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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驽马和侯勇一起从大门走出去之后,许司长才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朝顾方槐埋怨道:“顾市长八市长,你可害死我了,那位刘副市长认识我们侯局长,您怎么不早说?”
顾方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早说个屁,这事儿我都不知道,知道还用找你?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不过心里这样想,可嘴上却冠冕堂皇地道:“哦,许司长,你也知道,我们找你办的这件事说白了并不算什么大事,要是这种小事怎么敢劳烦侯局长亲自过问。”
“那倒也是,侯局长每天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就别麻烦他老人家了。”许司长不动声色地拍了个马屁,对顾方槐道:“走吧,咱们先去我办公室,我先打几个电话,跟国家电力那边协商一下,看看如何解决电力缺口问题。当了,你也不用着急,这件事也不麻烦,最多就是让唐岭这些地方多拉闸限电几个小时罢了,今年电力资源多紧张,他们肯定知道,相信肯定是可以理解的。”
顾方槐轻轻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嘲弄。就是因为一个侯局长,这位许司长的态度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之前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满口的困难,一脸的倨傲,可如今倒好,同样一件事,转眼的功夫就成了小事。
张远和顾方槐的秘形则都出神地望着楼外缓缓驶离的红旗轿车,心乱如麻。张远的心里是抑制不住的ji动,虽早知道这位刘市长肯定很有背景,可怎么也想不到来头竟大到这种程度,刚刚那可是国家能源局局长啊,那可是实打实的副部级的干部,看两人亲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长辈和晚辈,而像是在平辈论交。
能跟副部级干部平辈论交,又是刚刚而立之年,这位刘市长未来的前途正称得上“无可限量”四个大字,在他立足未稳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边,张远心里已经拿定主意,今后就跟着这位刘市长混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对方将来成就越高,自己能从中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大,这是多少人烧高香都求不来的好机会,没想到却让自己碰上了。
旁边的形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又嫉又恨,之前他还有点看不起这位刘市长和其秘张远,觉得俩年轻人凑到一起能有什么成就?能不能在北岗混出名堂来都不好说,可现在一看,北岗这地方对人家来说,可能只是个开始。看刘市长刚刚和侯局长说话时不卑不亢的态度,自家主子跟人家一比,一下子就矮了一头,张远也是,不知道哪修来的福分,能跟这样的主子,以后,还是想办法跟他拉近拉近关系吧。
刘驽马哪知道这些人在背后如何评价自己,现在的他,正和侯勇以及焦明义一起,坐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豪华的包厢中,今天是侯勇请客,焦明义对这个老上级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菜是专拣贵的点,让一向廉洁节俭的侯勇大皱眉头。
这一顿饭吃的很舒服,刘驽马也顺便问出了侯勇之所以会来京城的原因,说白了还是平衡两字,他被撞之后三个月,原临江省省长宋新军就被调离工作岗位,新的省长原来在南州担任副省长,为了能让新省长迅速在临江站稳脚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之后,原余杭市市长樊颢辰被提拔为临江省省委副记,侯勇则被调离临江,担任国家能源局局长。当,为了安抚韩系和雷万鹏,再过一两年,侯勇就会被下放,在其它省份担任重要职务,现在的能源局局长,不过是个镀金的过程。
酒过三巡,侯勇就问起刘驽马此次京城之行的目的,在得知北岗旱情严重,粮食作物面临绝收的困境,许司长竟还打官腔,推责任的时候,他忍不撰手里的酒杯顿在了桌上,恼怒道:“像许司长这样的干部,不知民间疾苦,迟早是要犯错误的。在民计民生面前,再大再难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土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电力有缺口算什么?该调调,该省省,保住土地才是最重要的嘛。”
“许司长也有自己的难处。”刘驽马摇摇头道:“这毕竟不是一句话就能定下来的事,需要多部门配合,他已经答应帮我们尽量协商,估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虽对那个许司长有些不满,可现在办事难已经成为一种现象,而且就算朝侯勇发牢骚,最多让他训斥那个许司长几句,不痛不痒不说,还平白得罪人,这样的事未免得不偿失。
侯勇点点头,道:“那就好,明天我再让小张到他那里催催,让他当成要紧事来办。”
刘驽马笑着表示了感谢,又答应焦明义过几天到他家里做客,这才回到酒店。
有能源局局长侯勇亲自过问,秘小张从旁催促,许司长和国家电网的协调相当顺利,短短两天时间,北岗境内几家大中型水电站就接到通知:开闸放水,缓解旱情。
剩下的问题,比如如何开凿水道将河水引到田里,如何调取水泵将水引到高处的梯田,这就不用顾方槐和刘驽马操心了,邹培生和市、县农业水利部门的工作人员自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
事情办成,顾方槐又给侯勇打了个电话,希望约他出来吃个饭,表示感谢,却被侯勇婉拒了,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这次的事,人家纯粹是看在刘驽马的面子上,他这个市长,在人家眼中恐怕什么都不是。
不过顾方槐也没因此自怨自艾,官场中人,尤其是达到一定级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