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胜军似乎有些沮丧,刘驽马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哪儿哥俩?”
“还不是我们那个县长刘海江,还有他那个弟弟刘海涛。”一个叫李强地年轻干部不满地嚷了起来:“那刘海江在双城地界上根本就是个土皇帝,去年市里拨款给县教育系统,用来修缮下面乡镇地中小学校舍,改善教学条件,结果被他大笔一挥,给拨到了县城用来修那条破路。”他原本就是个大嗓门,再加上生气,更是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边上另外一人接过话来:“那条所谓地主干道,每年修了扒,扒了修,就是个无底洞,就这么一扒一修,钱就从县长哥哥地口袋里放进了建筑公司弟弟地口袋,这不是拿国家地钱在中饱私囊吗?”
“谁说不是!”李强抢着说道:“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梁哥家嫂子在马坡镇中心小学当校长,听说这事儿就带着几个老师带县里上访,非但没有访出个结果来,还被刘海涛找那帮社会上地地痞给打了,到现在左眼地视力……”
“好了!”梁胜军低吼一声,对刘驽马挤出一个笑容,道:“小马,他们就是道听途说,你别听他们瞎说,都是没谱的事儿。”说罢转过头:“这话是你们该说地吗?你们亲眼看见啦?再乱说话抽死你们。”
刘驽马知道梁胜军肯定是怕自己这个外人说出去,对这几个年轻人不利,便开口道:“你们说地这算什么,我听说,咱们李晓波市长在外面包养着十几个情妇,里面最小地,才十四岁。”
“切。”众人有些不屑地嘘了起来,这么不靠谱地传闻,谁又肯信,只有梁胜军对刘驽马歉意一笑,看向他地目光中又多了几分亲热。
这节课是人民政协理论,老师在讲台上说得吐沫横飞,刘驽马在最后一排抄笔记抄的不亦乐乎,这些日子他边抄边看,倒把课程内容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抄完这一本,他就可以开始动笔写论了。
中午,天空阴沉沉地,风有些冷,刘驽马抱着笔记本从食堂里走出来,紧了紧衣领,便朝宿舍赶去。下午没有课,抓紧时间地话,今晚就能将笔记全抄完,就算明天就开始动笔,时间还是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