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我家猫是怎么想的啊,但我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女嘉宾笑说,踩踩高跟鞋。
「确实这个比喻不太合适,我是把她当做我养的宠物的,猫粮都是最高级的呢。」赵谋摸摸胯间的小脑袋,像是暖屌猫,「但我不刻意作践她,我还是很喜欢我家猫的。」八号听了心情稍缓,嘴里发出呋噜呋噜的声音,台下一阵哄笑。
「我给她买新衣服,买化妆品,买这买那,送她上学,教她开车,教她用手机用电脑,教她考大学。」
「您打算让她考大学?」女嘉宾好奇了。
「怎么了?在普通人眼里她还是个人呢。我年龄比她大不少,还是个男的,平均寿命不如你们女的,以后我死了,她不能跟着我一起死吧,留给她钱她也得会花啊。」女孩舔的卖力了起来。
「我明白了,您是把她当成女儿了。」女嘉宾说。
八号的眼睛痒痒的,手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养女儿调女儿是什么样的,虽然我有顾客就调自己女儿。但我觉得我是没把她当女儿。这不一样,人的感情是很精确的,对猫对狗,对老公老婆,对情人,对家人,家人还分近的不近的。你很难具体描述,但是其实是泾渭分明。」
旁的男嘉宾若有所思,点点头,腿中间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回想起来,确实对她和对老婆有点不一样。
「你也可以很爱猫儿狗儿啊,甚至爱得比人都要爱,这没什么。前几天报纸上还有给猫建祠堂,大车队出殡连东京路都堵了呢,十里长街全是围观的。没听说过谁家葬礼这个派头。」女嘉宾顺着说道。
「那您认为主奴之间应该是一个什么关系呢?您理想中的。」
「您读过武侠小说吗?全庸,古尤,梁羽牛。武侠小说里面都有剑客,一个人,一把剑。光一个人,还打不过第一回里面的小喽啰,光有把剑,剑是死的,连鸡也杀不了,剑客离不开剑,剑也离不开剑客。主奴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剑客和他的剑。没有奴,我做一个主是做不了的,也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主,你一个奴就更不能称为一个奴,你也是个普通的物件。只有合适的主遇见了合适的奴,那才能真的调好。」
「您是说每个主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奴么?」
「未必是一个,说不定很多,这说不准的。」
「您觉得您的这个是您命中注定的那个奴么?」
「应该是吧。」八号开心的啧着嘴。
女嘉宾笑道:「您刚才说您相信爱情,又说这个是命中注定的奴,干脆在一起算了。您这样比大部分老公对老婆都好了。」台下响起一片哄笑。
「我说的这个命中注定也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到底还是我的奴,只是我调她比调别人更舒服更顺手。而且我对她好也正常,她是我的东西。夫妻俩还是两个人呢,有点隔阂矛盾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一男一女天天住一起,又不结婚又没什么亲属关系,很麻烦的。」女嘉宾抱怨。
「确实,这也是一个问题。但是还是赵先生刚才讲的,正常人都是不愿意去管别人的事情的,没什么文化素质的人才喜欢议论人家。我听说咱们市有几个主合计着一起买房子做了邻居。左邻右舍都是咱们的人,这样就不怕邻居嚼舌根了。」男嘉宾说道。
「赵先生,所以您的观点是结婚是人与人的事情,您和您的奴是剑客与剑的关系,是吗?」主持人总结。
「可以这么说。」
「那您觉得您应该怎样对您的奴呢?」
「您是指怎么调么?还是…」
「我是指态度方面的。」
「我尽可能给她自由。」
「您给她自由?据我所知大多数主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没用,除非你能一年到头天天把她锁起来。像关监狱似得。不过这样没意思。我个人而言,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也锁他们,但是钥匙都是他们自己拿着。我这个锁只是个象征意义上的。」
「我没去过您的店里,太贵了,您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愿闻其详。」主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里从来不锁,我家钥匙我家车钥匙我家存折存折密码她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也没有动过我东西。这姑娘体质比较特殊,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说,您是彻底把她调成了。」
「算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她也太听话了,但是猫骚气还在。猫还有挠人的时候呢。」台下又传来哄笑声。八号用臼齿轻轻磨了磨他的guī_tóu。
「您调成过多少奴?」
「数不清了,自从我做这份工作,每周都调成一两个。」
「您觉得什么奴更容易调些?」
「无所谓什么难易吧。我觉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调成奴。」此言一出,台下大哗,观众和嘉宾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这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吃惊。」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调我的,你得在某方面击败我,我们都是把战败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无法忍受的ròu_tǐ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压制。」
「我懂了。您是说主奴关系是天生的,但是谁是主谁是奴却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