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冷笑道:“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只是看不过你这个番僧在我中原横行无忌罢了!”
当下,矮身而上,一式神龙探爪闪电般向着鸠摩智的胸口处袭去。
鸠摩智见他来势甚快,急忙用左手招架,用的正是少林的拈花指法,张浩要的就是对方出手,爪到中途,突然上挑,去拿鸠摩智的手腕。
鸠摩智见他变招甚快,自己此时抽手已来不及,手腕被张浩拿住。当下左手运足真气,想震断张浩的五指,但却感到真气运往左手,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自己的丹田中的真气竟然顺着手腕喷薄而出,心中骇然,急忙回撤身躯,用力去甩脱那被抓住的左手。
“化功大法,星宿老……老仙丁先生是你什么人?”鸠摩智刚才被张浩吸去了两成内力,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高手,心中惊骇无比,但面色却依旧装出平静的样子。
张浩此刻也不好受,刚才吸取的内力虽然不多,但却炽热无比,此刻正烧灼着他的七经八脉,急忙用自己的真气抵挡,心知此刻最好尽快找一个地方静修,以便彻底融合刚才那股怪异的内力。
但强敌当前却不容半点有失,当下也强行压抑着体内的痛楚,故作平淡的说道:“哼,星宿老怪算什么东西?”
“那阁下是哪位,好报出字号,改日我将双倍奉还!”鸠摩智犹自口硬的说道。
听鸠摩智如此说,张浩的心反而放了下来,这个鸠摩智越是口硬,那么他也就越是外强中干了,于是说道:“我便是云中鹤,不用改日了,今天我们就较量一个长短吧!”
“原来是四大恶人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我与恶贯满盈段先生也是故交,今天我们不打不相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一叙!”鸠摩智心中思量着,这个云中鹤武功怪异,此刻不适宜和他继续比斗,等一会趁他不备,一掌把他毙了。
张浩知道这个鸠摩智面色庄严宝相,其实心中龌龊无比,也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当下说道:“那就不用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只要把段公子交给我,你去留随便。”
鸠摩智昂然道:“小僧当年与慕容先生有约,要借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剑经去给他一观。此约未践,一直耿耿于怀。幸得段公子心中记得此经,无可奈何,只有将他带到慕容先生墓前焚化,好使小僧不致失信于故人。”
“啊,你这个番僧好生无理,竟然要拿段公子焚化了!”木婉清有些惊诧的怒斥道。
“不错!只有这样,小僧才觉良心甚安。”鸠摩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他去焚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张浩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不过此刻却也不想耽搁太多的时间,毕竟自己体内真气乱窜,需要及时静养。当下冷哼道:“好一个癫狂的番僧,你把这段公子焚化了,却不知又犯了佛门哪条戒律?”
鸠摩智仍恬不知耻的说道:“虽然此举会让小僧破戒,但佛祖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僧也只好生受得了。”当下神色哀伤,仿佛自己正受那地狱之罪似的。
张浩不想和这番僧胡搅蛮缠,当下冷哼一声,拉了木婉清离开。木婉清有些不解:“郎君,我们不救那段公子么?”
“放心吧,那呆子暂时不会死的,那番僧只是想要他的六脉神剑,他死了,那番僧从何处得到?”
张浩看了她一眼,见她对那段誉颇是关心,心中有些酸意,“怎么?放心不下?”
木婉清点了点头,说道:“郎君,我们去搭救那段公子好么?他不是你的朋友么?”
张浩闭上眼睛,心中更是恼怒,当下也不去理她,盘坐于地,运转起北冥神功,融合刚才那股真气,却是心中烦乱。又想到木婉清对段誉的关切,更添一股怒意,竟至于真气更加纷乱,一时差了气门,体内真气四处游荡,当觉痛至心肺,一头栽倒在地。
木婉清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搀扶,却突然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张浩睁大眼睛,看到鸠摩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无奈自己全身真气无法汇聚,体内更是疼痛无比,眼睁睁的看着鸠摩智走到了自己身前。
鸠摩智似乎对张浩颇为顾及,远远的对张浩发了一掌,张浩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或许这就是那传奇的点|穴功夫了。木婉清靠在自己的身边,似乎也被制住了|穴道,正一霎不霎的看着他,似乎刚刚哭过,眼睛红肿。此刻见他醒来,神情颇是高兴,但却说不出话来。
段誉和鸠摩智坐在一旁,段誉坐在一边冲着张浩苦笑,鸠摩智却正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张浩知道自己和清儿是被这鸠摩智给抓住了,试图运转北冥神功,但苦于|穴道被制住,真气一丝也提不起来,当下心中有些无奈,这鸠摩智抓了自己而没有杀掉,看来一定是有觊觎自己的北冥神功。
“不用再浪费力气了,你根本不可能冲开|穴道的,即使你冲开了一个,我马上会再给你点上。”鸠摩智睁开眼睛看着他,有点鄙夷的意思,伸手解了张浩的哑|穴。
“呵呵,国师,你请我来不是为了叙旧论交情吧?”张浩也有些鄙夷的看着鸠摩智这个番僧。
“我与段先生也是故交,自然不会为难云先生了,只不过不忍看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