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姐!”杨晓笑了笑,这才离开了她家。
当杨晓离开之后,朱晔这才走到了窗台前,只一眼便看到了放在上面的一张纸签。她好奇的拿起了纸签,上面只有一首诗: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普希金的诗虽然并不太符合朱晔的心境,但是她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品读着,杨晓的心意在这一首短诗之内体现无疑。良久之后,她把那张纸放回到了窗台上,伸了一个懒腰,脸上还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小年过后,很快的便到了春节。
“姐,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腊月二十九这天下午,杨晓回家之前,这才问道。
“都买好了,你放心吧!”朱晔柔柔的道,前几天她去了一趟学校,领到了工资和过节费,而且杨晓还借着她给自己打工的名义,给了她三千块钱。否则的话,她都不知道这个年当怎么过。
“明天是三十,我可能过不来了,白天得去给奶奶上坟,晚上得去姥姥家!”杨晓这才道。
“嗯,没事,我自己过!”朱晔便也只能点头。
“你自己怎么过?”杨晓追问了一句。
朱晔眼神转动,白了杨晓一眼,心中暗道:“你又不陪我过,我自己怎么过你还管呀!”
但是这句话她只能在心里说,却是不能说出口,便只会道:“做点菜,看看春节晚会,就过去了!”
“那你守岁吗?”
“守什么呀,孤零零的坐在黑暗中,那不叫守岁,那叫受罪!”朱晔强笑道。
“嗯,我争取找时间过来一下!”杨晓叹息一声,他现在愈发能感觉出来朱晔的孤独,但是他也是分身乏术呀,有些事情不好做。
“这是在怜悯我吗?”朱晔心里苦笑。便摇了摇头:“没事的,放心吧!我一个人能过的!”
“那……那好吧!”
此时,乃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杨晓也不敢多问,以免惹恼了她,徒增双方的不快。
“你好!”
三十清早一起来,杨晓便拨通了张明明留给自己的电话,电话里马上便响起了张明明有些慵懒的声音。
“明明,春节快乐!”杨晓笑着道了一句,纵然是远隔万水千山,他亦能想出来张明明现在肯定是还赖在被窝里。只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穿的是什么,是性感的内衣,还是在光着小屁股。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可就让他大流口水了。
“杨晓,是你!”张明明的惊叫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是呀,我打电话查查岗,看看我家明明是不是还在赖床呢?”从张明明的惊叫声音,杨晓能体会出来她的喜悦之情,便习惯性的调笑起来。
“是呀,我是还没有起来呢,你呢,最近过的好不好?”张明明娇声问道。
“不好!”杨晓摇头道。
“怎么了?”张明明心中一惊,问道。
“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过得好!”杨晓嘻嘻的笑道。
“我过的也不好!”张明明的声音愈发娇柔,显然是让杨晓的一句话挑动了心怀。
“这丫头现在定然是红晕扑面,羞不自胜了吧!”杨晓心里一边暗笑,一边低声道:“明明,最近有没有想我呀!”
“有!”张明明的声音极低。
“我也一样,天天都在想你,想你想的都想睡觉了!”杨晓嘿嘿笑道。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下次见到你时,才不让你睡觉呢?”张明明声音羞怯之中,还带着一丝的喜悦。
“长夜漫漫,正好无心睡眠,那就研究一下生理问题吧!”杨晓的脸皮何等之厚,顺杆便爬了上去。
电话里的张明明立刻便没了动静,只能听到她细微而沉重的呼吸声。