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脚步虚浮地走过来,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发梢一直掠到脚尖。艳『妇』妖娆地舒展着ròu_tǐ,待他看得血脉贲张,媚声道:“公子……你在当铺当的那些丝物是何物品?”
那具白腻的ròu_tǐ艳光四『射』,异香扑鼻,让程宗扬眼花缭『乱』,他吐了口气,有些晕眩地说道:“是内衣。”
艳『妇』翘起手指,按在他干涩的嘴唇上,轻轻抚弄,“是什么丝物织成的?”
“尼龙丝。”
“尼龙丝?”艳『妇』怔了一下,然后目光亮了起来,“你说是霓龙丝?从哪里得来的霓龙丝!”
程宗扬两眼盯着她雪滑的胸脯,对她的询问置若惘闻。
艳『妇』见他痴『迷』到如此地步,不禁傲然一笑,一面诱『惑』道:“你若说了,妾身便……”
一直盯着艳『妇』ròu_tǐ的程宗扬忽然笑了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弹了弹她殷红的蓓蕾,在她『。
艳『妇』脸『色』顿时大变。
“夫人这副『yin』浪的媚态,骗过不少人吧?”
程宗扬嘻笑道:“那些男人是不是一看到你的身子,就忘了自己爹娘是谁?夫人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
艳『妇』脸上媚态尽收,盯着这个年轻人,冷冷道:“你要说什么?”
程宗扬直起腰,“夫人如果只是贪/『yin』『乱』『性』的『荡』『妇』,何必一见到那些衣物,就让人连夜去找那个当东西的人?更何必追问这些织料的来历?”
看着艳『妇』娇媚的面孔,程宗扬收起嘻笑,认真道:“夫人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这些织料的不同,知道这上面注定有一笔大生意。这份见识,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夫人。”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程宗扬施出对付客户的功夫,先试探对方的底牌,再捧上几句,果然那艳『妇』重又面带笑容,顾盼间媚态横生。
她柔声道:“公子真是个可人儿,公子可有意与妾身共享富贵么?”
程宗扬一笑,“免了。眼下夫人身边虽然有五个男人,但贴身的护卫却都是女子。如果夫人真相信男人,只怕这些男奴不会只敢『舔』『舔』你的手脚吧?”
艳『妇』神情一瞬间冷厉起来。
程宗扬不理会她的神情,自顾自地说道:“夫人这么美的身子,这些男奴却不敢越雷池半步。若不是他们敷衍了事,我还看不出夫人是个外『骚』内端的正派人呢。”
艳『妇』踢开身边的男奴,抬手拍了拍,凝羽和几名女侍卫涌进厅内。
艳『妇』道:“拉下去,全部砍了。”
那些女子动作极快,几名男奴来不及求饶,就被她们摘掉下巴,拖到房外。接着楼下传来几声闷叫,那几名男奴已经是身首异处。
程宗扬后背冷嗖嗖的都是冷汗。他刚才说得堂皇,其实一开始他也被这夫人的艳态『迷』『惑』。只不过这名艳『妇』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程宗扬虽然年纪轻轻,对这些艳景的见闻广博却是这个世界无人能及——拜网络大神所赐,程宗扬早已在欧美日系各类爱情动作片中浸『yin』多年,那艳『妇』演的活春/宫虽然维妙维肖,他也一样当激|情片看了。
这一看,不由看出破绽。那艳『妇』虽然与身边的男奴配合无间,但那些男奴只敢在她手脚肩颈上抚『摸』,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胸脯和腰/『臀』。如果一部『色』/情片镜头只敢在女主角的非重点部位游走,那连sān_jí片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一部纯情写真。
这让程宗扬警觉起来,等到夫人开口询问,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商馆的女主人,绝不像外表看上去这么简单。只不过一句话就杀掉五名男奴,这也太狠了吧……
凝羽无声地回到厅内,衣角还沾着一点血迹。艳『妇』扯起红绸,裹住赤『裸』的胴/体,坐在榻上淡淡道:“既然公子是明白人,便不须多言。说出霓龙丝的产地、采集方法,妾身便放你出门。否则……”她嫣然一笑,“妾身院里的牡丹池下,不介意再多埋几个人。”
程宗扬随口说的尼龙丝,鬼知道她怎么当成霓龙。在程宗扬的世界里,尼龙早已泛滥成灾,但他一个人外语系的学生,对尼龙的制作方法一无所知——就算段强那本小册子里有,自己也没信心能在这个世界里制作出来。
见他犹豫,艳『妇』眉梢一挑,凝羽上前一步,拧住程宗扬的手臂,将他按得跪倒在地,一边按住他脑后,『露』出脖颈。准备随时一刀砍掉他的脑袋。
情急之下,程宗扬高声道:“夫人知道霓龙丝是怎么来的吗?”
艳『妇』娇声道:“雌龙出水时,有霞彩万束,化为云霓。传说以昆吾之刀可裁得霓丝。霓龙之丝所制衣物,柔如春水,轻若浮云。你一个落泊商人,是从哪里得来的!”
凝羽手腕一紧,几乎拧断程宗扬的臂骨,程宗扬叫道:“霓龙丝产自盘江以南!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南荒么?”艳『妇』盯着他道:“你若知道霓龙丝的产地,早已成了六朝闻名的钜商,怎么会流落到五原城?这些衣物,莫不是你捡来的?”
“我在途中遇到劫匪,货物都丢了!只剩这两套霓龙丝制成的衣物我自己带在身上,只好拿去典当,可当铺的人不识货,当成汗巾只给十几个铜铢!”
“那霓龙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