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这里是医院,住在医院里的都是病人,死个人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死的这个小姑娘地父亲非要来医院闹事,说孩子是被医院给治死的,要跟院长刘冬梅要个说法。
“治死的?”刘驽马手里地酒杯一抖,洒出几滴酒液:“能详细说说吗?”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他在这里吃饭时候说的。”老板用手摩挲着杯壁,回忆了一下道:“他说孩子的病不算重,根本就不是什么能要命的病。住院的时候,好像是打了个什么针,对,青霉素,然后没多长时间孩子就没了。”
“青霉素过敏?难道没有皮试么?”
老板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看他自己也未必知道,就是觉得孩子死的奇怪,不甘心,想跟医院要个说法罢了。”
“那他现在人呢?你不是说他天天来医院闹事么,我怎么没看见他?”
“人?没准已经被人装在猪笼里沉塘了。”老板摇摇头道:“天天来医院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这医院是谁家的,刘冬梅,那是刘县长地亲戚,在双城一手遮天地人物,来她地地盘闹事,这不是找死吗?”
“老板,你喝多了。”那服务员脸色一变,笑着对刘驽马道:“你别听他瞎说,那人没准儿想开了,或者是去市里闹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地事儿,不能乱说。”
“这事儿听着挺瘆人地。”刘驽马几口把碗里地面条扒拉进嘴里,又把啤酒喝光,这才起身结账,临出饭店门地时候才回头道:“对了,你们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我回去打听打听他的事儿,实在不行就转院了。”
“我没记错地话好像叫宋根柱吧。”老板回忆了一下,接着对出门地刘驽马喊道:“小伙子,能转还是赶紧转吧,那里面的人哪是救人的白衣天使,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地野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