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yin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 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yin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雪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札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抖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 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