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妃离开了。
她出发去美国那天,我只能在机场的ㄧ角,装作陌生人ㄧ样目送她。
推着赵家恩轮椅的书妃,离情依依的目光也不时遥望向我,要不是她公公婆婆随同送机,相信她早就飞奔来我身边。
送卿千里终须一别,书妃推着赵家恩消失在出关处。
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准备也要离开,但一转身,机场大门牆上的大型电子钟映入眼帘,上头显示的日期像是提醒了我什么。
想了几秒,我大叫一声,惹得週遭的人吓一跳,纷纷将视线投过来。
是小卉,明天就是她丈夫柏霖的告别式!我这段日子整个人只顾着另一个女人,要不是书妃离开了,我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得一乾二淨,想到小卉美丽凄楚的容颜,还有一心只爱我的深情,我不禁热血沸腾又深深愧疚起来....=====================================告别式办在某县的殡仪馆,这县的地方官曾是黑道大哥背景,现在算是「洗白」,但连傻子都知道他只是白皮包黑骨,这里的民意代表几乎都是他往昔小弟,执法机关也被他把持,是十分彻底的「黑道治县」,可以猜想为何标哥要特别选这里帮柏霖办告别式。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应变,我半夜就开车出发,到那边天还没亮,殡仪馆外面虽有大马路,但黑漆漆的根本没车经过,只有惨白的路灯静静照亮路面。
殡仪馆内的状况,只比外面更让人发毛,夜幕下黑黑的建物犹如幢幢鬼影,十几栋追思厅,只有二、三处透出灯光,隐隐约约有些颂经声,气氛十分阴森恐佈。
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朝灯光最亮的那幢追思厅走去,到了厅门外,抬头看,果然上面的灵匾写的是柏霖的告别式。
再看进去,会场已经佈置好了,柏霖的大照片高挂在锦簇花海中,笑得很灿烂,如果人死后有知,此刻他的心情应该跟照片里的样子处于二个完全极端吧。
会场内几个黑衣人,感觉不是善类,我不敢从贸然进去,只好偷偷摸摸绕着追思厅周围,看是不是有其他地方可以潜入。
果然,被我找到在侧边有个入口,门没有完全关死,里头隐约有人声,我血液加速快步走过去。
到了门旁,我躲在牆边凑着门缝看进去,瞬间听见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着,因为里头ㄧ个背对我站着的匀婷倩影,正是我挂念的伊人韩緻卉。
小卉ㄧ头秀髮简单盘捲起来,露出象牙般的后颈。
身上穿的长版风衣,还有纤足下的优雅高跟鞋,是几个月前,她不顾ㄧ切隻身来救我时穿的,自那天以后,她美丽胴体上有衣服的时间屈指可数,反倒是被麻绳綑绑的时间佔据多数,想到这,我的心不禁一阵酸楚和不捨。
她旁边有两个黑衣人,应是押送她来的标哥手下,而被夹在中间的小卉,即使只看到背影,仍显得特别柔弱而动人。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里面的环境,惊觉这里应是灵堂后方,一具上盖特别用透明玻璃作的棺材就这么憷目惊心的摆着,不必想也知道里头放的是谁的遗体。
ㄧ名穿着黄色僧服的光头壮汉,面对我的方向坐在棺盖上,他半敞着赤裸胸口,脱了鞋的光脚还大喇喇踩在上面,完全不尊重里面的亡者。
看他样子,想必是流氓客串或六根不淨的假僧,不知道名字,就姑且称他伪僧吧。
而棺木上还堆放几捆粗细不同的麻绳。
就在这时,伪僧色眯眯看着小卉问:「就是妳吗?这里面躺的是妳老公?」
书妃用沉默应对。
「讲话啊!」
那伪僧突然怒喝,而且目露凶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豹变了一跳,更不用说是首当其冲的小卉,柔弱的身子剧烈震了ㄧ下。
但她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地可怜发抖。
「把她衣服脱下来!」
伪僧冷冷说。
二个黑衣人ㄧ左一右,联手将小卉身上风衣脱掉,丢在旁边地上。
小卉里面,只穿一袭白色细肩带素里,露出骨肉匀称的香肩和半片裸背,光熘的肩胛十分性感的。
但即使被单薄的连身素里覆住之处,也掩饰不了毕露的胴体曲线,裙摆只到圆润俏臀下面一点点,二条修直美丽的yù_tuǐ让人眩目。
这样的小卉,就如同一尊圣洁却准备牺牲的女神,虽然我是放不下她而来,但想到这样的她,今天在柏霖的遗体和灵位、还有他的同事亲友面前,不知会被如何被耻凌淫虐,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激动得槓起来。
「手放开!不许遮!」
正痴迷神驰时,忽然听见伪僧斥喝,小卉两隻手立刻被旁边二个黑衣人抓开。
「哼,妳这是什么?胸部怎么湿了?怎么回事?」
伪僧炯炯淫目盯着小卉性感薄衫下的诱人sū_xiōng。
小卉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胸前发生什么事,但可以猜测是仍在泌奶,他们又没让她穿胸罩...想到这,我的老二又更无耻的硬到发痛...顿失书妃,我更加思念阔别二个月的小卉,不知道这段日子她变什么样,于是趁没人注意,偷偷闪进门内,藉着旁边桌椅跟纸箱堆的掩护,慢慢绕到另一头,躲在离她很近的ㄧ堆纸箱后头,终于看到美丽如昔的容颜。
我的小卉素着清秀脸蛋,虽然几分凄楚,但还不至于憔悴,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没对她太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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