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程宗扬想起马市上贩卖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马贩们对货物还更礼貌一些。
等那个独眼汉子离开,有人问祁老四,“那个老货呢?”
木台上只有那个最后出来的女奴还穿着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来让客人看看。说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买走。”
女奴顺从地解开衣物。她麻衣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肌肤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具赤『裸』的娇躯一片雪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满伤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残忍地抽打过。她胸/型浑圆肥硕,曲线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依然饱满,丰挺地并在胸前。和旁边的女奴相比,她的晕『色』大了许多,顶部又软又大,颜『色』极深。
祁老四捏住她一只,用力拽了几把,将胸尖扯得翘起。然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了上去。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还是这个价?”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祁老四神情懊恼地嘟囔道:,“再低就赔光了。”
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
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但这女人已经是美『色』凋零,人生最美丽的时候早已逝去。同样的价格,至少能买到一个比她年轻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松弛的皮肤一片苍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淡漠,额上褪『色』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
程宗扬『舔』了『舔』唇角。这个女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很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个银铢,说不定就把她买下来。
抱着和他相同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一个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细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只胸。女奴低着头,那只雪白而硕大的肉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变形,显得柔软无比,不再像年轻少女那样坚铤而弹『性』。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女奴显然已经成为货主的麻烦,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几名女奴,满脸堆笑地过来说道:“尊驾好眼力!这可是件好货『色』!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乱』。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沾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这相貌,放在哪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有这身段,这屁股……可是难得的上等货。”说着他朝女奴『臀』上拍了一把,“把屁股抬起来,让客人看看。”
跪在木台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脸颊贴在木板上,抬起『臀』部,红褐『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已然衰老的面容。她『臀』部白皙而丰满,充满了成shú_nǚ『性』的魅力,祁老四扒开女奴的屁股,把她双腿中间暴『露』出来,一边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怎么样?”
夷人客商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热打铁,“尊驾果真要买,我祁老四作主,再打个折扣,二十八个银铢!这女奴就是你的了。”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女奴白软的大屁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动,『舔』了『舔』唇角道:“果然是好货『色』。”他围着那女奴绕了一圈,然后又托起女奴的脸,“只是年纪太大了些……十五个银铢吧。”
祁老四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瞒你说,这件货我买来的时候花了整整一百银铢。二十五个银铢!绝对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挲着女奴的面颊,一边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张开嘴。这本来是购买奴隶时的平常动作,但旁边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经分开女奴的嘴巴,接着他脸『色』一变,怒喝道:“她的舌头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原本柔软的舌头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舌根。受了欺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尴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已经知道内情的看客们发出一片轰笑。
“祁老四!我就说过,这个价卖不出去!老就老吧,还是个残废,别说三十个银铢,就是五个银铢也没人要!”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女奴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什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
女奴捡起敝体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后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陈列着几顶帐篷,最大的一顶周围树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色』的牛皮,作工华丽中带着艳俗。而那女奴用来栖身的,只是一只木笼,外面的用破旧的布帘挡着。
一个反穿着破羊皮袄的邋遢汉子道:“祁老四,还是老规矩,验货吧。”
祁老四没好气地说道:“十个铜铢!”
这个女奴是祁老四最赔本的一次的买卖,当初没发现她舌头被人割掉,结果放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