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己,躺了三日,又连续三日的不知不喝不睡,不用猜,赫连宵已经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憔悴,而最受伤的却是那双沉沉的红眸。
赫连宵很生气,非常生气,在躺着的三日里,他想过待他逮到娘子,定要好好惩罚她一番,可三日后,乃至后面追赶过来的三个日夜,心中对娘子的那点不满早已被想念取代。
此刻娘子就在眼前,赫连宵只敢这么仅仅盯着,他怕眼前这个仍旧是自己的想象。
即墨莲没错过赫连宵眼中的想念跟少见的胆怯,她心中的那点心虚被满满的心疼取代,即墨莲突然很后悔。
赫连宵不跟她商量便自断筋脉是赫连宵的错处,而她故意将赫连宵留下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错。
这时的即墨莲总算明白他们都用错了方法。
心下揪着疼,即墨莲眼睛有些酸涩,她一头冲进赫连宵怀中,趁机将眼中的湿润擦在赫连宵的锦袍上。
直到这一刻,即墨莲也才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真的很想赫连宵。
将头靠在赫连宵的心脏处,听着那稳健的跳动,即墨莲闷声说道:“宵,我好想你。”
胸腔内憋着的那股气骤然散开,赫连宵双手紧紧环住身前的人,他没有开口,只是抱着娘子的胳膊越发的用力了。
是了,这是她跟宵又一个小摩擦,不可否认,这种摩擦却是促进感情进一步的催化剂,可即便如此,即墨莲仍旧心有芥蒂,她贴着赫连宵的胸口,说道:“宵,以后我们不吵架了。”
“嗯。”赫连宵回了一句。
“我们有事也不能瞒着对方。”这是信任跟尊重。
“好。”
本来不大的矛盾,几日不见,仅两句话,这矛盾便迎刃而解,即墨莲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鼻子动了动,闻着赫连宵身上特有的味道,整个人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知道的人都为两人高兴。
倾玉跟朝北总算送了口气,即墨莲没说,他们也装作不知,可大家都看得出来,即墨莲这一路一直没精打采,看什么都是淡淡的。
这也是为何即墨莲在看到这位童小姐的心思时配合着演戏,朝北倾玉明白,只有找些事做,即墨莲才不会时刻想着赫连宵。
跟朝北倾玉的放松相比,另一边就波澜壮阔了些,那童小姐主仆两大眼瞪小眼,她们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
一个淡薄如松,一个冷酷似冰,偏偏这两人皆是人中龙凤,可,事实上,龙是雄性,这凤也是雄性啊!
童小姐受不了这打击,她拼命摇头,想将眼前着一些摇碎:“你,你们怎么可以?你们是男子啊!”
即墨莲瘪嘴,不打算理会那奇怪的童小姐,她讨好地朝赫连宵笑道:“宵,我们去马车上聊。”
话落,即墨莲牵着赫连宵的手,就打算离开,可赫连宵并不打算就这么跟着离开,他冷冷看向童小姐,那目光几乎要将童小姐一寸寸冰冻,直到童小姐大叫一声,真的厥了过去。
冷哼一声,赫连宵反手拉着即墨莲,临走之前,吩咐跟上来的未:“撤掉他们嚣张的资本。”
杀人是真的容易,可杀人有时也是最下成的办法。
既然决定以后少杀人,那他就会寻找别的办法让惹了他的人下场甚至比死还凄惨。
未领命:“是。”
身后童氏二哥的叫嚷声别隔绝在马车外。
刚如马车,即墨莲觉着眼前一暗,整个人再次被抱住,这一回赫连宵的气息不再冰冷,而是炽热的让她心慌。
“宵,这可是外面。”即墨莲声音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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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跟莲毕竟是两个个体,他们想法不可能完全一样,有时候,他们会认为自己所认为的是对的,这就导致在相处过程中难免会有分歧的时候,摇觉得这种摩擦并不是坏事,有时候恰恰是这种小摩擦之后,两人才会靠的更近。
至于有一位没看正版的亲说摇这文真不如xx一位真正宠文作者,要摇好好跟人学习什么叫真正的宠,摇实在难以苟同,在这里,摇要对这位亲说抱歉了,若摇真的跟人学,那就该叫抄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