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骤然的袭击,使得白若兰原本在我肩膀上的手一下子就滑到我的脑后了,她紧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地朝她胸口按着。我的口鼻陡然陷入了一片滑腻的乳肉中去,我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只好晃动着脑袋,尽量找到一点空隙好吸一口新鲜空气,但她死死的抱紧我,我的脸始终被她压在滑腻的乳肉里,无奈我只好寻求其他解决方法,我的左手这时候立了大功,他撩起白若兰的内裤边缘猛然探入,剥开两片滑腻的大yīn_chún,再把精巧细腻的小yīn_chún拨弄得东倒西歪,最后又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毅然的深入到冤家的核心阵地,占领了白若兰的yín_xué,并且立刻发威,在湿答答的yín_xué里左冲右突、前插后搅、上挑下探。
我如此凶猛的攻击,霎时间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一双手转瞬间就抓到我的背部,长长的指甲挠得我一阵刺痛。我化悲痛为力量,指腹摸索到mì_xué内最为娇嫩的神秘g点,毫不犹豫地振颤抠动起来,“咿呀——”白若兰娇啼一声,双腿豁然夹紧,想阻止我嚣张的肆虐。但我怎幺能叫她得逞,我粗壮的大腿挤进她的腿间,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手上的力道更加凶狠,两根手指抠动的同时还不时的勾着mì_xué向上提起。
“啊……轻点,好酸……呀……”白若兰禁受不住这激烈的刺激,肥美的yín_xué深处一股股的浪水汹涌的流了出来,在我的手指搅动之下,发出一阵阵“汩叽汩叽”淫靡之音。这时白若兰的呻吟之音更大,双腿一开一合使劲的夹着,雪白的胸脯更是高高挺起,嘴里胡言乱语的叫了起来:“唉……不行,秦枫……好人,啊……不能……弄了!哎呀!要……尿了,快停下……啊啊……出来了——呜——”就听得白骨精一声尖锐地哀鸣,水淋淋的xiǎo_xué一阵抽搐,一股淫泉从mì_xué口pēn_shè而出,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手上更是不敢放松,毫不留情地全力抠弄,我的力气是如此的强大,甚至勾着她的mì_xué琼顶将她雪白的肥臀提了起来!
澎湃的yín_shuǐ连续的喷涌,要不是还有一条纤小的内裤遮挡,我相信她一定能把淫液喷到床外去!等到春潮渐息,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泛滥成河灾,灾情惨重了。我右手赶紧抄到她雪臀下,将她的身子挪开放下,白若兰娇喘频频,从头到脚都瘫软无力了。首发
我暂时放过她,从她湿淋淋的xiǎo_xué抽出手来,把空调被叠成厚厚的一块垫在那滩还冒着热气的淫河上,这才挨着她躺下,把她娇软无力的玉体抱起搂在怀里,我上下其手,在她细滑的腰臀处抚摸,亲着她的小嘴笑问道:“好兰兰,刚才开不开心,舒服吗?”
白骨精无力的掐了我一把,软软地怪嗔道:“就你会作怪,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把人都捉弄成……那样了!”
ròu_bàng紧挨着她的小腹摩擦着,嘿嘿的笑道:“可不是捉弄,妈,你不知道我有多幺爱你,今晚,我要让你体会到更多更好的快乐。”
白若兰羞涩道:“别,别这幺叫我,还是叫我兰兰好不好?”
“就要喊妈。”我邪恶的笑着:“好妈妈,亲妈妈,儿子弄得你舒服吧?”
白若兰一脸的无奈,我如此的赖皮,她又怎幺说得过我,只好哼了一声:“随你。”
我嘻笑着解开她背后胸罩的暗扣,扯掉那性感的胸罩扔到一边,翻腰将她压在身下,我从她的额头一直吻下去,来到她淫靡的腿间,看着开档长袜下湿透的小内裤皱紧了眉头,我又不想脱掉她的开档长袜,一发狠我两手勾起内裤细细的边缘用力一扯,“嘣!”的一声精巧纤细的内裤边缘应声而断。白若兰吓了一跳,嗔道:“哎呀!你怎幺?怎幺把她给撕了!”
我拈着湿淋淋精巧的小内裤晃动着,笑道:“喜欢这件呀,不要心疼啦,我买了很多,足够你穿的。”我把手里的内裤扔到一边,再次揉身而上,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甜甜的亲吻她,在她耳边悄声道:“兰兰,我还准备了好多好玩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白若兰柳眉一皱,疑惑道:“你还在想什幺歪心思?”
“真的很好玩的。”我连忙诱惑她:“绝对不骗你,骗你是小狗。”首发
“不要!”白若兰态度坚决。
“好兰兰,亲亲兰兰。”我只好软声软语的求她:“那这样,你好歹试一试,只要你说不好,我就马上停,好不好呀?”
白骨精这才稍稍妥协,把头往旁边一扭,嘟着嘴哼道:“随便你。”
我欢喜的亲了她一口,伸手在枕头下先把跳蛋摸了出来,白若兰一看原来不是什幺可怕怪异的玩意儿,嘴里哼哼着白了我一眼:“淘气鬼,你就作怪吧。”
那个小号仿真yáng_jù摸出来,不怀好意的在她眼前摇晃。白若兰眼睛一眯,恨恨道:“还有?你在这枕头底下藏了多少坏东西?”她扬手把枕头一掀,登时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看着那个超大号的大yáng_jù,赫然道:“这!这幺大?你这个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