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真是惭愧啊,这几天同学来我家玩,基本上整天都在陪他们,完全没时间码字的说——昨天终于把他们送回去了,于是更速也就能够恢复正常了,至于加更什么的···骚年们呦,我好歹是要考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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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一起上!——让这帮红脑壳尝尝斯拉夫民族清理门户的刺刀!”
军官们逐个拍着士兵的肩膀,驱赶他们迈步向前,就像拍着牲口的屁股让他们快跑一样。白军士兵们笨拙地提着手中的步枪,哆哆嗦嗦地将它们平端起来。不过只过了几秒种,心中无知而无畏的勇敢就压过了对莫名其妙之物的恐惧,他们很快就变得挺胸昂首,看上去头脑里面已经是稳操胜券了。其实是因为他们头脑里什么都没有。
这路日暮途穷的高尔查克“政府军”每人平摊下来只有5颗子弹,刚好能填满莫辛纳甘步枪的弹匣,所以机枪是早就遗弃了,很多人手里只剩一柄刺刀——不过这也没什么,旧帝国陆军的灰色牲口早就习惯了两人甚至三人合用一支枪,谁让官老爷们认为“火力用来破坏对方的士气”呢。没有武器没所谓,战斗种族的精灵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并且数量充足,经得起军官们铺张浪费的随意消耗。
安杰利娜修女看着士兵们几乎是赤手空拳地昂首挺胸,冲向以逸待劳的敌人,急得绞着手指直掉眼泪。就算她是个在修道院高墙里面封闭了几十年的宅女,对战争和武器全无了解,眼下情况有多么的危机也是很容易就能察觉到的。之前已经是经过了那么多的颠沛流离,能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悲惨世道下存活下来已经实属不易,可是劫难一重又一重,眼看着士兵们又要去送死,实在让她脆弱的心肠不得不动容。
“士兵们,求你们!求你们不要上前了!····”安杰利娜简直是快要语无伦次了,“布尔什维克的枪弹会射杀你们的!····”
可是一位军官却朗声答道:“修女姐妹啊,你且看着罢,不但布尔什维克的枪弹没法射杀我们,我们的刺刀还要捅死他们哩!····”
“···就····就没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吗?”修女哭着问道,“我们毕竟是同胞····上帝的力量一定能让我们互相理解的!不管我们犯下了什么样的罪孽,上帝终究能够赦免我们····”
“可爱的姐妹啊。”军官笑着说道,“赦免这些红脑壳是上帝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应该是送他们见上帝····”
军官话还没说完,就有几声轻微的爆响在周围炸开,看威力像是手榴弹,不过实际上却是坦克旅步兵营的迫击炮正在开火——迫击炮这东西原理并不复杂,在世界大战中应用也很广泛。不过按照现代观点审视这些武器的蒋玉成却发现,世界大战遗留下来的那些产品基本都不堪使用:和早先留下来的榴弹炮一样,世界大战中的迫击炮也是大多为攻击堑壕阵地而设计的,口径普遍偏大,威力往往过剩,身管短导致射程不足,而且都太过沉重不便携带,基本上无法满足野战需求。
所幸这东西的结构比机枪和重型火炮要简单得多,蒋玉成很容易就让街垒厂复刻出了几门本朝pp87式82毫米迫击炮和相应的弹药。不过迫击炮的火力终究不是很强,炮手们也没完全熟练,几发炮弹胡乱打进敌人阵中,因为没有命中密集部分,造成的损伤并没有几个,充其量是让一些白军缩了缩脖子,抽了抽腿筋而已。看来“火力用来破坏敌方士气”的说法倒有几分道理。更多的灰色牲口开始汇集进进攻的队列之中
看这些白军的样子全然不像是要打仗,反而像是要阅兵——这些人明明是要发起白刃战,却并不全速冲刺,而是排成整齐的横队,走着齐步直向前进,不知道是出于保存体力留到最后几步的缘故呢,还是故意要用这种古典式的威严来保持士气。甚至这些模仿黄军做板载冲锋的家伙还有一支军乐队伴奏:他们一边前进一边呜呜地吹起乐器,奏起了《普列奥布拉任斯基行进曲》。白军踩着鼓点,更觉气壮了,甚至连安杰利娜都受了些感染:她抽出手帕抽了抽鼻子,心里渐渐有了点希望和信心····
“突突突!突突突突!”
红军的机枪适时地响了起来,将希望和信心的幻影一并击得粉碎——这回可不是不疼不痒的几声爆炸了:先是一排子弹擦着头皮卷击过来,又是一排子弹贴着地面横扫过去。土黄色的白军队列顿时如海潮冲刷下的沙墙一般七零八落,被击飞的军帽像烂熟的果子一样落在地上,喷洒出鲜红色的浆液。一个昂首前行的步兵膝盖中了一枪,一条腿断了,只能在地上打滚,可是他却又拿出了十二分的尽头燃烧掉了自己生命的最后几秒钟。这位仁兄利用自己还健在的两只胳膊和一条腿执着地在烂泥地上爬行,直到被子弹射穿胸腔,永不起来。
“天呐!”安杰利娜修女甚至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她的脸部肌肉简直因为痛苦都已经无法收缩了。
可是在另一边的阵地上,蒋玉成的脸上却浮现出满意的神情:眼见制造惨案的凶手在扫射之下纷纷扑街,他的心里充满了“正义”战胜“邪恶”的快意,而以如此笨拙愚顽的方式战斗的敌人被自己用机枪成片撂倒,又产生出一股“文明”压倒“野蛮”的满足感来。眼见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