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天说完,眼中闪过一丝丝睿智的光芒:“那管亥、周仓还有些用处,而这波黄巾军,就是其克星!我有大用!”
文丑愣了愣,连忙接令,出去忙活去了。
夜间子时,文丑回来了。随着大军回来的,还有五万余饿的头昏眼花的黄巾残余与老弱妇孺。
陈耀天当即好生安排他们吃了顿饱饭,做了个和蔼可亲的样子,便从其中找出了管亥的家人以及廖化的亲信。
次日一早,陈耀天当即让后勤军将连带文丑俘虏的十余万黄巾溃兵及老弱遣送幽州,自己则领了大军,直奔卢奴。
…………
卢奴,县衙。
张宝摆了宴席,正在开导一脸郁郁的管亥和廖化。
“管亥呀,你可是我太平教第一大将,虽然受了些挫折,但也不必如此颓废。这个仇,本将军定然为你报了,你勿须忧心!”
听着张宝的豪言,管亥默默的撇撇嘴,心中甚是不以为然。
虽然张宝麾下大军二三十万,但在管亥看来,都是乌合之众,其战力还比不上他自己那支军队。刚到卢奴时,管亥见了张宝大军,心中几乎绝望。
这样的军队,便是再多一倍,也报不了仇啊!
虽然不一定会败,但哪里又拦得住那如狼似虎的幽州铁骑?
所以这几天,管亥竟是熄灭了报仇的心思,每日借酒浇愁,沉浸在哀痛之中。
不止管亥,廖化也是如此。
见管亥不言语,张宝还以为自己的话说到了他心坎,不由哈哈一笑,示意大家举杯吃喝。
看着这些吃的满嘴流油,喝得红光满面,醉的一塌糊涂的同僚,管亥与廖化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悲悯之色一闪即逝。他们在这里快活的时候,却不知道幽州的大刀已经快要降临头顶了。
“地公将军。。。”廖化着实忍之不住了,道:“幽州军战力斐然,此时定然逼近卢奴,还请将军早做准备才好哇!”
张宝不悦的看了眼廖化,道:“本将军麾下大将无数,兵员充足,那幽州不过万余人,便是铁铸的,又能打几根钉?尔等失利,乃是大意所致,本将军如今也业已知晓,你还恬噪个甚?”
管亥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宴会之后,管亥、廖化二人并肩默默走在残破的卢奴大街上,脸色阴郁,时而又变幻无常,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大哥,地公将军他。。。”
管亥黯然的看了眼廖化,轻声道:“报仇无望。。。”
“那。。。”廖化眼睛一鼓,愤然道:“难道兄弟们的仇就不报了吗?数万兄弟啊,都被火烧死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管亥低沉沉的道:“我也心痛啊,都是良家子弟,乡亲父老。。。还有我妻儿老小。。。”
“可是!幽州军太强啦,我不是对手,地公将军也不是对手。。。”
“如何是好?”
“看看再说吧。。。”
二人又陷入沉默。
“咦,管大哥,廖兄弟!”
管亥、廖化二人闻声抬头一看,嘴角不由飘起一丝勉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