手,示意他放轻松:“只是脚受伤,用不着住院,当晚她朋友就把他接走了。只是……”顿了顿,路景辰欲言又止的睨着南宫榆,许久,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躲得了这次,多不了下次,这次,幸好老三在……”
“到底怎么回事?!”听出他话里有话,南宫榆坐直身子,深黯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睨着他质问道。
放下手中的杯子,路景辰犀利的眸光睨着他,认真的说道:“你还记得夏暖晴出殡的那天吧,我女人摔伤的那天。”
“是她?!”眸光微暗,一丝寒茫从眸底射出。
“不是她,而是他们!夏暖晴的未婚夫和那女人!”路景辰脸色一沉,深邃的眸光立刻染上一层寒霜。
“什么意思?!”挑了挑眉,南宫榆抬眸不解的睨着他。
“夏暖晴留下的遗产现在是小舅妈的!”抬眸,路景辰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路景辰,解释着:“那两人本想在夏暖晴死了之后瓜分她的遗产,听说有两套房产,她未婚夫已经事先找好买家了!”
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满上一杯,小酌一口,继续道“方宇回国了,小舅妈找他处理夏暖晴的遗产。你也知道,方宇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律师……”
“上周,夏暖晴的遗产已经处理完毕,现在的遗产拥有人是小舅妈。”路景辰眸光一敛,将桌上的文件递了过去:“夏暖晴的未婚夫是市医院内科医生,他之所有能市医院,夏暖晴可是给了他不少钱疏通关系。”
“跟了个这么个男人,真是可惜了!”看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