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箩笑道:“恩,你等一下,我拿件东西送你!”
说着,把小丹凝递到了张浩手中,自己去了门外车厢之内,取了那个包裹出来,挽了敏儿的手进了里间。
张浩抱了孩子在了外间,依稀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想必是她们女子之间的私话,当下也不想去听,便抱了丹凝站在了门边。
阿箩随了那女子进了里间,那女子颇是羞涩的说道:“姐姐,你先出去些,你在这里我如何好换的?”
阿箩笑道:“你我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给你看一件希奇的物事,便是方才我与说你的那个胸罩。”
那敏儿很是好奇的接了那条粉红色的胸罩,问道:“这是如何用的?”
阿箩俯在她耳边低语,那敏儿面颊马上变的通红起来,掩着樱口低呼道:“哎呀,这是什么牢什子,真真羞死人了。”
阿箩见她这般,和自己当初一般无二的,便轻声笑道:“你且换上试试的,马上便知晓了它的妙处,最是和我们女人贴心的。”
那女子被她说的心动,便羞道:“姐姐你先扭了头过去,我好换衣衫的。”
阿箩见她羞涩,便侧了身过去,听她悉悉索索的解衣的声音,便又扭了头回来,见她已经脱去了小衣,胸前只围了一条大红缎子的抹胸,身子白皙胜雪,无比的娇嫩平滑。
那女子拿了那胸罩,却不大知晓如何穿戴,阿箩便笑道:“我来帮你。”
女子面红耳赤的,任她把自己的抹胸摘掉,弹出了一对豪,竟丝毫不逊于阿箩的。
阿箩笑着一边与她穿戴胸罩一边说道:“怎么样,感觉比那抹胸是不是好了许多的?这可是咱女子最贴心的物事,最是体贴人了。你看你这对奶子,还没有生的孩子,便有了一些下垂了,你把这个套上,对……你再看看,是不是挺起来了呢?郎君说了,做女人,挺好!”
那敏儿娇嗔了一声,说道:“呀,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姐姐,就会作弄人家,人家寡妇家的,嗨,带了这个、这个羞人的东西,到是给谁看呢?”
阿箩笑道:“妹妹你莫如此说,那些贞洁什么的,用我郎君的话说,全是那些臭男人束缚我们女子的法子。为何女子便要为了丈夫守得贞洁的,那男子死了妻子的,他却不守那贞洁还要再娶呢?”
敏儿沉吟了一会儿,便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女子最是命苦,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便是丈夫死了,也要为丈夫守寡终生。不然便被别人骂做yin妇的,受那许多非人的苦楚,当真是可怜极了的。你郎君此番的话,却是为了我们女子说话,他当真是个好人。”
阿箩听她夸奖自己的郎君,很是高兴,说道:“我郎君当是一个伟男子,天下间的臭男人,哪一个比得上我家郎君的?”
那敏儿迟疑了一下,又小声的说道:“那这么好的郎君,你可要看紧了,莫要被哪个狐媚子勾了去,到时候姐姐你哭都来不及了!咯咯……”
阿箩笑着去拧她的嘴,说道:“好你个敏儿,竟这么说我,哼,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我看到你到象那个狐媚子呢,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家郎君了的?哦,你定是耐不住了寂寞,发骚了是吧!”
那女子一边套着衣裙,一边娇嗔着又很是认真的说道:“呀!你当真好不知羞耻的,还是人家姐姐呢,偏生的说了这些的混帐话出来,我如何会有这样的心思了。我的心早死了的。嗨,不提了,我们出去吧!”
阿箩见她说的真诚,迟疑了一下,说道:“妹妹,你就听姐姐的,赶紧着再找一个体贴的人嫁了,这般的凄凉苦楚,我看了也是心酸的。”
那敏儿推了阿箩,说道:“这番话还是莫提了,你郎君的话虽是不错,但天下间象你郎君这般的男人又有几个了?我已经认命了!”
一手推着阿箩,一手从抽屉中抽了一条红色的丝巾出来,握在了手中。
待得两人从里间出来,张浩见了那敏儿,见她一身洁白素雅的衣裙,黛眉细如柳叶,目若一泓秋水,很是无暇、纯净,没了丝毫的诱惑妩媚之色,显得无比的超凡脱俗的,宛若白衣飘飘的仙子一般,心中暗暗赞叹。
女子见张浩看她,双颊微微红晕,头儿稍稍侧下,竟显得娇怯无纶,动人心弦。
张浩不敢多看,笑道:“两位美女,我们是否可以出发了?”
阿箩知道郎君便是这般没个正形的,当下啐了他一口,把丹凝抱了过来,向着门外走去。那敏儿急忙随了她,在经过张浩身侧之时,顺手把一红锦丝巾塞到了张浩的手中,然后头紧紧的低了,面颊娇艳若霞。
张浩有些愕然,这个、这个女人当真胆子也是忒大了一些,便是当着自己妻子也这般的勾引自己。一时很是有些心惊肉跳的,赶紧把那丝巾塞入怀中,做贼心虚的看了看阿箩的背影,见她并未回头,才略略松了口气。
一路之上,两女在车厢内时而低声细语,时而嬉笑打闹的,显得极是亲密。张浩却颇有些心神不宁的,这个、这个敏儿摆明了是在勾引自己了,自己当该如何应对于她?
张浩前世生活颇为糜烂,行为举止放荡形骸,便是以前哪有这么多的犹豫顾虑的。你情我愿,yī_yè_qíng了事,但自己已经有了数位很是贴心红颜知己,且此刻阿箩在了身边,还有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何还能做那样的事情?
当下把那条丝巾从怀中掏了出来,方要丢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