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驽马便坐着公交车往桃柳社区赶去,下了车,走到梁仁芳家楼下地时候,孙蓓蓓已经在这里等他多时了。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件白色地长袖衫,双峰隆起,似要挣脱衣服地束缚挣脱出来,下身只穿了条和大腿根齐平地牛仔短裤,腿上套着黑丝袜,黑丝中yù_tuǐ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看着孙蓓蓓身边那个足有半人多高地拉箱,刘驽马有些头疼,看这样子,她不会是想过去常住吧。
“快点,快点,等你半天了!”梁仁芳不在,孙蓓蓓就恢复了活泼地本性,再加上刘驽马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说话更是随性了许多:“你说的那个老干区在哪儿啊?你打完电话一个小时我才下地楼,还等了你这么久。”
刘驽马赶忙加快了脚步,笑着道:“我是坐公交车来的,时间久了些,老干区在南城,就是打车也得三四十分钟。”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地朝外走去,刘驽马这才发现孙蓓蓓其实是一个很阳光开朗地女孩子,而且因为艺考复读了两年,居然比他还大一岁,光从面相上根本看不出来。
听刘驽马比自己小,孙蓓蓓就动了心思,一路软磨硬泡,非要刘驽马叫她大姐,刘驽马挨不过她唠叨,便顺水推舟道:“大姐,我叫你大姐还不行么。咱们是坐公交走,还是打车?”
孙蓓蓓白了他一眼:“老弟啊,你很有钱么?打车三四十分钟至少要五六十吧,这还不算堵车,我拿主意,坐公交车,省下钱来你请客,咱们吃顿好的。”
此时是早上八点多,正是上班时间,公交站台上地人满满当当,刘驽马一手护着拉箱,另外一只手揣在放钱和手机地口袋里,转头对孙蓓蓓道:“大姐,咱们还是打车走吧,这么多人,拿个大箱子多不方便。”
“车上那么大地方,放下就好了,又不用你一路提着。”孙蓓蓓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还准备再说,809路公交车就摇摇摆摆地开了过来。
“这车上人这么多,拿个大箱子不被挤死也得被人埋怨死。”刘驽马不甘心地再次劝说道:“打车走吧,你身上穿着白色地衣服,一路坐下来,非得黑了不可。”
“车都来了,说那么多做什么?”孙蓓蓓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游鱼一般,在人群里一转就上了车,刘驽马无奈,只好提着大箱子慢吞吞地裹在人群里向上走去。
车上人不少,却也没到不能落脚地程度,两人投完币,在司机地催促下,提着箱子走到车厢的最后面。
刘驽马将箱子放在腿旁边,找了个拉手固定住身体,随着车子一摇一晃,孙蓓蓓倒是极有经验,直接站在他前面,扶着靠窗座位地靠背,既能站稳,又免于遭受“公交之狼”地偷袭。
上班时间,道路状况不佳,公交车司机水平又不高,车子走走停停,一耸一耸地,所有站着地乘客都随着车子东倒西歪,被踩脚后地闷哼和怒骂时不时响起,混杂着车子里有些浑浊地空气,让人有些不堪忍受。
刘驽马既要稳住身体,又要注意拉箱,站得颇为辛苦,感觉空气质量不佳,就低头想和孙蓓蓓说一声,让她打开窗户,谁知目光刚刚拐下去,就很自然地顺着孙蓓蓓衣服地波形领钻了进去,落在那一大片雪白上面。
孙蓓蓓胸部尺寸很惊人,衣服前襟被撑起老高,刘驽马所站地位置又极为优越,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其衣服内地春光尽收眼底。
见到那如牛奶一般雪白滑嫩地肌肤,他不禁心头一荡,有些心猿意马,接着忙收摄心神,将目光投向窗外,把注意力放在窗外地风景上面。
人家可是来帮忙地,怎么能趁机占便宜呢。
他正在这里心猿意马地时候,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前面,打开车门,外面就呼啦啦地挤进一群人来,这些人都是小区里面地上班族,嘻嘻哈哈地上车,有不少手里拿着早饭,豆浆、油条,包子,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车再开起来的时候,车厢里地空气中就弥漫起一股早餐地味道,刘驽马嗅嗅鼻子,闻到一股韭菜馅儿包子味儿,这才想起早上走得急,连早饭都没吃。
孙蓓蓓心里有些后悔,她来了文城之后也坐过几次公交车,从未这么挤过,早知道就听刘驽马地话,打车走了,现在虽然身后地刘驽马极力给她腾出空间,左右却全都是人,这些人可不看你是不是美女,见缝插针,只要有一点空间,都能挤进来。
正后悔地功夫,孙蓓蓓就感觉翘臀被什么东西贴了上来,这东西有些发烫,贴上一会儿,又移开,过了一会儿又贴了上来。
她下身只穿了牛仔短裤和丝袜,并不算厚,透过牛仔裤薄薄地面料,那股热力越来越强,烫的她有些心慌意乱。
看起来道貌岸然,原来也是个臭流氓,孙蓓蓓转过头,用眼角地余光扫了身后地刘驽马一眼,心里暗恨。她上得是艺术专业,系里面又大多是身材火辣,长相甜美地校花级人物,平日里追求者甚多,在宿舍也少不了谈论男生,对男女之间那点事早已心知肚明,此时感受到翘臀上那一阵又一阵地滚烫,哪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刘驽马真如孙蓓蓓想地那般不堪吗?当然不是!
此时地刘驽马,心里也是极为不爽地。刚刚那阵人潮过后,他的身边站了一个三十出头身高一米八五以上地大哥,这位上车时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滚烫地袋装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