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龙听到钱香玉这番话之后,赞同地回道:“确实,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能有深刻的体会。好了,咱们不聊这些了。”
周梦龙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权当活跃气氛。”
钱香玉把头转过来,点了点头,道:“也是,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明白女人心理。好吧,我好久都没有心情听笑话了,难得今天有闲情,你说来听听。”
周梦龙一本正经道:“姐姐,首先声明,笑破肚皮我可不管。”
“你不要卖关子了,还不知道你讲的笑话可不可笑呢,就事先给我打预防针,要是不可笑地话,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是一个喜欢被人耍的女人。”
“那是,那是,姐姐的为人,我可是很了解的。”
周梦龙笑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没房子住,就在女方家渡过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小两口没下楼吃饭,那女方的父母也没在意。等中午了,小两口还是没下楼。女方的父母以为可能是这小两口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有能起来,因此也没在意。等到晚上小两口还是没下来吃饭,这次,那女方地父母可坐不住了。他们就想啊,怎么这小两口还不下楼。”
周梦龙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他笑着问钱香玉道:“姐姐,你猜猜是什么原因?”
“我怎么知道。”
钱香玉已经被吸引住了,她恨不得知道结果,偏偏周梦龙不说完。周梦龙反倒慢悠悠地把刚送过来地芝华士酒拿起来,给他和钱香玉一人倒了一杯。钱香玉忍不住追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看见钱香玉真着急了,周梦龙这才往下面说道:“那女方的父母就把自己地小儿子叫过来。问小儿子知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昨天晚上怎么了,怎么现在还不下楼来。那小儿子很老实的说没什么事啊,就是姐夫管他要一点凡士林,很不巧,他的凡士林刚刚用完了。于是就给了姐夫一点他粘模型用的强力胶。”
钱香玉等周梦龙说完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周梦龙那一脸坏坏的笑容,隐约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冷不丁,她想到了结果。钱香玉脸刷的一声羞红了,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周梦龙盯着钱香玉地脸,一直坏笑着,一直到钱香玉瞪了他一眼后,周梦龙才收起那一脸坏笑,端着酒杯。抿起了酒。钱香玉也小口抿了一口后。又把酒杯放下,她无奈笑道:“怪不得公司里的女职员都说你喜欢讲黄色笑话,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算是彻底相信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些整天假装正人君子地人还不知道背地里多色呢。咳,要我说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大大方方,这样反倒显得光明磊落。”
钱香玉笑道:“周梦龙,要我说你是在国外待得太久了,不了解咱们的国情。中国人讲究儒家思想。这儒家思想……”
钱香玉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周梦龙打断道:“不要和我谈什么儒家思想。老实说我不喜欢儒家所宣传的那种谦让、礼让等迂腐的东西,如果中国几千年不是被儒家思想一直毒害,那我们中国还会沦落到现在吗?”
“这是你的不对,儒家思想是我们中华民族地精髓。”
钱香玉也不甘示弱,反驳道,“现在很多国家都在提倡儒家思想,敬重孔子,这就说明儒家思想是被全世界人民尊重的。你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感到骄傲。”
周梦龙不屑地撇了撇嘴唇道:“可惜,我这个人更崇尚暴力,而非礼让。钱香玉皱着眉头,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颇为失望道:“我没兴趣和一个忘本的人聊天,我先走了。“
周梦龙一看这钱香玉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这才说了几句话,就要走,顾不得其它,右手一把搂住钱香玉的肩膀,嘴里说道:“姐姐,你怎么生气了,咱这不是在争论吗。”
钱香玉想站起来,却被周梦龙搂住肩膀,动弹不得,只得抱怨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放,我这个人无赖惯了。”
周梦龙厚着脸皮,笑道:“姐姐,别生气,来喝杯酒。”
说着,他又给钱香玉把杯子倒满酒,递到钱香玉嘴边。钱香玉看了周梦龙一眼,心知自己拿周梦龙没办法,眼看着周梦龙使上无赖地手段,她只得伸手拿过杯子,小口喝了一口酒,嘴里抱怨道:“好了吧,现在满意了吧,把手挪开。”
“姐姐,不要板着脸,太难看了。”
周梦龙没有半点放开地味道,相反右手倒微微用力,把钱香玉那散发着shú_nǚ味道的丰满身体向他怀里拉了拉,嘴里说着奉承的话:“姐姐,你长得很漂亮,但整天如果都板着脸的话,就不好看了。要我说,应该常笑笑,我保证你一笑,能把咱们公司一半以上的男人迷倒,当然,也包括我。”
钱香玉明显感觉出周梦龙搂着她靠向周梦龙怀里,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拒绝这种暧昧地动作,但内心的刺激却让她身不由己,不想有任何动作。刚才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虽说钱香玉有点酒量,但在这种四周散发着迷离气息的环境中,她感觉有些醉了。钱香玉明知道周梦龙在说恭维的话,但她却十分享用。哪个女人不希望有男人恭维,钱香玉也是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