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忙放下书简,提裙便跟上了陈季须去看望陈蟜。. 。陈蟜是真的醒了,看到陈阿娇和陈季须两个人来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伸出手来,“大兄,小妹,我这是怎么了?好疼!”
“小侯爷无需担心,你现在已经无事了。”缇萦擦汗,终于给救治过来了。
“缇萦医‘女’,二弟到底中的什么毒?”陈季须身为堂邑侯,上次的遇刺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竟然有人都欺负到他的家‘门’口了,他现在竟然还不知道,自然是担心不已了。
“小‘妇’人不知,不是一种毒,是好几种,等小‘妇’人回去在细看之后,才能告知侯爷!”
说着缇萦便提起‘药’箱,准备离去。陈阿娇差茜娘送她离开。
“无事便好,二兄你好生休息吧,无事就好。”
“侯爷,还请这边一叙!”
缇萦好似还有话要说,陈季须看了陈阿娇一眼,陈阿娇朝陈季须点了点头,便让他随缇萦医‘女’一起出去,而此时的缇萦则是与陈季须两人来到了后院,看四下无人才对他说道:“季须侯爷,小‘妇’人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侯爷。虽然小‘妇’人无法探知那么多种毒,到底具体都有什么,但是有一味‘药’材,小‘妇’人还是知道,乃是织染‘花’,这是一种绝育的‘花’。陈蟜侯爷以后怕是子嗣艰难了。小‘妇’人已经尽力,确实是无能为力。”缇萦将这话说给了陈季须听。
而此时陈阿娇也来了,听到这个时候,顿觉全身一阵冰凉,那东西本来是给她准备的,她不在家里,才被陈蟜误用了。
“缇萦医‘女’,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是解毒了,织染‘花’的毒还是无‘药’可解,我二兄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子嗣艰难?到底是不是真的?”陈阿娇得知这个事情,心里便是百爪挠心。
“是的,即便是解毒了,织染‘花’也无法,因它本不是毒,只是用于绝育的一种‘花’草而已。这都是乡间‘女’子采用的。”其实整个西汉都是鼓励生育了,很少绝育,但是很多大汉的底层人民害怕生孩子养不活,有时候也会绝育,不过都十分的少,一般都会一直生下去的额,因而这种织染‘花’特别的少用,用的人也不多。
“好啊,好啊,既然要绝我子嗣,本宫定不会轻饶与她。”
她怎么可以没有子嗣,她自然是喜欢孩子了,她的‘女’儿,她的儿子,怎么可以没有,而那个人竟然这般暗害与她。虽然没有害到她,确实让他这个儿子子嗣艰难了。
“公主,侯爷,小‘妇’人先行告退了。”
缇萦对于这种权利斗争不感兴趣,她只是医家,救死扶伤才是她的本分,一直都是忙于救治他人,至于其他,她从来都不会去过问的。所以在陈阿娇与陈季须谈论要事的时候,她便选择了离开。
就在缇萦医‘女’没有离开多久,陈季须便一脸的烦恼,他十分的担心,“这可如何是好?二弟还未成亲,若是子嗣艰难了,这让我如何和她说,小妹……”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能生养,也是奇耻大辱。
“大兄,此事还是暂时不要告知二兄为妙,我定会将此人给找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陈阿娇已经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所为了。竟然使出如此‘阴’损的办法了。更可恨的现在她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