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
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
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
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yáng_jù,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guī_tóu,和男人的ròu_bàng几乎一模一样。
假yáng_jù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像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yáng_jù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她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像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yáng_jù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yīn_chún。
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ròu_dòng口。是那个恐怖的假yáng_jù!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ròu_dòng口的假yáng_j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yáng_jù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yáng_jù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guī_tóu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的guī_tóu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柳媚凄楚地哭出了声。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yáng_jù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胯下饱经蹂躏的蜜洞,在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ròu_dòng。
那东西硬的像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
忽然“吱……”地一声响。“倏”的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
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她声嘶力竭地哀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