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意思!
赤炎貂一个激动,小爪子一拍,恰恰拍在朝北受伤的肩头上,他又是一阵痛呼尖叫。
尖叫声还在空中荡漾着,一声冷喝在不远处响起:“叫什么!”
朝南瞧了一眼朝北肩上的伤口,嘲讽地抽了抽嘴角:“这么点小伤口,你都能喊成这样?丢人?”
“我就怕疼,怎么了?”朝北脸一僵,他生硬地喊道。
其实这还真不怪人家朝北啊,本来一点小伤口其实真是没什么,可关键是赤炎貂的牙齿上也有药性,这种可以刺激痛感的药性让一般的伤口比通常要痛上好几倍。
这兄弟俩毫无影响的争吵让一旁那镇守满意地勾唇,他们起了内讧才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时候,赫连宵抱着即墨莲也走了过来,朝北来不及再跟朝南叫嚣,他疑惑地问:“王爷,王妃,你们怎么回来了?”
原本他以为王爷跟王妃最多会派朝北过来。
“哼,无用。”回答他的是朝南。
在朝南心中,这朝北就是个整日耍嘴皮子的人,一提到武功,那简直就是丢人。
“我就是无用,哼,不用你来帮忙,我也可以全身而退。”朝北瞪了一眼朝南,大声嚷嚷道。
不过这话尾在碰到即墨莲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自然消散,朝北摸了摸脑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定然知道赤炎貂的作用。
“你全身而退?”朝南显然不相信:“这次让王爷跟王妃救你,下次若是我们都不在,只你一人时,我看你如何脱身?让你平日练习你不听,这会儿你还有脸大喊。”
作为亲兄弟,朝南实在是看不惯朝北整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若是真有一日,无人在旁帮忙,这朝北只有吃亏的份。
朝北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朝南眼中隐藏的担忧还是让他闭上了嘴巴,他声音压低,嘟囔道:“知道了,大不了回去后我就好好练功。”
“哼。”朝南对这话表示不信。
“你这是什么态度,回去后我真的会加紧练习的。”朝北再次强调。
那镇守听闻朝北这话,笑道:“这位大侠,你就别打算回去了,进了我这镇上,你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之后,镇守有看向赫连宵几人,又道:“当然还有你们。”
因为解了毒,身后又有王爷跟王妃做靠山,朝北本就嚣张的态度更越发的不可一世了,他眯着眼问:“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说什么做个见证,借口。”
“哈哈哈,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们,不错,我这小镇是不大,可它是我一家的,在这里,我就是主子,今日你们几个外人过来,谁又能保证你们会不会将我这镇子的事说出去。”
这镇守没说的是,赫连宵几人通神一股尊贵的气息,这样的人断然不会是江湖之人,那么,唯一的皆是便是,这几人是朝堂上的,且官位定然不低,刚刚听闻这那两个属下喊他们王爷,那么,这件事便一目了然了。
别看他们与世隔绝,可外界的消息该知道的他当然会派人出去打听,如此,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地位。
不过,这镇子也是太过偏僻,这镇守也是太过自信,否则他也不会在赫连宵身上动脑子,当然,不久之后,他后悔却也是来不及。
见王爷跟王妃并未打算说话,朝北自作主张地代替他家王爷跟王妃问道:“哦?那我就想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这个,几位一会儿便知晓。”镇守眼神示意一下,周围十几人团团围住赫连宵四人,镇守笑道:“请几位跟我走吧。”
朝南朝北看向赫连宵跟即墨莲,而赫连宵则始终在注视了怀中的人,即墨莲勾唇:“宵,我们去看看。”
即墨莲倒是真想知道这人为何有这么大的自信。
“好。”赫连宵自是不会反对。
镇守为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镇中心而去,而周围百姓在镇守要过来时,自动让出两条路来,之前混乱的地方早已被收拾好,就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出乎即墨莲的意料,这镇守将他们带去的地方是绞刑架的正前方。
而此时,一男一女正被堵住了嘴,脖子上套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绕在一个可以转动的木轮上,木轮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人,这两人便是行刑之人。
那镇守在绞刑架前方的台阶上站定,他目光扫视跟上来的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这事是我的疏忽,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两人带着刀来,而据我所知,这两人就是顾氏的家兄。”
“绞死她!绞死她!”镇守的话让在上百姓突然疯狂大叫。
尤其的有家人及亲戚朋友被杀的人,本来通女干就是该死的惩罚,如今,她的兄长竟然还为此伤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那么所有罪责加起来,这女子更是该死。
很满意看着大家愤怒喊叫的激愤,镇守扬手,场面少顷便安静下来,镇守指着赫连宵几人:“多亏了这几位大侠,是他们杀了那两个杀人恶魔,这几位大侠是我们整个镇的救命恩人。”
这镇守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一镇之长,尤其会带动人心,果然,底下的百姓纷纷感激地望着赫连宵等人。
“多谢大侠!”
“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
各种感谢不绝于耳。
镇守朗笑道:“那么,我有个建议。”
下方一个声音响起:“镇守有话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