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妃一听,脸‘色’更加羞红,已经是气得在原地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娘,你可不能‘乱’说话,你和我开开玩笑就罢了,可千万不能和其他妃子说,万一真有那几个有想法的,到时候宫里就‘乱’了。”丹妃不是不知道宫里妃嫔们那些肮脏事,有许多宫妃经常按捺不住寂寞,做出些让人不耻甚至会掉脑袋的事情。
君绯羽一听,顿时觉得果然人还是七情六‘欲’的动物,为了情爱,她们连死都不怕,看来这银子还是赚得到的。
知道丹妃‘性’子烈,是个不折不扣的贞洁牌坊选手,君绯羽决定不逗她了,“咳咳,我就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差点就上当了,看你那小脸红的,思‘春’了吧?”
“啊,我的皇后娘娘,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这是‘逼’我去死啊。”丹妃这下急红了眼,吓得差点哭出来了,这个皇后的行事作风怎么那么大胆呢。
“不逗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哈。”打了几声哈哈之后,君绯羽‘摸’到了点‘门’道,便离开了丹妃的寝宫,来到宫里德妃的寝宫。
这德妃最负胜名,在宫里是个狠角‘色’,听说好多人都不敢惹她,大家还传言说,她和守她宫‘门’的‘侍’卫长偷情,不过这只是传言,没有把柄,再加上摄政王似乎对这些事装作没看见,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君绯羽觉得纳兰清羽这件事做得还是比较人道的,这些宫妃常年饥渴,许多一生都没遇到个男人,忍不住与男人‘私’通实属正常,毕竟她们也有需求,没想到他竟然不管,看来他是明着暗着的允许宫妃与野男人‘私’通了。
不过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纳兰清羽这厮就是故意的,他恨先皇纳兰睿,故意看不到这些事,让那些宫妃给纳兰睿戴绿帽子,从而羞辱纳兰荻和太后,他这一手如意算盘打得可响,可真狠啊。
连死去的纳兰睿都不放过,要他的妃子给他戴绿帽子,让纳兰睿那些儿子整日活在别人的唾弃之中,恐怕会把纳兰睿气得活过来,活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就再死一次。
这宫闱都被纳兰清羽的睁只眼闭只眼给整‘乱’了呀。
来到德妃的寝宫,远远的,君绯羽就闻到一股子浓浓的脂粉气,男人都没了还有心思打扮的‘女’人,不是即将思‘春’,就是正在思‘春’。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宣令,那大殿里突然像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一般。
远远的,君绯羽就听到德妃故作沉稳的声音:“李‘侍’卫,一定要给本宫抓到那小偷,如今娘娘来了,你先带人退出去吧。”
“是,娘娘。”那李‘侍’卫回答得十分严肃,便领着两名小‘侍’卫出来了,在出来的时候,赶紧给君绯羽跪下行礼,远远的,他身上的脂粉味闻得君绯羽快呕吐了。
真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黑脸‘侍’卫,没想到德妃那么饥渴,连容貌都不挑了,是个男人都要。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臣妾有失远迎,娘娘请进。”这时候,衣衫有些不整的德妃赶紧跑了出来,她可是‘艳’名远播,穿得十分的清凉,那头发还湿辘辘的,貌似刚才在洗澡似的。
“你别见外,我就是想来和你聊聊天,看你整日‘挺’闷的,还给你带了些好玩的玩意来。”君绯羽一走进大殿,便偷偷瞄到那偏殿里有一方温泉,温泉里还泡着‘花’瓣,那地上到处是水,估计刚才这德妃正跟李‘侍’卫在里面玩呢,估计李‘侍’卫在给她搓背之类的,她来倒是打搅了人家好事。
“娘娘这是刚从丹妃妹妹那来?”德妃此时则是转了转眼珠,她虽然作风猛‘浪’,整日在宫殿搞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过对宫里的消息却十分灵通,就连刚才君绯羽和丹妃说了些什么,她都了如指掌,在君绯羽没来之前,她的眼线已经将情况汇报给她了。
君绯羽一听她问话,便知道,她和丹妃说的话德妃已经知道了,这正好,免得她废话了。
“是啊,我和丹妃聊了些家常,我知道你们这些年来都不容易,自从先皇逝世,你们在这深宫也多有寂寞,正巧过几日是七巧节,到时候我带你们出宫玩去。”君绯羽想先博得德妃的好感和信任,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德妃愣了愣,突然‘舔’了‘舔’嘴角,一脸向往的看向远方,“娘娘不会在说笑吧,谁都知道没有皇命,宫妃是不能随意离宫的,我们哪能出去,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江湖是路人。”
“那是因为以前是太后掌管凤印,如今凤印在本宫手上,本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德妃啊,在这宫里那么多年,你就没有过七情六俗?当你看到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时,就没注意过,没脸红过?”君绯羽说这些话,当然是把下人谴出去才说的。
她是一国皇后,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如此儿戏,当然,为了骗钱,她是无所不用其极了,钱她永远不嫌少。
德妃一听,微微一愣,果然啊,这皇后如传言中的一样奇怪,这些话哪是她能说的,这都是她们姐妹间的悄悄话。
“娘娘,臣妾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德妃把声音放小,跟做贼似的,说完后又道,“不过娘娘放心,娘娘有什么吩咐,臣妾能做到的,一定抛掉头颅也要帮忙,请娘娘示下。”
这个时候,她当然得巴结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