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晴转头冷冷说道:“二皇兄还有何事?二皇兄身为皇子,年龄又比语晴虚长几岁,方才苏明雯对语晴无礼之时二皇兄闻若未闻,现在倒是有很多话要说了,只不过语晴被这些胆小鬼气得不清,没心思听您的高谈阔论,二皇兄若是有话便和别人说去吧。璃儿,玥儿,珍儿咱们走。”语晴几人刚走出几步,便听一阵细弱地声音说道:“惊澜郡主请留步,苏明雨愿意替雯儿承担。”说完了便听见“啪,啪”几声。
语晴转头看去,见其他几人看了苏明雨一阵便低下了头,随即都挺起头伸出手打了自己,苏明雯看了看身边的人,又看了看语晴,挣扎了许久跪了下来,说道:“惊澜郡主,今日是明雯对您不敬,明雯在这里给您磕头赔罪,还望您让他们停下吧。”语晴看了一阵,说道:“都住手吧,你们倒是还不算无可救药。送你们一句话:有人帮你是你的幸运,无人帮你是的命运,没有人该为你做什么,因为生命是你自己的。不论是亲人还是朋友,都是需要用真心去交往、去维护的,本郡主希望你们记住了今日。”语晴回头看了一眼百灵,百灵会意从荷包里掏出了几个精致的小瓷瓶,语晴接过来扔到了苏明雯手里,说道:“这是消肿止痛的膏药,你们擦上吧,今天的事情便就这么算了,若是再有下次,你们就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夜莺和黄鹂不用去护国公府了,一起随着本郡主回王府。”说完了便转身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语晴对画眉说道:“去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另外告诉义父我身子不舒服,晚膳便在院子里吃了,明日也不想去国子监,让他帮我多请几日假。热水准备好了你们就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等下我直接穿好衣裳睡觉了,你们不用过来了。”
接下来两天语晴一直没有去国子监上学,每日基本上都闷在屋子里。第三日下午孙公公突然来了王府,说皇上要召见语晴。画眉忙请他上座又上了好茶,随后画眉拿着一张银票塞给孙公公说道:“还请公公稍等,郡主这几日身子不好,夜里睡的总是不踏实,午睡还未起身。这里是一点心意,还望公公收下。不知今日皇上为何突然召见郡主?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孙公公忙笑着推辞道:“姑娘这是做什么,快收起来。郡主对咱家恩情是再多银子也比不了的。皇上这几日本来就想召郡主入宫,只是听说郡主身子不适便耽搁了,今日护国公、威国公、安邦侯、忠勇侯还有左相大人都说要见郡主,皇上便让咱家跑这么一趟。”
画眉听了心中有了思量,便笑道:“公公说得是,倒是画眉唐突了。看看时辰郡主也该起身了,还请公公稍坐,画眉这就去服侍郡主换衣裳。”画眉走进语晴的闺房,发现语晴正躺在软榻上看书,便说道:“郡主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不叫属下。宫里的孙公公来了,皇上要见您呢,孙公公说护国公、威国公、安邦侯、忠勇侯还有左相大人几个都在宫里,是不是因为那日的事情?郡主要不要想一想怎么应付?”
语晴听了淡淡说道:“帮我换衣服梳头吧,他们自己将孩子教成那个样子还有脸来责怪别人吗?放心,没人能把我怎么样。皇上今日大概就是又听了什么风,闲得无聊想看热闹罢了。”小半个时辰后语晴进了御书房,发现龙天征坐在正中央,其他几人分别坐在下手两侧,语晴不由得翻了白眼,感情今日是要对自己三堂会审吗?语晴行完礼便坐在了唯一一张空椅子上,面对面地看着龙天征。
龙天征笑道:“语儿丫头来了,今日瞧你气色还是不好,想必身子还未大好。今日朕特意宣你进宫是听说语儿日前在国子监捡了一只极其稀有的蝴蝶,心下不免有些好奇便叫你来问问,不知道那只蝴蝶如今在哪里?”
语晴听了淡淡地说道:“回皇上的话,那只蝴蝶确实稀有,不过它的生命周期也十分短暂,只有六天。语晴回了王府便将它放进了语晴的花房里,想来如今它已经在花丛中安眠了。若是皇上想要为它风光大葬,那语晴便回去将它挖出来。”
龙天征听出语晴有意在挤兑自己,有些尴尬地道:“咳,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还是不要打搅它的安眠了。只是听说为了这只蝴蝶的归属还起了一些小争执,语儿更是将朕赐给你的金牌令箭请了出来,朕倒是要问问你怎么知道这块金牌同意了你的话呢。”
语晴闻言掏出了那块金牌亮在手中,只是屋子里出了自己和龙天征以外的所有人都恭敬地行礼,语晴邪邪一笑,说道:“语晴自打得了这块金牌便日日将它戴在身上,时间久了便和它有些心灵感应,便能感受到它的意思。而且这块金牌既然能代表皇上,那想必它的意思定然也就是皇上的意思了。”
一旁的苏云扬听了说道:“一派胡言,只不过是一块金子而已,如何能有自己的意思?”
语晴淡淡一笑,说道:“苏大人这话可就错了,这块令牌以前是金子没有错,如今它被打造成了一块金牌令箭,可就不仅仅是一块金子了,而是皇上的象征。不然方才苏大人为何要对着一块金子行礼,难不成是苏大人的喜好,若是如此语晴今日倒是带来不少金子,等下便将它们都拿出来,也好满足一下苏大人的嗜好。而且天地万物都是有灵性的,这块令牌自此成为令牌以后,饱受世人敬仰,从而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有了灵性又何足为奇?苏大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