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被鬼子们架着回到屋里。一进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子们哇啦哇啦地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处有说有笑的鬼子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子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子中的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到她张开的胯下。
紧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声吼叫。
萧红心头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人娇羞的呻吟传入了她的耳膜,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感。
她忍不住抬头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胯下,两片紫黑肿胀的肉唇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决而出,打在铁皮盆里“哗哗”作响。
萧红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腿一泄如注。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花花的luǒ_tǐ女人,人人都岔开着腿,胯下水流如注。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震的萧红心头战栗不已。一股热乎乎的骚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中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的像块红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腿尽情排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姐也算是支那人中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被他看在了眼里。她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长这么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萧红的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头瞟了吊在不远处的秦嫣一眼。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出我来吧?”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泄,根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精壮的日本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根空着的铁链,扣上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发现紧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紧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膛了,生怕被她认出来。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泄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子纷纷转身把盆里的尿液倒进一个硕大的老式马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湿漉漉的毛巾,回身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胯下,仔细地擦拭起来。一时间,那股令人心悸的消毒药水味道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
那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尖嘴镊子,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身,用镊子上夹着的湿漉漉的棉球在她们的胯下仔细地擦拭着。
那人擦拭完秦嫣的下身,转身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身边,一声不响地拉开她的大腿,扒开她的下身。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鼻而来。紧接着,萧红感觉到一丝凉冰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凉丝丝的异物穿过肉屄口,一点点深入她的身体,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yīn_dào深处的沟沟壑壑。
萧红一下就慌了。他们刚才把自己绑在外面大厅里,旁观秦嫣等人被大兵轮番糟蹋的凄惨景象,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惨下场,要在精神上把自己彻底压垮。
但现在忽然把自己和秦教官她们几个女囚吊在了一起,还又冲又洗,外带给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藤井不是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吗?难道他们等不及提前动手了,现在就要把自己充作wèi_ān_fù了吗?
正想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赤裸女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萧红的身边。萧红偷眼看去,却是早上被拉去平房区的女电话接线员刘小姐。
这时中岛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发了话:“大家都抓紧点,午饭后轮到‘长云’舰的人员上陆接受慰安。‘长云’是第三舰队旗舰,船大人多,加上司令部人员,光军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
说着他走到萧红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萧记者,不好意思,军情紧急,人手不足,本所wèi_ān_fù不敷使用。我们只好委屈萧小姐,把你也临时征用了。我已经给藤井君打过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了。”
萧红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就懵了:“他们真的把我充作wèi_ān_fù了?”从一个穿梭于上层社会受人尊重的女记者,到一个任人践踏的下贱的wèi_ān_fù,只是一瞬之间……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个女囚……三百多个军官……天啊,一人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