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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麻将桌旁坐好,调好风,就“稀里哗啦”地洗牌,陈晓凤主动起身到茶几上拿来了两个烟灰缸,递给三人道:“既要玩儿,就放松一点,不用在意我,你们都是老烟枪吧?”
刘驽马又端来一壶茶水,麻将局就正式开始。 打了两三圈儿,刘驽马就对三人的牌风有所了解。段青松牌如其人,大开大阖,抓起牌来只要发现没用,绝对第一时间打出去,碰牌胡牌就哈哈大笑,点炮之后便沉着脸,应该是个比较简单的人。
和他比起来,对面的陈晓凤可就要谨慎的多了,每抓起一张牌,她都要犹豫一下,看看打出去的牌,再瞅瞅自己手里的牌,最后才会在一番挑三拣四之后打出,看得段青松心急如焚,抓耳挠腮,又不好明说,只能大口的喝茶,藉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孔庆东的牌风就要犀利的多了,抓张打张又快又准,坐在他下家的段青松几乎吃不到牌,更让刘驽马难以置信的是,这位孔市长一边打牌一边跟他们聊天,手里的牌和桌上的牌却全被他记在了心里,其他三人手里的牌和听张也让他猜个七七八八,一心两用还能有如此记忆力和判断力,难怪刚过天命之年不久就当上了宁海的市长。
此消彼长,几圈儿牌下来,段青松的脸就有些绿,原本放在桌上的两千多元越变越薄,但他牌品倒是不错,除了脸色有些发黑外,倒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陈晓凤和刘驽马也是互有输赢,倒是孔庆东,从第一局开始手就热的发烫,四人里面,就只有他有赢无输。
虽大伙儿都不会吧这点输赢太当回事,可打牌总是输还是很郁闷的,尤其是何志明用遥控器调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中意的节目之后,就坐在了段青松后面,见他输个不停,就不时冒几句风凉话,一点儿都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模样。
段云松原本就因为总输不赢心中郁闷,现在何志明又在后面喋喋不休,便把牌一推,看了他一眼道:“你说我不行,那你来!”
何志明笑眯眯的坐下,志得意满的摸了摸牌,正式加入战局。不得不说,这位何副厅长打牌确实有一套,一反段云松的颓势,一上来就来了个三连摸,看着面前高起来的一摞钱,他顿时眉开眼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孔庆东似乎跟何志明十分不对付,看他志得意满的样子
,顿时就冷了脸,手里搓着一张牌,有些不忿地道:“老何,刚刚还跟我们说只有六成把握,我看你现在这弥勒佛一般的模样,怕是早就胜券在握了吧?”
何志明的心情似乎不错,闻言略显神秘的笑笑,低声道:“差不多吧,老常那边后院起火,儿子因为吸毒被抓了进去,据说被抓的时候身上还藏有大量毒品,有贩毒的嫌疑。他这个做父亲的身份不知怎么也曝光了出去,现在不少网站和媒体都花大篇幅报道这件事,外力再想介入这个案子,几乎已经不可能。”
他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微笑道:“老常家可是千顷地,一棵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哪还有心思在工作上?听说他之前给了他儿子的一个朋友不少钱,想让对方帮着把这件事扛下来,这事儿也被捅了出去。真是糊涂,我看呐,别说他儿子,就连他,想摘出去怕是也没那么容易了。”
孔庆东眼睛一亮,把玩着手里的麻将牌,低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拿下他?”
何志明摇头道:“让他焦头烂额没什么问题,想通过这件事拿下他,没那么简单。否则老王早就动手了,老常那个人你也了解,光棍的很,查的急了怕他乱咬人,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期,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
“你怕他把脏水泼到二老板身上?”孔庆东就是一皱眉:“可能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何志明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想趁机拿下他?可这个时间实在是太敏感了,二老板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上位的好机会,如果因为这点事情搞得功亏一篑,就算最后拿下了老常,却也实在是有些得不尝试。 ”
孔庆东就点点头,确实,财政厅厅长虽重要,可比起临江省省长的位置来,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那边正在摆棋的姚远忽开口道:“老常惹出这样的麻烦,就算没有我们,他恐怕也早已成了某些人眼中的弃子。穷寇莫追,现在的老常,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了。只要坚持到今年换届结束,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对面的王朝阳哼了一声,有些不悦的对姚远道:“老姚,你也跟他们一起胡说,现在之所以没控制常兴亮,可不是怕他咬谁,是想看看谁怕他咬。”
姚
远哦了一声,一边看着棋盘,一边问道:“想用他当饵?对面能上当吗?”
王朝阳呵呵一笑,喝了口茶,指了指棋盘一角已经被困住的几个废子。摇头道:“这世界上,没人会心甘情愿的去当弃子的。如果我们把他控制起来,那他当认为回天无力,会将所有责任都扛下来,而我们如果网开一面,他就会觉得我们没把握动他,或者有人在保他,这样的话,他就会试图掩盖证据。”
姚远笑眯眯的接过话来:“有些盖子,是捂不住的,对吧?捂得越紧,揭开的时候牵扯到的人也就越多。”
王朝阳恩了一声:“我倒不奢望通过他这个饵钓钓出什么大鱼来,只要让对面投鼠忌器就可以了,毕竟现在是换届的关键时期,二老板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