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起源竟然跟宵有关系。
即墨莲并不歧视喜欢同性的人或同性之间的感情,不过若是涉及到赫连宵,那就得另说了。
即墨莲转了转头,好奇地问:“那你觉着谁能杀的了你?”
男子目光又转到赫连宵身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不会抱着这种死在宵手上,而后让宵记住你一辈子这种事吧?”即墨莲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这得多狗血才想的出来啊!
还真被即墨莲猜着了,青莲教主脸色一僵,接着是满目羞红,倒是让本来苍白的容颜多了一份艳霞,也多了一些生气。
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吧,若是褪去对宵的不正常心思,再抹去眉眼间的戾气,这男子说不定也是个让人心疼之人。
“宵,那你会亲手杀了他吗?”即墨莲问。
有时候这种毒瘤还是一次性连根拔除的好,虽然痛是痛了些,不过痛过留个疤,以后也不会再犯,总比烂在心中,继而扭曲的好。
为何腹中孩子积福,她即墨莲就做一次好人,打算给这人医一回这心理创伤。
“哼,不用本王动手他也得死。”赫连宵语气平淡。
那就是说赫连宵根本不屑动手。
“况且,即便本王动了手那又如何?本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即便死在本王手上也不过让本王手上多沾一条人命罢了。”赫连宵这话是说给即墨莲听的,也是说给对面的人听的。
“即便如此,死在你手上我也愿意。”男子倒是固执的紧。
“那你便死吧。”在赫连宵看来,对这种人多费口舌纯粹是浪费,倒是真不如一掌拍死他。
这么说着,赫连宵身体也快速飞了过去,掌上倾足力量,誓要一掌将此人毙命。
即墨莲根本来不及阻止赫连宵,她叹气,这宵为何不按她的剧本走呢?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合了这青莲教主的心思?
男子看着赫连宵过来,本来苦痛的面上缓缓扬起一抹笑容来,那笑容后来略过即墨莲身上,带着得逞。
即墨莲心下觉着不好,她叫了一声:“宵。”
然,赫连宵已经到了男子面前,当他听到即墨莲的叫唤时,身体自然顿了一下,在赫连宵犹豫要不要回去时,青莲教主却突然上前几步,同样抬掌,眼看着四掌即将相触,即墨莲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惊怕。
“宵,住手。”
即便是她也不清楚男子手心到底藏得什么,赫连宵更是猜不出来,双眼瞥了一眼男子的泛着不正常橙红的手心,即墨莲直觉这不是好东西,她厉声喊着,尽管如此会伤了赫连宵。
莫说还有一些距离,便是仅剩寸许,只要娘子不愿意,赫连宵也会立即收手。
压制住突然涌上丹田的血气,赫连宵仍旧强行收回手,红影如血色游龙一般,迅速转回即墨莲身旁。
直到安奈下心口的腥甜,赫连宵这才开口:“娘子怎么了?”
即墨莲并未回答,而是快速闪到赫连宵面前,双手齐齐推出,腕间银光闪动,数道极强悍的银色以各个刁钻的角度飞向青莲教主。
与此同时,如风几人也飞身而起,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器,端的是不死不休。
即墨莲这下是用足了功力,她在后悔,不该存着好心要从悬崖边拉回这男子,她差一点害了赫连宵,就差一点。
“娘子,让为夫动手便可。”赫连宵感觉到娘子的怒火,他有些担心即墨莲的身体。
然,赫连宵话还未落,即墨莲已经冷冷扫过来一眼,赫连宵立即摸着鼻子不敢再多说,他怕娘子会分心,如此娘子极容易受伤。
而即墨莲却是另一种心思,你不是要死在宵的手上吗?今日我就偏不如你的愿了,我一定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死不瞑目。
有时候,千万别惹女子,因为女子的手段的心思有时候是男子也及不上的,这是青莲教主临死前唯一的想法。
这边即墨莲已经顾不得什么笨重的身体了,她掌心向外,正打算一起上的朝北只觉着手心一松,长剑脱手而出,直直飞往即墨莲。
接住长剑,即墨莲直直往青莲教主刺去。
满眼失望,青莲教主收起心思,脚尖点动,人已经旋身至半空,倒是恰巧跟即墨莲面面相对。
“敢对宵用手段,你的确该死。”即墨莲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甚至可以忍受这人对宵的心思,可她无法忍受这人敢对宵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青莲教的龌龊之事多的很,他们之所以明目张胆定然有他们敢这么做的理由,青莲教主敢将对付那些被抢去男子的手段用在宵身上,这触及了即墨莲的逆鳞。
青莲教主的确厉害,若是以前,即墨莲说不定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身上有了宵的内力,再加之之前喝了冷叔的药水,即墨莲修为在当世没几人敢正面相对。
剑花在半空划动,每一下都看准了青莲教主的弱点,几个翻腾间,本就受伤的青莲教主很明显落了下风。
嗤的一声,长剑刺入他的肩膀,仍旧不解气,即墨莲狠狠用力,长剑下一刻刺穿了青莲教主的肩膀。
双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抓住长剑剑刃,一个用力,长剑被掰成两段,而后滴着血的手拔出刺入肩膀的一节。
哐当一声,青莲教主将断剑仍在地上,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口,猩红的眸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