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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军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人,为人很温和,说话的时候会直视你的眼睛,让你能感受到他的诚恳。这和刘驽马想象中完全不同,在他看来,有宋琛那样的儿子,老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谁想宋新军却是一位慈祥长者,全没有一点儿宋琛的嚣张跋扈之气。
随即他就了了,不是这样的话,宋新军也坐不上省长的位子,虚怀若谷的人未必能有大成就,可有大成就的人,必是虚怀若谷的。
宋新军喝了口茶,微笑着说道:“你的履历我看过,从基层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一步一步走的很扎实啊,现在的年轻干部,缺的就是你这份扎实,酗子很不错。”
“宋省长您过誉了。”刘驽马忙谦虚的道:“我只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算不得什么的
“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很好了,现在的干部啊,多是尸餐素位之辈。”宋新军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叹气道:“年轻人就更是如此,没有受过苦,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不知生活的艰辛,这样的人,怎么堪当大任?就拿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来说,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都能多活十年。”
刘驽马笑道:“那是您对他的要求太严格了,其实谁的身上都有优点和缺点,只是缺少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有句话怎么说的,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你小子。”宋新军摇头佯怒道:“连我都敢教训了,合着在你看来,是我对琛琛太吹毛求疵了?我告诉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他就是一点儿都不知长进。就拿昨天晚上那件事来说,我跟他不知说了多少次,让他收收心,别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现在可好,yáo_tóu_wán?那是什么东西?要我看,就该依法办事,让他好好的遭点儿罪。可琛琛他妈那个人,实在是太溺爱孩子了,这不是,我连信儿都没收到,就让继才把琛琛领回来了。”
刘驽马品了口茶,淡淡一笑:“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宋省长,您也别因为这件事太怪婶儿了
“可她这样迟早会害了孩子的。”宋新军看了刘驽马一眼:“可公安局也不是咱们自家开的,说送进去就送进去,说领出来就领出来,这不成开玩笑了吗?”
刘驽马微笑点头,心里却是一阵冷笑,你老婆让李继才进去领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领出来了,就不好往进送了?大义灭亲听过没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听过没有?
不过心里可以腹诽,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宋新军今天专程找自己过来,还拐歪儿抹角的说这话,不就是暗示自己别再拿这件事大做章了吗?
见刘驽马不说话,宋新军拿起茶壶给他添了点儿水,微笑着道:“琛琛那孩子让他妈给惯坏了,不懂事,我听说他昨天晚上因为一个女人和你有些不愉快,是这样吗?”
刘驽马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微笑着道:“哦,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和贵公子有一点儿小误会,我不过是从中协调一二。”作为一省大员,还和韩家二叔有那样近的关系,要说他不知道自己和雪儿的关系,那是胡扯,他现在把冯晶提出来,意欲不言自明。
“年轻人,有几个红颜知己是好事。”宋新军露出过来人的笑容,微笑道:“不过作为纪委的干部,又是有妇之夫,分寸一定要掌握好。”
“宋省长教训的是。”刘驽马点点头,微笑道:“我们不过是正常的人际交往,男女之间,也是有纯洁的友谊的。 ”他虽有些不耐这位老头子的说教,可对方毕竟是一省之长,还是用长辈的口吻来说,也不好拒绝。
好在很快李继才就上来敲门说饭做好了,请他们下楼吃饭。这顿饭刘驽马吃的极为别扭,宋新军的夫人,也就是宋琛的母亲跟他正对而坐,整个饭局,脸一直都是板着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他们一家请刘驽马来吃饭,反倒像是刘驽马上门来求他们的。
刘驽马知道这位宋夫人十有八九是把宋琛被拘的账算到了自己身上,而且看年纪还是更年期,当不会跟她一般见识。让他比较在意的是李继才这个人,作为宋新军的秘,李继才竟也参加了这次家宴,而且看席间宋新军以及其夫人对他的态度,这人在省长和省长夫人面前还是非常吃的开的。因为宋琛的事,他和张勇也算把这位李大秘给得罪透了,看着模样,以后也少不了麻烦。
从宋新军家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看了看隔壁的一号院,刘驽马迟疑了一下,他也有点儿想干爸干妈了,而且这次和宋琛冲突,也算是闯了不大不小的祸,于情于理都该进去坐坐。可他心里放心不下冯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朝常委院外走去。
七点正是一个城市交通的晚高峰时段,刘驽马在常委院门前站了半天,还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有心坐公交车回去,可看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公交车里面就跟罐头一样,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银色的福特轿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露出冯晶诱惑十足的脸庞:“大公子,要搭车吗?”
见刘驽马皱眉,冯晶忙解释道:“啊,不是我想出来乱跑的,是刚刚接了单位同事的一个电话,我又觉得气闷,就让她帮我把车开到酒店,出来散散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