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嬉皮笑脸的,瞬间变得冷眼相向,罂粟确实吓到了,只得乖乖从命,感觉到一颗颗葡萄闯进pì_yǎn,正被杨追悔不断往里推送,罂粟眼泪都流了出来。
推进十颗葡萄,杨追悔便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我只想杀了你!」
罂粟咬牙道。
「看来还是不够,不过我不想浪费在你身上了,要不我们来试一试黄瓜吧,我精挑细选的喔。」
杨追悔故意在罂粟眼前摇着那根黄瓜。
罂粟倒吸一口凉气,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治疗你的便秘。」
杨追悔邪笑道。
「你这个疯子!」
看着罂粟那几乎扭曲了的表情,杨追悔放下黄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来替你洗一洗。」
掏出ròu_bàng,杨追悔已经爬到床上,跪在罂粟身体两侧,故意摇晃着粗长ròu_bàng,「比起黄瓜,你也许更喜欢这个。」
罂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ròu_bàng,生怕会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
杨追悔淫笑道。
「海盗没有诚信,你们绝对也没有,所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和我谈条件!」
「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成熟,不知你的kǒu_jiāo技术如何,嘴巴张开,好好替我吸一吸。」
罂粟冷冷盯着杨追悔,道:「行啊,我替你吸,不过我会把它咬断的!」
「我知道你会这样子说,所以我决定直接从下面插进去,让你好好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杨追悔挪动身子,让罂粟的双腿压在自己大腿上,看着那根本闭合不了的pì_yǎn,杨追悔舔了舔嘴唇,已经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会咬舌自尽!」
罂粟叫道。
「从科学角度来说,咬舌自尽是不会死的,只有当你流血过多才会死,所以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还会感觉到我的ròu_bàng在你身体里抽动。」
杨追悔冷笑着,手在罂粟pì_yǎn处抚摸着。
「别碰我!」
罂粟喊道。
「我很欣赏你的叛逆精神,因为这会刺激我征服你的yù_wàng。」
杨追悔的guī_tóu已经顶住罂粟的pì_yǎn,用力一挺,guī_tóu便插进罂粟pì_yǎn内,很干涩,所以guī_tóu还不能完全插进去,可这已经让罂粟疼得全身颤栗了。
「混……蛋!」
罂粟哭道。
杨追悔往guī_tóu抹了点口水再次顶进罂粟pì_yǎn内,这次倒轻松了点,硕大guī_tóu成功通过了括约肌。
「啊!」
疼得几乎晕厥的罂粟双眼翻白,只觉得pì_yǎn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啰。」
带着迷人笑容,杨追悔继续做着邪恶的事,用力一挺,整根ròu_bàng插进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进深处。
罂粟身子抖得更加厉害,面色发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应比施乐还要剧烈,使劲摇着蜜臀,企图将那根ròu_bàng甩出pì_yǎn,可这徒劳无功,杨追悔已经将余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进去。
比起mì_xué的湿滑,后庭这旱道显得干涩且狭窄,插进去并不会有多大的快乐,可杨追悔非常的满足,尤其是看着罂粟那痛苦至极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开始插了喔,爽的话可以叫出来。」
说着,杨追悔已经开始抽送。
「唔……唔……」
罂粟紧咬着薄唇,泪水汹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
抽送几下,葡萄汁混合着鲜血自pì_yǎn流出,滴在床单上。
「挺爽的吧?」
杨追悔淫笑着,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罂粟起初还咬着牙齿,可由于下体传来的剧痛,罂粟实在忍不住了,就放开喉咙痛哭着,模样十分可怜,可这是杨追悔对她掳走优树的惩罚,才刚刚拉开帷幕的惩罚!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杨公子,吃饭了。」
门外传来武三娘软语。
杨追悔还想继续插,又怕三娘走进来,就拔出染血的ròu_bàng,用布将罂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帘走了出去,和武三娘一块去用餐,让杨追悔惊讶的是武三娘竟然不问自己在房间搞什么。
晚饭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剑门渡过夜,要明早才会回来,更可能要在那儿驻扎几天。
吃完饭,杨追悔就决定继续虐待罂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乐拦了下来。
施乐双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时陪我们?」
「现在还早,不用那么着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
施乐勾住杨追悔胳膊,见四下没人,便拉着杨追悔的手压在自己yīn_bù,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湿了,你还不给人家呀?」
「你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会儿吗?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这么一夸,脸都红了,羞得不敢去看他们两个。
「昨晚就被你摸湿了,今天还没干呢,人家具的很想要了,你就满足人家嘛,你想要什么姿势,人家都满足你,我知道你喜欢我像一只狗一样趴着。」
施乐撅起樱桃小嘴,娇媚万千,双眸更是充满了渴望。
杨追悔突然笑出声,刮了一下施乐翘鼻,神秘一笑,道:「我正准备去虐待刚抓回来的罂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块去,顺便帮我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