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幻月圣后冷哼一声,“本座歌儿舞女粉黛成群,世间男子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像碗里的肉一样,想吃的时候就吃上一口,有甚稀奇?”
“圣后所言甚是!”天明能想见幻月圣后得意的样子,但却不敢抬头,不慌不忙地说:“世间男子本是粗俗之物,常常使女人不尽兴而中途萎缩,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等男人圣后亦见过不少,并不能使圣后一畅人间极乐之美?”
“哦?!”幻月圣后支起头来,默然半晌方道:“听你这幺说,你并不属于粗俗的世间男子一类了?有过人之处?”
“天某说了不算。”天明歪头朝旁边的雾月使了个眼神。
雾月即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往前跨出一步拱手道:“启禀圣后,属下曾有幸见过这厮胯下玉茎,实在是……实在是壮大非常啊!”
“肉具壮大的多了去了,”幻月圣后淡淡地说,“莫非雾月坛主已经见识过了?”
“属下岂敢……”雾月闻言,惊恐莫名。
天明忙抢过话头,苦着脸说:“在下因肉具粗大异常而常受连累,并不曾知人世之乐,经常慨叹有此蠢物而无用武之地,忆往昔尝与里中年少浪游烟花之所,遇一宿妓yín_dàng无匹,千方百计想将在下这根肉具纳入穴中,最终连guī_tóu都塞不进去,反而痛得落荒而逃,经此一事之后,里中男女老少莫不知在下肉具壮大吓人,没有女人敢嫁给在下。”
“哈哈哈……有趣!有趣!”幻月圣后放声大笑,少顷顿住,倾身命道:“可否抬起头来,让本座看看容貌如何?”
天明便抬起头来望向月牙台。
“啊……”幻月圣后先是一怔,细细地端详了一回,“方才你说……你叫天明?莫不是河中府天都来的?与天远峰是何关系?快快招来!”
难道幻月圣后认得我?天明心中吃了一惊,很是后悔自己没有在雨月雾月跟前用个假名遮掩,当下便回道:“如圣后所言,在下确叫天明,亦是河中府人氏,祖上三代靠经营布匹为生,孤陋寡闻,并不知天都所在何处,亦不知天远峰果系何等人物……”
“本座只是见公子肌肤白皙,容颜俊美,眉宇间极像河中府一位叫天远峰的故人……”幻月圣后解释道。
“属下以为,世间常有相似之人,不足为奇!”雨月在边上插了一句。
“好!好!好!不是江湖中人便好!”幻月圣后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柔声问道:“不知……公子青春几何?”
“天某已在世上空度二十五个春秋!”天明故意多说了两岁,免得又生枝节。
“除了肉具粗大之外,公子还有何过人之处?”圣后又问。
雾月正要张嘴,天明连忙使了个眼色,抢先答道:“在下生在书香之家,自幼博通经史,擅长琴棋书画诸种技艺,但却和普通读书人不同……”
“有何不同?”幻月圣后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天某长相虽似白面书生,但身子健壮,力气蛮大,尤其是酒量不赖,一喝就要喝千余杯方休,醉后喜欢打抱不平,因此也挨过不少苦头。”
“哈哈!如此说来,公子长了一副书生的脸,拥有的却是一副侠义心肠了。”幻月圣后笑道,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天明见幻月圣后心情活络,连忙又道:“只这一桩,也算不得过人之处。”
“哦?!”幻月圣后愕然。
天明信口编道:“家父年少时远游他方,曾遇一白发仙翁授以无名天书一卷,闺房御女之术无不备载,然而家父却视为邪物而束之高阁,在下及冠之年偶得一观,便如获至宝,背着家父夙夜修习,不料却将肉具修成这般粗蠢之物,反而因此烦恼不堪啊!”
“哈哈哈……来到此地遇到本座,公子便无须烦恼了!”幻月圣后又笑起来。
雨月雾月二坛主见过幻月圣后如此开心,都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公子口口声声说胯下肉具粗大非常,可否让本座一观究竟呢?”幻月圣后微笑着问道。lt;/t;lt;bgt;【待续】lt;/b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