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瀚森起的很早,没有去公司就去了xx监狱,他坐在会客室非常的平静,这种平静是从来没有的,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墙面上的一副画,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瀚森没说话,甚至连打听一下的兴趣都不曾有,站在一边的警员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一眼,就一般的情况而言,一般人来到这里,可是问七问八,什么都问不停的,可是他就是这么静静的坐着,没有言语,他是不知道这一家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知道,今天徐瀚森能出现在这里,他就该感到无比的诧异了。
经过几分钟之后,门外传来了声音,徐瀚森还是没有转过视线,依然看着墙壁上的画,是一副水墨的兰花图,清秀而娟秀。
简简单单的几笔勾画,就把整幅画表现的如此生动,甚至是在旁边展翅的蜻蜓这个时候都变得栩栩如生。
“徐总,你好。”打招呼的声音打断了徐瀚森的观察,这才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身正气的男人正看着他,笑着跟他打招呼。
旁边是许久未见的王珩,瘦的厉害,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人也伛偻了,跟以前那个矍铄的老人完全不一样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都说恶人是有报应的,没想到这报应来的这么快罢了。
“你好,麻烦你了。”徐瀚森也笑笑,伸手跟对方握了一下手。
“你们先聊,我们先出去了。”男人说完,让人给王珩解了手-铐,三个人鱼贯而出,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徐瀚森看了一眼王珩,没有再说话,就是这个人,差点要了自己一家人的命,现在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居然没有什么情绪,还真的挺反常的。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情。”徐瀚森声音平淡,没有跟他废话,叫自己过来是因为什么,他多少是知道的,可是他还真的挺不要-脸的。
“瀚森..”异常沙哑的声音传来,徐瀚森还是没有转过头看他一眼。
“你如果是想保外就医呢,找我你还真是找错人了,当初我们可是断绝了关系的,而且你还绑架了我们一家人,我不知道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之前,有没有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徐瀚森的声音平静,转过来看着王珩的眸子也很平静,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无爱无恨。
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徐瀚森当初可是想杀了他的。
“我知道我错了。”王珩难得低头,眼中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悔恨歉疚的,想必在这里的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
“我可以叫人帮你联系你太太还有你女儿儿子,别的忙我真的帮不上。”徐瀚森并没有因为他眼中的歉疚而感到心软。
对于这样一个人,他只能当成陌生人来对待,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把他从自己的生活中摈弃出去,那才是真正的放下过去。-- by:da50s2x|27486|111980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