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只手在爱抚老师的我,正将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下移动。
「沙织……我跟裕美子学姊没有……」
「说谎。」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热的私处及胸部上、两只手都停下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说道:
「不然妳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
「那个只是……啊啊!」
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热情被浇熄而停手也说不定。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点火大。
没有和别人做过爱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食指指腹夹住老师那软软的yīn_dì,在老师有点激烈的抗拒下上下搓弄着。脑海中浮现了几种从sè_qíng片中看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做出那种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比起樱树老师甜蜜的呻吟,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种声音。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做过的事情。
「贵子老师,这样子舒服吗?」
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伸出舌头吸起老师的耳垂。
「妳太用力了……啊呜!」
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嘛。谁叫老师表情扭曲、发出哀鸣的模样这么诱人呢。我想起老师上次出现在家门口、穿着的那件低胸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一样漂亮就好了。这样会让我更投入的。
「哇,贵子老师的yīn_dì开始变大了……」
想不到粗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看来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
「贵子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
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呻吟称讚我的动作。
就在我準备进行从脑内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时,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热的身体泼了桶冷水。
「妳们两个在做什么?」
站在浴室门口的妈妈,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
§
「对不起啦,学姊……」
樱树老师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穿越薄薄一层毛玻璃,清楚地传进在微热水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水面下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刚才就一直道歉的樱树老师,在妈妈发现我们之后就主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妈妈骂得狗血淋头。当时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妈妈的表情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一味想着「死定了」。等到樱树老师被妈妈叫到外头,我才吓得躲进浴缸里。
盛怒之下的妈妈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道歉、不断地为我说话,让我这个胆小的主犯心里又酸又痛。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出去向妈妈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妈妈刚才的表情而放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妈妈。怕到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股勇气走出去。
变温的洗澡水,怎么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妈妈肯定知道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看着我。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拜託妳……啊!」
浴室门被从外头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一下,紧接着出现的妈妈更是带着冷到令人浑身发寒的目光。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水中,身体却明显感觉到冷进骨子里的寒意。
「不是沙织的错!」
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妈妈扶着墙壁的手,可是一下子就被妈妈甩开了。
当我看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情,一度冷却下来的罪恶感再度随之沸腾。
……是啊。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么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种痛苦呢?像我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儘管身体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妈妈的双眼。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
「沙织。」
妈妈抬起了右手。我紧闭双眼、微微垂着头。在樱树老师出声阻止的同时,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一片又麻又痒的灼热。
让妈妈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流下眼泪。
我想正因为妈妈也知道这点,才会在打了一巴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对不起……」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就吵到令人无法好好入睡的程度。眼皮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声音,乾脆直接起床。由于昨晚洗完澡后已经换上睡衣,身体并没有因为晨间的低温受寒,反而还挺舒适的。虽然这股舒适感完全比不上温暖的被窝。
时间接近早上五点半。不同以往的房间里,姊姊和樱树老师仍在静静睡着。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枕头的妈妈,则是在与眼神迷茫的我四目相交时,稍微歪着头说:
「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我摇摇头,可是又觉得被窝里的温度很令人怀念,因此只好快点下床来远离诱惑。
「妈妈,关于昨天……」
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向最爱的妈妈道早,而是想再次为我脱序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