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成抵达塔木查姆布拉格,是在7月4号,比第30歼击团和第132歼击团稍微晚点。我们的男主刚从大猫上下来,还来不及去跟叶卡捷琳娜打个招呼就忙着去找飞行员们了解情况。他本来以为自己这种平易近人的工作态度能够博得些好感,也自信米格1压倒性的性能优势会引来妹子们的钦佩,却没想到自己的询问对象——一个褐色头发的飞行员红着脸跑开了。
蒋玉成还想追问,就被一个红色头发双马尾的歼击机飞行员给截住。虽说长着跟幼儿无异的平板体型,对面是一副彬彬有礼然冷艳高贵的淑女做派,这让蒋玉成莫名有点压力山大了:
“请问——您就是蒋玉成同志吗?”
“啊!就是我就是我!···”
“米格1型就是尊驾设计的吗?”
“啊··岂敢岂敢····也可以算是我设计的···”
但是接下来的语调就有点不对了:“你们这个飞机,是设计给无产阶级革命军人开的呢,还是给帝国主义军人开的呢?”
“当···当然是给无产阶级革命军人开的···”他不知道自己那里惹了这位苗条的小姐。
“那你这个飞机,是为了保护红军战士而设计的呢,还是为折腾红军战士而设计的呢?”
“当···当然是为了保护红军战士而设计的····”蒋玉成的胖脸上有点冒汗了。
“那么,逼得姐姐大···嗯,一些同志把小便尿在裤子里面,算是一种什么样的保护方式呢?”
“这个·····”蒋玉成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或者说,蒋玉成同志有这种癖好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没有这种事情!!····”
米格1型从装备部队已经好几年了,并没有听说过还有飞行员上厕所这回事——实际上这是因为训练飞行时间固定,航时也比较短,飞行员们事先注意点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问题。可是到了实战,情况就不同了,飞机要随时待命出击,而且航时也不固定——由此可见实战和训练毕竟还是不同的。
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好呢?歼击机的空间是很狭小的,不容易设置专门的便壶。男性飞行员的笨办法是准备个瓶子用来接尿,然而对女飞行员来说,这就得配合开裆裤使用,并不方便,蒋玉成考虑了半个小时,最后决定给新西伯利亚的纸巾厂拍电报,让他们准备生产尿不湿——因为这个厂子之前也生产卫生巾。
“高吸水性树脂sap一时半会搞不来,只能用绒毛浆应付一下了···”蒋玉成心想,“不过,总比尿在裤子里面强吧·····还有就是,为了卫生起见····”
7月6日,第一集团军司令部下达命令,要求一线作战的所有女飞行员要把x毛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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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战斗进入七月之后,便开始一边倒地向着有利于苏军的方向发展:在红军喷气式战机的千钧之力下,第二飞行集团的抵抗很快就被彻底压倒了——或者倒不如说,是被碾碎了。一式陆战不光飞行性能无法跟米格1相比,火力也差上一大截(两挺聊胜于无的7.7毫米机枪外加一门性能差劲的20毫米航炮)。当面交战,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着,近乎送肉。
战斗机不好打,轰炸机就更邪门了——第150前线快速轰炸团装备的sb-1型轰炸机取名带点槽点,可是它的真身就一点槽点也没有了:这实际上就是大名鼎鼎的强5攻击机,不过因为速度太快,不适合当攻击机,于是蒋玉成就将它的分类改成了快速轰炸机。
这是精灵位面第一种双发喷气机——但更重要的是,它也是第一种超音速飞机,在哈勒欣河前线巡航的扶桑战斗机只能看见一团团模糊的影子河西窜过来,丢完了炸弹又从河东窜回去,根本来不及反应,要是碰上苏军飞行员心情不好,还可能被这种超音速飞机的两门23毫米航炮咬一口——虽说火力密度要低一些,但是强5的火力持续性却比米格17要更加良好①,更不用说它的翼下还可能挂着一个个马蜂窝般的火箭巢,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火箭弹糊一脸。
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扶桑飞行员们敬畏地管这种发出刺耳啸叫的飞机叫“鸦天狗”,而地面的陆军官兵们显然对sb-1的威力更加刻骨铭心——他们咬牙切齿地称之为“(苏)联邦军的白色恶魔”。
与此同时地面的战斗也在向对“皇军”不利的方向发展:辻政信派去夺占哈勒欣河西岸的兵力“高达”三个联队(分别是23师团自己的71联队和72联队,外搭一个第七师团的第26联队,这可是皇军的老牌部队,真正的精锐了),然而因为缺乏草原地区作战经验和摩托化运输工具,在行军中就掉队了三分之一,现在全军被苏蒙军的火力压在河东岸动弹不得。
苏军甚至有余裕架起高音喇叭,用扶桑话向皇军官兵们喊话:
“扶桑士兵们!你们的勇敢和顽强,我们已经领教了!但是哈勒欣河防线固若金汤,不是你们的血肉之躯可以跨过的!你们抬头看看天空,那些白色与黑色的飞机,都是我们的战鹰在翱翔,可曾见到第二飞行集团的飞机吗?·····”
的确没有——白色的sb-1且不论,就连那些看上去慢吞吞的伊尔10螺旋桨攻击机都能在扶桑军头顶施施然地放出一串火箭弹——你还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