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的田甜甜是管不了这麽多的,她承着周梦龙大yáng_jù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那里会想到给丈夫“戴绿帽子”和“偷汉子”的羞耻呢?尤其是,现在这周梦龙yáng_jù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体都打到自己挺举的殿上,而身子里的最深处,则被他那颗巨大的guī_tóu,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肉棱子上,强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唤着:“梦龙!喔!……梦龙啊!……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jī_bā。我吧!喔~!……天哪!……我爱死了!爱死它了!”
叫着叫着,田甜甜就激动了起来,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而在周梦龙持续猛烈的chōu_chā下,她整个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颤,到最後眼中的泪水都震得迸了出来,沾在眼帘上,闪烁晶亮的,可爱极了。到这时,周梦龙才停缓了下来,yáng_jù紧紧挺在田甜甜身子里,抚撂起她的秀发,轻声问道:“是吗?甜甜!原来你就是要被我……这样厉害的、像摧残似的了,你才会露出你风骚淫浪的本性,才会变得像dàng_fù、婊子一样的……叫床?才会叫得如此动听呀?……”此刻的田甜甜,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周梦龙“撞击”成更为“不堪”的姿势,她整个上身,都跌了下去,紧贴在枕褥、床单上,纤细的腰肢,往下垂弯到了不能再弯的地步,连那条一直未脱掉的窄裙都翻滚卷裹到了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出她仍然高耸翘起的、浑圆、洁白的殿肉。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残了的花朵似的,楚楚动人的脸庞,看在周梦龙眼中,也显得更是性感、诱人无比了。他的手将田甜甜的头发拢起,撂到一边,露出了她侧偏的脸,看着她羞红了的面颊,追问道:“甜甜!你知道吗?如果你。在你丈夫底下也这麽会叫床的话,或许他也会有男子气慨,也会硬到令你满足吧?”
这一问,把田甜甜的脸问得更涨红了,她翻着白眼,朝周梦龙瞟了好一阵子,才娇滴滴地嗔道:“哎哟!……梦龙!别这麽取笑人家嘛!……我。我是已经被你……大jī_bā得……死去活来。都快要没命了,我才。神智不清的那样……叫的嘛!你又讲人家的先生干。吗。嘛?……喔!梦龙!梦龙!……你的大jī_bā怎麽这麽……厉害嘛!”
周梦龙暧昧地笑了,说:“这不就对了吗?甜甜!……当你一神智不清,你就会叫床叫得特别动听,所以,只要能把你得死去活来,任何的男人,都可以令你在床上风骚、性感、yín_dàng的吧?”
周梦龙这麽说着时,还每讲几个字,就用力朝她肉道里一顶,撞得田甜甜跟着喔喔地大叫不停,但也正是他一针见血地说中的,她也明白自己就是这样子的女人啊!……只是在这景况下,她又开不了口承认。只好回首瞟着周梦龙,媚荡地应着:“梦龙!你好那个喔!……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因为,丈夫。不能,才不得不找寻”外遇“的苦衷,还故意。羞辱人家,把人家讲成好。好人尽可夫似的,真是连人家最後一点颜面都不留都要剥掉……梦龙!……你。真的好。残酷、好绝情喔!”
田甜甜的yīn_dào里,被周梦龙的yáng_jù塞得满满的,堵得一点空隙也没有,讲出的这话也更是娇滴滴的,引得他兴奋起来,大ròu_bàng在田甜甜的身子里一鼓一胀的,弄得她又呜咽起来了。这时他才又追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甜甜!……难道你不是只有在幽会的床上,才会放浪、才会骚、才会荡的吗?”
田甜甜在身心同时被夹攻之下,终於大叹了口气,半点着头,承认了说:“唉!梦龙!你要人家怎麽说嘛?……我。我真的是被你。看穿了!……我。我就是……跟除了我丈夫以外的。任何周梦龙……上床时都会变得好放,好浪,好会骚、好会荡的……女人嘛!”
田甜甜的“情人”果然不愧是个“玩家”在田甜甜拆卸下最後的“尊严”承认了她的“骚荡”时,他反而把大yáng_jù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在田甜甜急得大声叫着说:“啊!梦龙!为什麽?为什麽把大jī_bā……抽走了嘛!”
他自己就靠卧在床头,仰躺了下来,然後拉着翻过身来的田甜甜,使她面对yáng_jù趴俯着,才对她说:“来!来!承认了就好了,甜甜,我现在要的,就是欣赏你在明知了自己的本性之後,……如何主动展现你的,性感、风骚、和挑逗周梦龙的吸引力呢!”
田甜甜两眼的目光,盯着周梦龙的大肉茎瞧了又瞧的,想到它起先紧塞在身子里面的时候,插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而现在,看见它这麽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眼前,弯弯曲曲的筋脉,浮凸在粗犷、巨大而长长的茎杆上,再加上棍子顶上鼓胀得像颗大李子似的guī_tóu,呈着一副威彪悍的模样。
不由得就从身子里感到一种强烈的“骚痒”和“空虚”觉得彷佛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行在自己yīn_dào深处,麻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被大棍子再插进去戳个千百下,於是就禁不住两膝跪着,将腰肢弯下去扭着,又再把屁股耸翘起来,款款地摇着了。……田甜甜一面摇屁股,一面就对周梦龙骚劲十足、媚声媚气地唤着:“梦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